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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泽无言,却几不可查的对罗叔叔摇摇头。
罗叔叔也不是个傻子,对于上心的人他是绝对护短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携着娇妻离开家族,两个人狼狈的逃到北京。
罗叔叔低头沉吟,然后抬起头来问骆琴道:“既然这位小姐将矛头指向了这位女同学,那么,就让当事人也来将事情经过道一遍吧!”
这一席话,不禁让温晴站住脚步,转回身瞧向罗叔叔,对这位人高马大的罗叔叔多处一丝好感。
“让她说?你这是明摆着不相信我吗?”原本暗自得意的骆琴没想到这个老板居然再跟她唱反调,被人这样一堵脸色顿时变得极臭,有些拔尖的嗓子不满的叫唤出来。
“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大家都听见一个人的说辞,对这位女同学来说并不公平,就算在法庭上也有原告和被告的双方辩护,更何况我们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说出来让大家来判断不是很好吗?”罗叔叔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有棱有角,并没有针对谁偏袒谁。一开始对罗叔叔的决定议论纷纷的观众此时的微词声也逐渐减弱,大部分人最后都点点头,似是同意罗叔叔的话。
“好啊,那就请这位女同学为我们说说当时的情况吧,不过我也相信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知道谁说的是真的谁说是假的!”骆琴面色难看正欲发难,可话到嘴边突然噎了回去,双拳紧握了下,忽地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态度和蔼的对观众们说道。
站在骆琴身后的容岩如海般的双眸紧盯在温晴身上,期待她能为自己洗刷罪名。
连昱蹙了下眉头,双手环胸冷冷的看着骆琴。
雷羽的眼中划过一丝幽光,嘴角悄悄泛起一抹冷笑。
温晴有些感激的看了一眼罗叔叔,随即殷红的嘴唇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漆黑的眼中几不可查的闪露森森寒光:“我们正在吃水晶糕,她就突然过来叫我们赶紧吃完然后她坐我们位置,我们都知道,圆圆点心店生意兴隆,客户来往多,有些客人想坐下来好好的品尝圆圆点心店的糕点,可是,这并不能代表我们就可以忍受这位小姐对我们态度的无理,甚至很嚣张的告诉我们吃完后就赶紧滚!”
“胡说,我只叫你们吃完赶紧走人!”骆琴一听见温晴颠倒是非,那个‘滚’字明明就不是自己说的,心就急了,可是话一说出口,她就知道糟糕了。
“是吗?那大家说说看,就算这位小姐没说滚字,可是谁又能忍受的了自己安安静静的吃点心的时候,却来了个莫名其妙的人叫我们吃完赶紧走人?泥人尚有几分性子,更何况我们都是人!大家换角度想一下,如果这句话换到你们身上,你们会不会气愤?”温晴清越的声音在狭小寂静的店铺里响起,一句一字说的清清楚楚,铿锵有力,震得众人心里发麻,却同时也在想着如果自己被人这样子指着鼻头说赶紧吃完赶紧走人,自己当然也会生气的啊!
一时之间,观众们都将怀疑的眼光投向骆琴,对她也不再是一开始酌定的相信了,看的骆琴心里焦躁不安,她想让温晴闭嘴,可是却没法打断她的话,只得站在原地握紧了双拳心里忐忑不安。
没给观众太多时间想象,温晴有继续乘胜追击,也不想看骆琴那快要扭曲的嘴脸。
“我们是没有理会这位小姐,那是因为我们想快点吃完点心好让位置出来给他们,当我们吃完了,按照这位小姐说的话‘赶紧走人’了,我们人都没走出店门,却引来这位小姐诬蔑我们欺负她。我们一没打她,二没骂她,哪来的欺负她?”温晴在将店门围得水泄不通的观众面前慢慢走了一圈,那清澈坚定的眼眸一一扫过观众,看的他们都有些惭愧,面对这么清澈的眼睛,这么真诚的表情,想起自己之前对她的评价以及那些无情的语言,如果自己弄错了事情的真相,岂不是白白诬蔑辱骂了这么纯真的漂亮女孩吗?
