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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雅顺着齐言的目光看过去,便看见站在角落的乐姗。看见她,她心底的恨意忍不住恣意生长!就是那个女人抢了她爱的男人,就是这个女人让她惨到如此境界!
隔的太远乐姗并不能感受傅雅眼底的熊熊火焰,他伸手一扯凌楚的胳膊道:“走吧,我们去给二姐办出院手续。”
她没有太多精力去关注别人的事情,也不想去关注,尤其是和齐言有关的事情她更加没有兴趣!
凌楚应了声拥着她向医院大堂走去,经过齐言他们身边的时候,却听傅雅道:“我们会结婚,谢谢关心,我们目前感情很好。我一直相信,齐言会是个好丈夫。”
齐言扭头看向她,眼底的杀意怎么也掩饰不住。
傅雅淡淡瞥了他一眼顺势靠在他怀里,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是我太不懂事,他一直很在乎这个孩子,是我太任性。”
低头他附在她耳边低语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找死?!”
傅雅顺势踮起脚尖在他脸颊印上一个浅浅的吻:“我说过了,要么一起死,要么一起活!”
扭头她看着媒体娇羞笑道:“在这里我要向他道歉,我不该自私的贪恋自由想要拿掉这个孩子,我决定听从他的意见,生下这个孩子。”
来医院之前她就故意给媒体透露过消息,这帮人果然是见缝插针不放过任何机会!她也猜到齐言一定会跟过来,因为他那种人疑心病太重,她忽然来医院必然要引起他的怀疑!事实果然如她所预料的那般,他真的跟来了!
袁淑早已傻在一旁,不知道这傅小姐到底想干什么!
齐言放在她腰上的手不由收紧再收紧,傅雅神色自然的面对那帮媒体:“抱歉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我很累了,要回去休息!谢谢大家关心。”
转身她靠在齐言耳边小声道:“还不走,你如果敢现在出面反驳的话,我立刻将那些照片发出来!你若不娶我,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身败名裂!”
闻言齐言的目光倏的一紧,掐在她腰上的手移开落在她的肩头,带着她离开那片是非之地。
火风留在后面善后,挡住那帮记者的跟踪。
医院大门外,齐言松开了拥在她肩头的手:“你这一计使的着实不高明!”
傅雅脸上是从容的浅笑:“不高明又如何,我只要结果,你娶我的结果!”
冷哼了声,齐言最近勾起一抹嘲讽:“娶你?”
傅雅走近他一步,眼底是十足的笃定:“明天所有的报纸上都会是你和我即将结婚的新闻,这些新闻会毫无意外传去洛克!你别想着再对我动手,我若是哪天忽然死了,我那份遗书便会昭告天下!上面写些什么,我想不用我告诉你。大选的日子越来越近,这时候你的任何负面新闻都会被大肆渲染,尤其这样的新闻正是你的对手想要的!”
他抬手一把掐住她光滑的脖子:“我看你是真的想要找死!我不介意亲手送你一程!”
傅雅被他掐的呼吸不畅,难耐的咳嗽起来:“我劝你注意形象,那帮记者随手都有可能再跟过来!”
被她这么一提醒,他狠狠一把甩开了她。
傅雅后退几步站定,深呼吸道:“娶我是你唯一的出路,娶我对你百利而无一害,可不娶我,那我们只能一起万劫不复!”
齐言是一头狼,她虽然并不想与狼为伍,可现在她只剩这唯一出路!身后是那些足以让她窒息的留言,未来被一团浓浓迷雾笼罩!
她只能闭着眼睛前进,哪怕她的身边是一头狼,她也只能跟着他一起往前走!
冷笑一声齐言开口道:“既然你这么想嫁我,我也不介意娶了你。现在想来,一个已婚好男人的形象,似乎真的会加分不少!”
一下子就弄死她显然太便宜她了,就来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好了,慢慢的玩,慢慢的弄死她!
真的以为谁都可以做他齐言的老婆了?娶了她又何妨,既然她这么喜欢齐夫人这个称号,让她戴几天又如何?!
“这么想嫁我,我就如了你的愿!”冷冷的说完这句话,他转身离开。
傅雅站在原地并没有跟上,她似乎隐隐能够猜测到他话里的含义。此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平静,可即使是困难重重,她也不能退缩分毫!
袁淑跟过去的时候,大门外只是傅雅一个人。
她不由紧张的问道:“小言呢,他没有怎么样你吧?”
傅雅摇头道:“没有,怎么说我也是他未来的老婆,杀了我,他如何向媒体交代。”
袁淑被她这句话说的脑袋有些懵:“什么意思,他…”
傅雅一抬眸,眼底之前的怯意早已消失殆尽,只是下有些平静的冷漠:“他会娶我。”
说完这一句她连招呼都不打,径自离开了。
袁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齐言会同意娶傅雅是让她有些意外的,可转念一想依照刚刚的架势,他好像也只能妥协。
细细想来,她才恍然醒悟自己是被这傅小姐摆了一道。那女孩子一早就计划好了,只等着她和齐言入坑!
请君入瓮这招玩的倒是漂亮,一想到一向精明的齐言都被她摆了一道,她不由又有些想笑。
可一想到他们以后的日子,她又不免有些担忧。
齐言从来不是个怜香惜玉的,尤其这位傅小姐还不是他所喜欢的女人,只怕傅小姐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可他们既然已经决定结婚,她也只能祈祷他将来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对那位傅小姐好些。
转身她走回大厅,寻找着凌楚和乐姗的身影。
那时凌楚正拿着一份结算单往回走去,乐姗走在前面,一抬头他便看见站在那里的袁淑。
乐姗见他愣住,不由转身看去。
看见来人她不由笑着叫道:“袁阿姨。”
袁淑笑着朝她走去,握上她的手道:“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你们,你来医院干嘛?生病了吗?”
