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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圣女也将自己的一份力量送入这片区域，多是以小心的查探为主。
莫辉眼中，空间褶皱的震荡，像是几百个动力超强的跳蛋塞进了一个小垃圾桶中，密集恐惧症的患者如果能够到这一幕，妥妥要当场吓晕。
就算没被吓着，也会眼晕。
这时，莫辉的脑海中突然跳出一个信息。
“检测到可能成型的虚渊集中，请阻止或撤离，建议全力压制无效时，撤离！”
印记突如其来的提示，让莫辉心中一惊。
希尔口中的老色鬼显然早就被虚渊感染了，不，感染一词或许并不准确，虚渊集中的资料莫辉有印象，不是一般的虚渊侵染可比，它需要一个引动的原点，然后还要大量的虚渊补充进来……
莫辉向地面，想到地面之下的那些人，面色变得很难。
虚渊，说白了，就是极端的无规则，极端的无序，极端的“事物另一面”，这一面是什么，其实并不重要。
所以感染后出现的情况多种多样，就像大千世界，万物表象皆有分别是一个道理。
虚渊，相对于莫辉熟知的世界来说，就是另一种世界概念。
疯子到的世界，未必就是错的，对错是个主观概念，只是相对而言的产物。
虚渊集中，同样是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要有足够的“疯”才能形成。
邪教聚集地，可能被盯上很久了，马达奥自己也许是无意的，但他实际上都干了些什么，恐怕他自己都未必清楚。
莫辉全力释放，将他所拥有的力量当作不要钱的“洗涤剂”，喷涌着，涤荡着，其他人也是有样学样。甚至是希尔圣女，也从莫名的感应中觉察到了有些东西，将自己那种与莫辉相似的对立能量全力输送，配合莫辉的行动。
紧张的气氛中，时间过的好像很慢，莫辉叹了口气，说道：“下面有很多人吧？他们的情绪是不是很不稳定？让你的人尽量疏散！我已经让我的人不要靠近这里了，你让他们有多远跑多远！”
莫辉的话音刚落，一阵阴恻恻的声音响起，“嘿嘿，察觉到了吗？来没办法再积累了，早知道应该装得更弱一些。”
希尔圣女的精灵长眉随着眼皮的跳动微微颤抖，她问道：“马达奥？不，不一样。”
“我就是对你朝思暮想的马达奥没错了，只是，我是更加强大的马达奥。哦！忘记了，我不该拖延时间的，唉，融合了这么久，今天才显现，有点话多，抱歉。逃吧，逃吧，逃得掉吗！？”
莫辉命令道：“你们停手，去救人，我和她尽力压制。你们的力量都被他吸收了不少！”
疏散行动只持续了十几秒，在无形的波动中，整个邪教聚集地都开始发生了变异。
三百多万人，瞬间就有超过一半出了问题，当场倒地不起者，接近一百万。
屠杀，灭绝，就这样发生了。
发狂撕咬，掏心挖肺，求生却死，死而又起……
诡异，疯狂，地下城市，一片混乱。
这些人中，就像希尔早先分类的那样，有大部分与之前誓死保卫邪神荣光者不同，那些坚定份子，都是求死而死，是邪神教派早就准备好的大餐，只是最后被莫辉给劫胡了而已。
剩下的，也汇聚在地下据点中，不知为何没有被希尔和马达奥送走。
刚才起来，这是认罪态度陈恳，也是莫辉对希尔的敌意消减不少的原因。
现在，不论希尔圣女是什么意思，这马达奥肯定也是早有成算。
数十只猫头鹰窜入地下，向着圣光穹顶的底部直扑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