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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安静的可怕。
听见李柔雅也就是许母说离婚后，所有人全都安静了下来。
李柔雅强撑着手浑身颤抖的看着许山海。
许叶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无话可说。
半晌。
许山海开口。
“你确定吗？”
上了年纪的许山海已经没有年轻那时的儒雅，但是浑身都有着一股深沉。
一股看透一切的深沉和豁达。
许山海站起来。
身体的虚弱让他咳嗽几声。
“那走吧。”说完转身上楼。
李柔雅看着许山海微微佝偻的身躯。
发现他已经不年轻了。
“许山海，你打算瞒着这个秘密一辈子吗？”
李柔雅不甘心！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陪伴了这个男人多年，从青春岁月到生出白发。
凭什么！
她还是比不过她！
许山海闻言转头。
“李柔雅，何必呢？”
何必？
李柔雅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她踉跄了几步被许叶扶住。
“妈，没事吧？”
李柔雅砖头，看见许叶眼底的担心又看看许月卿坐在一边的云淡风轻。
突然，她笑了。
李柔雅脸上带着绝望和一股鱼死网破的毅然。
“许叶，你真的原谅她吗？”李柔雅指着许月卿看着许叶。
许叶不敢动作，只能看着李柔雅的眼睛里面满是泪水。
“疯了！”
“你们都是疯子！”
李柔雅疯狂的砸所有触手可及的东西。
乒乒乓乓的声音响彻屋子！
李柔雅捂着脸瘫坐在地上。
她陪伴了一辈子的丈夫。
回来后问起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
“你是不是找月卿麻烦了？”
许月卿看着这一幕脑子很乱。
“你说什么？”许月卿站起来。
李柔雅看着许月卿那酷似那个人的脸，内心厌恶都要溢出来了。
“你不就是想知道为什么许叶为什么那么讨厌你吗？”
许月卿了然。
很小的时候，她在外上完补习班回来后许叶就表现出了对她前所未有的排挤。
那时候她不知道怎么了，只以为是妹妹发脾气了。
可是，后来无论她怎么哄她，怎么讨好她。
也无动于衷。
她问过李柔雅。
“妈妈，为什么妹妹不理我了？”
那时，李柔雅是第一次对她笑，同时也她对许月卿说的最为残忍的一句话。
她说
“因为她讨厌你！”
小小的许月卿拉着李柔雅的衣袖。
“为什么？我该怎么办才能不被妹妹讨厌。”
李柔雅蹲下来抚摸着她的脑袋。
“只要你离开这里，妹妹看不见你就不会讨厌你了。”
许月卿不敢相信，她的妈妈和妹妹赶她走！
“你知道！”许月卿看向李柔雅。
许叶想要拉住李柔雅让她闭嘴却被李柔雅推倒一边。
“滚！”
“我没有你这种助纣为虐的女儿！”
许叶不敢相信的看着李柔雅，许山海扶住她起来。
叹了一口气
“李柔雅，你确定吗？”
李柔雅看着父女两人的作为，笑笑。
“许叶，你一点都不像我！你和你爸爸一样虚伪！”
许叶被李柔雅骂的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