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 初定吴国,夜宿王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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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浩瀚的大江之上,秋风萧瑟,波涛汹涌,大军如龙,艨艟巨舰破浪前行,气势恢宏。

舰首,大汉天子刘禅身披金甲,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凡的英气,他的目光穿越层层战船,仿佛能洞穿前方的迷雾,直视那未知的命运。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船舱内的宁静,一名斥候匆匆而入,跪地禀报:“殿下,牛渚矶已被我军攻破,敌军溃散,我军正迅速占领要地!”

刘禅闻言,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潘璋投降,吴军军心溃散,牛渚矶被破,在他的预料之中。

只是没想到,过程如此顺利,牛渚矶这么快就被破了。

他挥了挥手,示意斥候退下,随即命令龙船加速,直奔牛渚矶而去。

“牛渚矶已破,我等当入牛渚矶中,趁势而上,破建业,擒吴王孙权!”

帐中众将诸臣闻言,脸上皆有振奋之色。

灭吴的进展,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似乎

灭吴不需要几年,甚至不需要几个月,只需要十天半个月,便能够完成一半。

龙船驶入牛渚矶,江面风平浪静,仿佛连大江都在为这场胜利让路。

刘禅站在船头,望着渐渐逼近的江岸,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

这时,费祎匆匆而来,手持密信,神色凝重:“殿下,军司探子传来紧急情报,孙权已被其子孙登所杀,吴国太子孙登在建业排除异己,意图自立为王!”

此言一出,船舱内的气氛瞬间凝固,群臣诸将面面相觑,随后纷纷露出惊喜之色。

阿会喃,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他猛地站起身,声音宏亮:“殿下,此乃天赐良机!我军应趁东吴内乱,一举挥师南下,定能一统江左!”

文聘紧随其后,亦是慷慨激昂:“末将愿为先锋,誓要踏平东吴,为殿下开疆拓土!”

众将的豪情壮志如同烈火烹油,让整个船舱都沸腾起来。

至此关键时刻,吴国内部动乱。

若是孙权还在,他们尚且觉得建业还算是一块有鱼刺的鱼肉,吃的时候要小心卡到嗓子了。

但现在孙权死了,还是被他的继任者杀了。

孙登掌权,必定根基不稳。

加之他弑父夺权,得位不正,人心向背。

如今的建业,已经不是带刺的鱼肉了。

而是肥的流油的高品质肥牛,在烤架上滋滋冒油,可以一口吞下去。

刘禅环视四周,心中既有激动也有诧异。

这不仅仅是一场战争,更是关乎天下格局的变动。

孙登居然杀了孙权,这是让刘禅措手不及的。

可会是孙权的阴谋?

越是倒关键时刻,刘禅便是越谨慎,关键时刻放松警惕,然后被翻盘的情况,历史上也并非是没有过。

就在这时,一阵更加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众人的议论,一名探子匆匆而入,单膝跪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陛下,吴国太子孙登的使者,已至牛渚矶,请求面议。”

此言一出,船舱内的气氛再次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刘禅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带使者前来。”

不久,一名身着华服,面容俊朗的青年步入船舱,

他便是孙登的使者。

张昭见到此人,眉头一挑,这不是他的儿子张休吗?

“外使,拜见陛下!”

张休行礼后,缓缓展开一卷书信,字字铿锵:“陛下,此乃我家殿下口谕:陛下当面,我大吴突遭变故,先父不幸遇难,孤承继大业,愿与大汉共修和好,共谋天下太平。孤深知,战争之苦,百姓难承,愿以长江为界,两国永结盟好,共享盛世。”

刘禅接过书信,细细品读,最后脸上露出嗤笑之色。

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求和呢?

“陛下,此刻不能接受孙登求和,划江而治,何其可笑?”

“若是能够让吴国出兵,助我等伐魏,先答应他议和的条件,也并非不可以。”

“还望陛下三思,似今日这般的机会,恐怕不会再多有了。”

群臣之中,有人主张趁势进攻,也有人认为应借此机会稳固联盟,各有利弊,难以抉择。

正当刘禅犹豫不决之际,一阵江风拂过,带来几分凉意,也似乎吹散了他心中的迷雾。

他抬头望向远方,那是一片未知的天地,却也充满了无限可能。

刘禅看向张休,问道:“这个时候来议和,孙登不觉得太迟了一些?”

张休咽了一口口水,说道:“吴国虽破,但吴人不降,对于陛下来说,恐怕也是个问题吧?”

“哈哈哈~”

刘禅仰天大笑一声,说道:“吴人不降,便将不降的人全杀了便是,此时,你吴国没有与朕谈条件的资格!”

语毕,大汉天子冷声说道:“既然吴国孙登猖狂不休,朕便发兵,踏平建业!”

“陛下且慢!”

张休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说道:“我主愿降!”

好家伙,还带了两份东西过来。

“我主愿意归附汉国,但要求吴国社稷存续。”

闻此言,刘禅的语气也是变得温和起来了。

“既然孙登愿降,保存吴国社稷,并非不可。”

只是实权,自今日起,你孙登是半点都拿不到了。

清晨,天边初露曙光,建业城外,很是喧嚣。

薄雾轻笼,给这座城池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庄重。

汉军已至城外,阵容严整,旗帜猎猎作响,仿佛在宣告着一个新时代的来临。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汉军士卒们的眼神中既有对胜利的渴望,也有对看吴国笑话的闲情逸致。

吱吖一声,建业城那沉重的城门缓缓开启,仿佛是历史的车轮在这一刻轻轻转动。

城门之后,吴国太子孙登,一身装扮令人动容。

他头系白巾,上身赤露,口衔玉璧,双手捧着吴王王玺,每一步都走得异常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吴国数十年的荣辱兴衰之上。

他的眼神中既有不舍,也有屈辱,那是一种复杂而深刻的情感交织。

最后,也就变成了释然。

在孙登的身后,顾谭手持吴国户籍名册,张休则紧握土地账册,二人步伐坚定,紧随其后。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忠诚与决绝,虽然国家已降,但他们作为臣子的责任并未终结,他们要亲手将这些象征着国家根基的文书交给新的统治者,以确保吴国百姓的安宁。

大汉天子自然是喜欢忠诚的臣子,而不是首鼠两端的臣子。

这也是张休顾谭二人在得知自己的父亲已经归汉之后,还要以孙登臣子自居的原因。

站好最后一班岗,不仅仅是忠心于孙登,更多的,是要表现给大汉天子看的。

他们的忠诚,会让他们得到大汉天子的重用。

在他们更后面,吴国的百官们,皆低头涌出,他们的步伐或快或慢,但无一不显得沉重。

有的人眼中含泪,有的人则面如死灰,这不仅仅是个人命运的转折,更是整个吴国命运的更迭。

他们之中,有人曾位高权重,有人曾是治国能臣,如今却只能作为降臣,面对未知的未来。

出了吊桥,孙登跪伏在原地,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孤独而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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