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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后来我学着您那样做了一些分类实验……它们冷却下来之后会变成一种弹弹软软的东西，在他们还是液体时，我可以操纵其中的水元素使它们拉的很细。但凝固之后我就没办法了，似乎有施法的障碍。”她说着，发现莫辉的眼睛亮的吓人。
莫辉的眼睛就像两个探照灯，他心说：太有才了。
着锅中熔融状态的物质，莫辉摸了摸下巴，想道：没理由啊，这算什么，难道是几丁质聚糖？还是钙元素的新应用，太不科学了……
他口中继续问道：“然后你就把这种细丝和拆碎的织物混纺成了晶袜？你是怎么想到的？”
“您曾经说过要是再薄再亮些就更好了……”铃铛快速带过这个话茬，接着说道：“只是现在这个面料会让衣物的收缩性变强，袜口会被向下拉扯……”
说着，拿起一个样品手套，演示了一下。
“加个吊带就可以了。”莫辉条件反射般的给出了解决方案。
“嗯？吊带，像……里面的衣服一样吗？”
莫辉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脑海中浮现出几女穿着贴身衣物的样子，点头道，“嗯，不过可以把连接处换成夹子，另一端的固定结构做成围在腰上的式样，这样有外面的腰带挡着不出痕迹。或者可以再轻薄一些……这样的话不需要延伸出几根绳子破坏整体感，脱起来也更加方便一些了。”
他顿了一下，又用肯定的语气说道：“相信我，这绝对能卖上一个更高的价格。”
这件事虽然原理不明，但在莫辉眼中无疑又是一桩圈钱大计。
也许是莫辉的话有些歧义，铃铛的表情略微有些古怪。
莫辉没有注意到这些，又询问道：“产量如何？”
“您也到了……”铃铛指指大锅。
莫辉周围的环境，散落的老式贴身内衣，空着的琉璃广口瓶，心道：来限制颇多，话说到底从实验室弄了我多少试液呀，来得找找本世界现成的替代品，或是让qb2和契约印记做分析了。
除了晶虾之外也要试试别的东西能不能产生类似效果。
还有施法者“职工”亦或是机械化之间的取舍……这种拉成细丝的工艺让莫辉想起正版丝袜的制造，这算是另类的热塑性材料吧，或许可以有些别的应用……
嗯，还有个问题是原料，混纺的老式贴身内衣价格好像不低，最好是能自己制造。
不过一切的基础还是现在这种“实验品”的制造和实用测试。
鼓励了“不务正业”的铃铛几句，莫辉离开了。
出了门，就见走廊的转角一条白色的猫尾一闪而过，他心中好笑：一群小家伙来偷听吗？
在他的概念中，包括玲玲在内，都算是小家伙。
至于铃铛轻描淡写带过的事情，那就将来再说吧，人治社会，法律对于特权阶级的作用其实不大，尤其是对于软硬实力皆强的人来说，更是如此。总归，是要给个交代的。
另一方面，siste
－in－law（随便怎么理解）什么的也是完全无法阻止莫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