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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弗瑞两句话直接在他的伤口撒盐。
“够了！”
他双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让尼克·弗瑞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眼前这位这不是他的大怨种属下，而是真正的金主。
“我用不着你们来提醒我的失败！”
此话一出，尼克·弗瑞又懵了。
什么意思？
这小子早就知道霍华德的事情了？
尼克·弗瑞本能的察觉这件事有点怪异，于是他那只独眼在眼眶里转了一圈，然后试探性的问道：
“你对霍华德了解多少？”
“谁？”
托尼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霍华德·斯塔克，你的父亲。”尼克说得更清楚了。
“说他干什么？”
一下子，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变了，托尼满脸复杂，神情有些不快和疑惑，但是没那么愤怒了。
而尼克·弗瑞更困惑了。
下一秒，两个人同时开口：
“所以，你说的那个发现新元素的人，不是霍华德？”
“所以你是说，我爸爸也发现了新元素？”
这下子，两个人的脸色都变了，一句：妈惹法克，异口同声的从他们的嘴巴里蹦出来。
对于尼克·弗瑞来说，有一个不知名的势力比他提前接触到了托尼·斯塔克，并且他们还发现了新元素，这无疑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最重要的是，他的经费……
没了！
而对于托尼·斯塔克来说，这无疑是对他的又一个打击！
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自己不如别人，更讨厌的就是不如自己的爸爸。
现在好了，一个班特发现了新元素还不够，那个老家伙死了几十年了，居然还给自己上了一课。
很气！
气到托尼不愿意承认。
他双眼一瞪，朝尼克·弗瑞伸出手：“证据呢？”
“什么？”
“霍华德发现新元素的证据，给我！”他强硬的说。
尼克·弗瑞：……
他有个屁的证据！
当初受到时代和科技的限制，霍华德根本就没有找到新元素真正的样子，只是提出了一个构想，等着后人去发现。
但是神盾局克扣了霍华德的遗物，才让托尼对此事一无所知。
现在，他只能硬着头皮说：“其实也不算真的发现，不过他提出了新元素的构想……”
“是吗？”
托尼的神色缓和下来，说：“就这样？我还以为他有多了不起呢。”
“我希望你能明白一点，霍华德是受到了时代的限制。”尼克说。
他不只是在为霍华德说好话，更是在强调霍华德与神盾局之间的关系。
缺失了新元素这个筹码之后，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加深斯塔克与神盾局的联系。
“是吗？”
托尼满不在乎的说：“那他也受到了年纪的限制吗？”
对于他来说。
输了就是输了，大不了下次赢回来，找那么多的借口也无济于事。
霍华德或许受限制于时代，但是班特·帕克难道不受限制于他的年纪吗？
人家十六岁就能发明自愈药剂、发现新元素，这种智慧，足以得到托尼的认可。
当然，他绝对不承认班特比他更聪明。
这不过是一时的输赢罢了。
只不过之前输的是他一个人，但是现在输的是两个斯塔克。
不管怎么样，有人陪着一起输，让托尼感觉更加释然了一些，他放松下来，身体靠在座椅上。
“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他准备赶人了。
但是尼克弗瑞还有最后一个疑惑。
“我很想知道，到底是谁解决了这个难题，揭开了这个神秘元素的真面目？”
本来，尼克·弗瑞其实并没有期望得到任何答案，但是听见他的问题之后，托尼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他想到几天之前。
在他最终还是决定使用苛氪元素之后，联系过班特。
当时，班特就说，几天之后一定会有个人来找你，问你到底是谁为你提供了新元素。
“不用帮我隐瞒，直接告诉他。”
班特的声音仿佛还在托尼的耳边中回荡。
现在，托尼的脑子里只闪过这样一句话：班特·帕克，这也在你的计算之内吗？
既然正主都说不用保密，那托尼自然犯不着多事。
“班特·帕克。”
“谁？”
“班特·帕克，普莱摩斯的总裁，别告诉我你们神盾局没有调查过他。”托尼翻了个白眼。
神盾局的性子，他还能不知道？
当时为了得到自己的情报，就连娜塔莎都塞到自己公司了。
可惜啊，当时斯塔克集团的CEO已经是小辣椒了，这黑寡妇的味道他是没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