“你明明就是在语言上诬蔑我,说的我羞愧不堪,我一个女孩子怎么能抵得过你们四个人的攻击啊?”似是响起伤心之处,骆琴暗淡双眸,那楚楚可怜的摸样仿佛她就是一个无可奈何的受伤者一样,然后她转头睁着含泪的眼眸看向容岩,哽咽道:“岩哥哥,难道你也不相信我吗?”
“我····”容岩有些为难,看到骆琴那双饱含委屈的双眼,心里有些摇摆不定,他很想相信温晴的话,可是面对骆琴的委屈他又无法置之不理,挣扎了会,他低吼出声:“我相信你!”
骆琴大喜,如同轻盈的燕雀般投身进入容岩的怀抱,娇滴滴的撒娇道:“我就知道岩哥哥对我最好了!”
容岩僵硬着身子任由骆琴抱住他,但他的双眼暗含痛楚的望向那一脸淡定的女孩,发现她只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秒之后便转开视线了,他心里有隐隐的失落,可是更深的愧疚感却如潮水般向他涌来,经过这一番诉说,他已经知道错的人是骆琴了,可是如果连他都不站在骆琴这一边,到时候骆琴面对众人的质疑与嘲讽,她会受不了的吧!
容岩知道,温晴会有说清事实的能力,因为,她就是这么神奇不是吗?
“什么叫我们四个人的攻击?明明从头到尾我们都没有理你好吗?你少在那自作多情!”听得快要气愤死的梁薇忍不住怒颜出声,指着骆琴的鼻头大声说道。
温晴顿了顿,清越的声音平静开口:“这位小姐,请问你将我们当时对你说的话在重复一遍告诉观众好吗?”
高兴至极的骆琴哪有心情回忆自己说了什么,对于梁薇的呛声也不在意,继续抱着容岩的腰头埋在他怀中漫不经心的的回道:“什么说什么?我忘了!”一副以为说了句忘记就理所当然没事的人,估计就只有骆琴说的出来吧!
温晴有些无语了,自己怎么老碰到这种性格的人,刁蛮任性,自以为是!难道自己跟这种小人犯冲?看来要回家拜拜了。
“哈,那就是证明我们根本就没有对你说话不是吗?”温晴不打算放过她,既然自己找上门,那就该承担自己要承担的后果吧!
“我说你这人烦不烦?对,你们根本就没有对我说过任何一句话可以了吧?烦死了!”骆琴不耐烦的微微离开容岩的怀抱,转头对温晴怒道,可是下一秒转过来面向容岩时却是一副乖巧的摸样,她娇滴滴的说道:“岩哥哥,我们走吧,我不想在这里吃了,我们去大酒店吃,才不要吃这些猪食呢!”她嗅了嗅鼻子,语录不屑道,拉起容岩的手就要走人。
猪食!?
没见过猪走路也吃过猪,如果他们吃的是猪食的话,难道他们是喂猪的人?或就是那头猪?
在场的观众以及罗叔叔听到这句话后,便一下子怔愣了,下一秒却是不敢置信,直到半响过后,所有人才轰然爆发,里里外外都是愤怒的惊呼声与愤怒声。
温晴则是啼笑皆非的听着这句话,果然刁蛮任性的人一般都是脑容量比较少的,与这样的人斗,真的很没有成就感啊!不知道待会众人的反应会不会让她直接气得吐血身亡?
“天啊,这才多少岁的小姑娘啊,嘴巴就这么不干净!”
“亏我还觉得她人模人样的长得还挺标致,呸,眼睛被眼屎一下子糊住,看不清站在面前的原来是人魔狗样!”
“那我之前替她骂了那位无辜的少女,人家不是很可怜?”
“你这老头子,不弄清事实真相就在那里瞎搀和,看你现在窘不窘!”
“我···你不也是搀和进来了吗?”
“这女的不是什么好货色,我看她的朋友应该都是一丘之貉,都是一群自以为是、不知天高地远的傻蛋!”
