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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哒哒哒哒!”
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短暂又急促的枪声骤然响起,海面上泛起似煮开的水花,很快又恢复了寂静无声。
“老大,枪没问题。”
谢尔盖的小弟将手上两把AK步枪随手丢回箱子,回头对大哥汇报道。
“上尉,钱没问题。”汉斯的手下也已经点完了钱,起身向长官报告。
“很好。”汉斯点点头,回头笑呵呵看着谢尔盖伸出手,“合作愉快。”
“愉快。”谢尔盖握住,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等我们在这边打开市场,你们的货可得长期供应。”
“哦,谢尔盖,你这个家伙才退伍多久?难道就已经忘了我们国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枪?各个部队只愁找不到买主,否则还看不上你这点小生意。”汉斯在他胸口上锤了一拳。
谢尔盖耸耸肩,“好吧,那我这也算退伍后还在为国家做贡献了。”
“谁又不是呢?”汉斯耸了耸肩。
两人对视一眼,笑容略显苦涩。
当信仰崩塌,吃饭也就成了最实际的问题,大人物忙着争权夺利顾不上他们这些小角色,那他们自然得填饱肚子,包括不惜挖涩会主义墙角。
活着,永远是首要需求。
而吃饱,才能谈其他的。
“哇呜!哇呜!哇呜!”
就在此时,一阵警笛声已约传入众人耳中,远处大片灯光投射在海面上映照得海水泛白,红蓝两色交替闪烁的警灯给漆黑的海平面染上颜色。
不计其数的舰艇和快艇从四面八方疾驰而来,动力拉满的螺旋桨搅起半人高的浪花,伴随着阵阵的震耳欲聋的破空之声,有四架武装直升机悬浮在舰艇上方向两艘渔船快速飞来。
“警察!”
一名谢尔盖的小弟大惊失色。
“我们是日本警察与日本海上保安厅,前面的鱼船听着,你们涉嫌在我国境内实施大宗非法交易,请立刻放下武器投降,配合我方调查……”
随着双方的距离越拉越近。
直升机上的喇叭开始喊话劝降。
“我们中出了一个内鬼!”汉斯怀疑的眼神瞬间锁定在野比仓健身上。
“不许动!我是警察!你们无路可退了!”野比仓健当机立断,靠着偷袭挟持住谢尔盖,一手勒住其脖子一手拔枪指着他的脑袋,“立刻让你的人都放下枪,否则我就打死你。”
“该死!是他给警察通风报信!”
“混蛋!放开我们老大!”
所有人都拔出枪指着野比仓健。
“汉斯,杀了他。”谢尔盖没有一丝惊慌,脸色阴郁的冲着汉斯说道。
野比仓健没想到谢尔盖居然根本不怕死,大吼道:“我真会杀了他!”
妈的,这大傻个是疯了吗?以他们俄国人的身份被抓又不会判死刑。
“汉斯,杀了他!苏联人永不会被日本人俘虏!只会把日本人送去西伯利亚种土豆!”谢尔盖沉声说道。
小鬼子和毛子的仇恨可不少,作为退役军人,被鬼子挟持太可耻了。
“射击。”汉斯深深的看了谢尔盖一眼,随后便毫不犹豫的一声令下。
“八嘎!”野比仓健大惊,直接丢了枪转身就跳进滔滔海浪,与此同时他身后密集的枪声响起,谢尔盖直接被打成了筛子,紧随其后掉入海中。
“噗通!”
周边海水被染成了一小片红色。
其他人冲到了船边,对准海面胡乱射击,试图打死海里的野比仓健。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停!”汉斯喊了一声,枪声停止之后,他回头严肃的进行战前动员:
“都听见谢尔盖刚刚的话了?没有被日本人俘虏的苏联人!更没有被俘虏的苏联现役军人!准备迎战!”
“乌拉!”
汉斯抬手大喊一声,他们必须死在这里,否则一旦被俘确认了现役军人的身份,引起的可能是外交冲突。
他们只是想赚点钱填饱肚子,可没想再将国家引入国际舆论的漩涡。
如今的俄国麻烦已经够多了。
“乌拉!”“乌拉!”“乌拉!”
回应声此起彼伏,这些经历过战争的铁血汉子怕穷,怕饿,但是真不怕死,子弹上膛,枪口朝外,接敌。
“开火!”
一艘武装舰艇上,青山秀信通过望远镜目睹这一幕,很佩服他们不怕死的精神,但毫不留情的下令开火。
“射击!”圆谷大郎用通话器向其他参与抓捕的警视厅成员传达上令。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警视厅的警察纷纷扣动扳机。
但海上保安厅的人没有动,因为没有接到来自自己上司的进攻命令。
“开火!”柳生多闻抓起通话器。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一场小规模的日俄战争打响了。
依稀间旧事重演,似梦回当年。
刹那间,舰艇上的机枪,直升机上的机枪同时开火,枪声大作,子弹如疾风骤雨向着两艘渔船倾泻而出。
噼里啪啦,水浪四溅,两艘渔船就是活靶子,舱体轻易的被咆哮的机枪撕裂,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被吞噬。
有的直接被机枪扫成两截,但始终没人投降,所以枪声也始终没停。
说是抓捕,不如说是在屠杀。
毛子根本就没什么反抗之力。
残肢断臂和尸体落入海中,将渔船周围的一小片海水都染成了粉红。
足足三五分钟,枪声方停,海面荡漾上的两艘渔船已经是千疮百孔四处起火,甲板上横七竖八都是尸体。
警视厅和海上保安厅凭借绝对的火力和人数优势,获得碾压式胜利。
一名又一名训练有素的警员有序登船搜索,确认没问题后及时汇报。
“警视,所有罪犯已全部击毙!”
青山秀信和柳生多闻结伴登船。
“八嘎,这么多枪,还全都是制式新枪。”看着一個个打开的箱子里躺着的枪,柳生多闻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准备要在日本发动政变吗?
青山秀信有些嫌弃甲板上流淌的血水,微微皱眉,但没办法,还是只能踩上去,啪嗒,血水飞溅在鞋上。
“柳生君,怎么样,是大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