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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灵是敌人，不是释放欲望的东西！’
‘见到仙灵要杀死！决不能藏匿！’
‘神眷平原有诺斯卡部落定居，可以进行正常交往，而不是扭曲自己的精神！’
‘你们是骑士！不是暴徒！你们应当有良知，而不是和亚空间怪物同流合污！清醒你的精神，拔高你的意志，不要让欲望俘获你！’
“……”
“……”
看着那插在了工地上的鲜红色的标语，在场的所有年轻骑士们面无表情，权当这事情并没有说自己。
对于自己下放了管控权限，不再单人操纵每个人的意志的时候，李昂有了两个发现。
第一个发现是，所有人的主观能动性增加了很多。在破碎之地的人们开始有了一定的生活气息，而不是像之前那样根据李昂的设定，每个人发挥出来最大的价值进行工作。而是有了一定的闲暇，甚至是随意的空间。
但是代价就是第二个发现。
因为破碎之地这个地方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农奴倒是好说，他们这辈子都这么过来的，已经很满足了。但是骑士们没有娱乐项目，没有正常的文化发展，那是真的憋坏了。
追求和恶魔进行骑士对决，直接跑到混沌荒原里面找恶魔搞所谓的荣誉冲锋已经是初现端倪，现在这些年轻骑士们的表现也让李昂发现了自己疏忽的地方。
文化能够和科研并列，是因为科研丰富了人们的外在，而文化丰富了人们的内心。但是这里对于李昂来说就又有一个小小的，不是问题的问题。
‘您目前的文化产值：6’
……
怎么办？大家虽然有点智力，但是完全没文化啊。
在最开始工作的时候，面对那些绷住了一张脸，面无表情的装作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骑士们工作的样子，李昂的投影在山崖上都忍不住捂住了脸。
他不敢想，也不敢阅读这些年轻的骑士们因为无聊和文化精神的匮乏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什么东西。毕竟他们连仙灵都忍不住拿来想一想了，说实话要是真的进行彻底的重新审查，李昂毫不怀疑这些羞耻的骑士们怕不是要跟自己爆了。
所以李昂是仁慈的，他还是打开了仙灵界的传送门。
但是李昂也觉得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虽然他自己也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对于仙灵先X后杀之类的，还是有点挑战李昂的伦理观底线了。这种事能干出来，那他的文明底色是个什么样子他都不敢想。
所以出于道德伦理的观念，李昂只是开启了仙灵界大门，然后让骑士们站在门边，见一个砍一个流水化作业而已。
艹人还是过分了，但是满足精神空虚的话，直接杀了还是可接受的。
当然，在有素质的流水线和李昂全程盯梢的情况下，这些精神空虚的骑士们也没搞什么怪东西。
各项指标和人头数已经稳步上升，仙灵被砍死后的身躯也被拆解成了天国要塞的符印，不断的在空地上打造出来那虚幻的仿佛不存在一样的要塞。这些仙灵们每个实体都能提供几十到上百的灵魂碎片，比恶魔好用多了。
对于这点，李昂也有过思考。很可能是因为恶魔经常降临死回去，灵魂碎片早已破败不堪。但是仙灵们往往没死过几次，还很新鲜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