“对,一定是这样子!那位少女原本都不想将他们放在眼里,可笑的是这些人居然得寸进尺,才终于将那位少女给惹怒了!那位少女说的对,泥人都有三分性子,更别说我们是人!”
四下的怒骂声不绝于耳,各式各样的内容都冒了出来,听得连昱和雷羽的脸色顿时一黑,而连昱本就黑烟瘴气的脸此时更加臭如山沟里面的大便了!
论谁这样被牵扯骂成傻蛋,都会不开心的吧?!
“我记得你之前又对观众们说过你就是因为我们跟你讲:我们宁愿给别人坐也不愿给你坐的话,那么,与你现在这句我们根本就没有和你讲过话的内容不是相冲突吗?”
“是,我就是看不爽你,那又怎么样,谁又能任我何?”骆琴嚣张得意的转过头来太高下巴高傲的说道,那表情是俯瞰一切的藐视,仿佛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而她们就是处于泥水中的稻草般。
“够了,骆琴,你现在给温晴道歉!”容岩实在忍无可忍,在这么丢人下去,他们三个人的颜面的都被她丢光了!
“为什么?我不要!我死都不要给她道歉!”骆琴不可置信的大吼,随即斩钉截铁的拒绝,看向温晴的脸上弥漫的怒气更加深了。
“你脑子进水了吧,还是100°的那种沸水?”连昱斜睨了骆琴一眼,充满怒气的声音冷讽道,在这样下去,他不保证会克制住自己不亲口将骆琴骂的体无完肤。
“我认为这位小姐诬蔑了我们,出口侮辱我们的尊严,我认为她应该向我们道歉,你们说是不是?”打铁要乘热的道理温晴懂,没道理将骆琴白白放跑而不作任何任何追究。
“对!道歉,赶紧道歉!”
“什么玩意儿啊,这么小就这么嚣张跋扈,再长大一点还得了?”
“真要是我女儿出来这样丢人,我准抓她回去拿一鞭子狠狠的抽她!”
“上梁不正下梁歪,女儿这么不好,该不会做老子的人也不怎样吧?”
“看她那样家里应该是个大官,可是那又咋样儿?想必也是个贪官儿,而且还是做不久的那种贪儿!”
“道歉才能走!”
温晴眉峰挑了挑,目露寒光之光望向骆琴,精致的五官散发出一股难言的气势,隐隐透着一股凌驾于本身这副少女皮囊的摄人魅力,她只是冷冷的站在那边,可是配上那张冷傲的精致脸庞,那一丝与生俱来的冷酷之气瞬间相容想发,射向站在离她五米处那气得脸蛋通红的少女。
北京人都好个面子,再讨厌谁面儿上也会过得去。可是当面子一旦被人当众裒削,你损他一句他有十句等着你。这下她倒要看看骆琴的能不能从这群北京人手中安全离去。
骆琴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居然被这么多人攻击,心下愤怒至极却也不敢直接和这么多人开呛,她转过身对容岩撒娇道:“岩哥哥,我们走吧!”她以为容岩还会继续帮她,期待的等候容岩的回复。
骆琴极度自傲的暗道,想要她道歉,没门!
容岩早已不复温煦的面容,他面色难看的对骆琴说道:“琴儿,跟她们道歉,你真的做错了!”
“不,凭什么呀?你不走我走!”骆琴不敢置信的看着容岩,似是不敢相信他这样对自己说出这种话,她气愤的看了容岩半响,随即非常愤怒的朝容岩大吼一句,随即撇开步伐就要离开圆圆点心店。
可惜她的愿想没这么成功,因为被围在店门口的观众拦截下来,不让她走。
“你们干什么?”骆琴气坏了,尖叫的出声,她走哪哪都有人堵着。
“这位姑娘,你是不是应该跟那位姑娘和她的朋友道歉啊!?”观众席间不知是谁高声喊了句,他的话一落地,顿时就被人群顶起来,大家都赞同那人的说法。
“对啊,做错事你就承认了吧!矫什么情啊?!”
“敢做还不敢当了,多亏她不是男孩,不然我早已上前揪住她使劲教训了!”
“还耍什么高贵呢,居然说圆圆点心店的糕点都是猪食,这步明摆着都暗讽我们是猪吗?”
“就是,不仅让她和那位姑娘道歉,更要跟老板道歉,人家老板一人忙活的多累啊,听说是要拼命赚钱给刚生下来的孩子赚足奶粉钱呢!说这话也不知道想一下是要遭雷劈的!”
“做人这么不厚道,要我也不会将儿子娶这种女的!”
叽叽喳喳对着骆琴指指点点的北京人儿,个个面露不屑的看着她,对了,忘了说了,北京人喜欢讲理,可能站在天子脚下,又经受八旗正统教育过的人,他们认为:理就是用来讲的,就是用来论的,要不怎么会有讲理,理论这一词呢?所以当温晴将事情经过明明白白的跟他们讲完之后,他们懂了,明白了,也知道自己做错啥地方了,对温晴本事厌恶的态度来个十八大转弯,一股脑将矛头全都指向始作俑者了。
温晴在前世就已经知道北京人的性格特点了,你一惹他不高兴,他准能用那京调子将你损的还让你高兴的夸他呢!但是你上来就是一番夸赞,倒回惹得他傻眼了。
看看前世的京城人,只要国际内外一出点什么有影响的事情,那就好看了,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全都是专家学者,指点江山,激昂文字,舍我其谁的态度。从沙尘暴到灭蟑螂,从普京连任到工人下岗,从萨达姆被捉到台湾各派局势紧张,从章子怡‘夜宴’到张柏芝的影视轶闻,说的眉飞色舞,唾沫横溅,由此可想象北京人的敢说了。
只有对事实的不了解与盲目,才会让自己跌的更惨更重!
问起冷眼望去面对咄咄逼人的观众快要哭出来的骆琴,眼里一点同情感都没有,这次不是在自己身前栽跟头,难保下一次不会吃更大的亏!
“我、我····”骆琴哪应付过这样的局面啊,面对说不上凶神恶煞但就是感觉他们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骆琴早已被吓傻了,惨白的小脸眼泪一直哗啦啦的流,这下的泪珠子也都是货真价实带着感情戏份了。
“各位,我这位妹妹不懂事,家里面太宠她了,希望各位不要为难她!”容岩不忍心看着骆琴被人这样当众扒皮解剖的,样子及其难看,要是这幅样子被人看到传到她父亲耳里····想到这,容岩的清澄的目光暗了暗,垂在两侧的双手蓦地握紧,随即放松,抬头时已是一副面呈如水的神色,跨步走向骆琴。
“温晴,她不懂事你别见怪,我在这里替她向你道歉了!”容岩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缓缓半弓着身体对温晴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腰,语气真诚道。
“岩!”连昱冷酷的面具被打破,不可置信的低呼出声,可是他马上又将愤怒的视线射向骆琴,都是她!
雷羽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双手下意识的捂住嘴巴,双目睁大震惊的看向对温晴鞠半躬的容岩。
“学长?!”梁薇惊呼,不能相信眼前这个为骆琴而向温晴鞠躬道歉的人居然就是自己一直都很佩服崇拜的那个最温柔的容岩学长?!
“岩哥哥····”骆琴眼泪掉的更凶,她快步走过去一把扯开容岩,哭着叫喊:“你道什么歉啊?我需要你来道歉了吗?”她转过头眼神凶狠怨毒的瞪着温晴:“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看我们这样子丢脸你是不是很得意?”语气尖酸拔锐。
原被容岩的动作惊呆了的温晴,听到这句话怒极反笑,“我得意?我为什么要得意?你自己犯的错要别人要为你承担,跟你这种敢做不敢担的胆小鬼计较我都觉得是深深的侮辱我,我得意的起来吗?”温晴嘲讽的目光瞥了气得脸部涨红横眉竖眼的骆琴,冷笑道,脸侧到一边对身后的梁薇三人道:“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