说着她紧张的打量齐乐姗,可看她的样子也不像生病。
乐姗笑着摇头:“不是,是凌楚的二姐…”
关于凌正然,袁淑还有些印象。
不由紧张的问道:“正然她怎么了?”
乐姗低了低脑袋道:“流产…”
“啊?”袁淑的惊讶的道:“怎么这么不下心,太大意了。”
乐姗没有说话,却听凌楚道:“走吧,二姐还在等着。”
袁淑偏头看向他问道:“我能去看看她吗?”
凌楚点头道:“可以。”
袁淑跟着凌楚他们进去的时候,凌正然正坐在床边,向外在帮她整理东西。
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她笑道:“你不仅是个好医生,还是个好朋友。以后要是哪家姑娘嫁给你,绝对是她的福分。”
话音刚落,向阳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站在门口的袁淑叫道:“正然!”
这声音让凌正然心头一颤,楞了好半晌她才扭头向后看去。
袁淑比之当年老了不少,可她还是一眼认出她。
眼眶一热她叫道:“妈!”
袁淑被她这声叫的鼻子一酸,她离开凌家这么多年,就连凌楚都没有再叫她一声妈。
她走过去站在凌正然身边,握上她的手:“真高兴,你还愿意叫我一声妈。”
当年她嫁去凌家没几年便改嫁了,和凌正然也相处了没几年,她还愿意认她,她真的很高兴。
“这是说的什么话,这声妈我当年叫了,您就一辈子是我妈!”
袁淑看着她苍白的脸色问道:“你丈夫呢?”
这些年她虽然算是和凌家失去联系,可她也一直暗暗关注着他们的事情。
知道她所有的事情,知道她什么时候结婚,也知道她嫁的那个人是谁,只仅仅是从未联系他们。
房间里忽然沉默了一下,凌正然笑了下道:“我们,离婚了,就是最近的事。”
袁淑握着她的手不由一怔,小心翼翼道:“我…可以知道原因吗?”
当年他们结婚后,媒体对她的丈夫一片赞赏。那段时间只要她打开报纸便是他们的事情,她一直以为她是幸福的。
“不合适,所以就…”那是个漫长的过程,凌正然并不想细细诉说。
对于现在的她而言,也还没有勇气提起那件事。
“哦。”袁淑应了声并没再问,知道有些事情不宜再提起。
向阳将那些东西整理,拉上拉链道:“都收拾好了,还是早点回去吧。你现在还需要休息,这地方又清净不了。”
袁淑拍了拍凌正然的手道:“去吧,照顾好自己。”
凌正然被向阳扶起,看了一眼凌楚她提议道:“要不您和我们一起回去住几天?您也很久不回家了,奶奶有时还在念叨着你。”
袁淑转身看了一眼凌楚,他脸上的表情是平静的。她有些看不懂他眼底的意思,终究只是叹息一声道:“不了,还是下次吧。这次太匆忙,等我下次专程去拜访她老人家。”
知道她的为难凌正然也不再强求,只道:“随您,要是您下次过去的话,可以先和凌楚联系,让他派人去接你就好。”
袁淑点了点头,伸手帮她领子处的一颗扣子扣起道:“走吧,早点回去休息,最近这段时间不要太过操劳。”
一行人从病房出去,袁淑目送着他们的车离开。
车内乐姗忍不住回头看去道:“你刚刚为什么不开口让袁阿姨和我们一起回去,也许你开口了,她就回去了。”
身旁传来凌楚淡淡的语气:“回不回去又有什么意义,终究还是要走的。”
乐姗转身,朝着他身边挪了挪,彻底靠在他怀里:“看得出二姐和她感情很好,你们…”
她本来是打算问他们时候能和好,可话说到一半自己也觉得不妥,便没再继续了。
可即使她不说凌楚已经猜到她的意思,伸手他握上她的手开口道:“只要她还在洛克一天,只要她还选择继续留在那个人身边一天,她就不适合再踏进凌家。”
齐天佑是害死他父亲的凶手之一,就算他可以原谅她当年协助齐天佑绑架他的那件事,也不能原谅他留在仇人身边。
所以只要她还站在齐天佑身边,他和她就很难跨过去。
乐姗低了脑袋没再说话,车内了好一阵她叹息道:“凌楚,我想去看看我母亲。”
对于那个女人她几乎可以说毫无印象,可不管怎么说她是她亲生母亲,去拜祭一下也是应该的。
听她说起这件事,他不由想起前不久姚莫安拜托他的事情。
沉思片刻他问道:“姗姗,你想知道你父亲他…”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察觉手心里她的手一抖。
她及时打断道:“我不想知道,我的父亲就是乐逸山,没有其他人!”
她语气果决,让他不忍再开口。
暗暗叹息一声,他开口道:“那我们去感激一下这次救你出来的恩人吧?”
忍了告诉她的冲动,他换了另一种方式。
乐姗偏头道:“你说大哥吗?”
凌正兴带着她和六婶他们回去,她很自然的将他口中所说的恩人理解为是他。
凌楚摇头道:“不是,我莫安的父亲,姚长生。”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提起姚长生她的目光陡然暗了下。
可那转变似乎只是一秒,他还来不及细细研究她这转变的原因,她的目光已然恢复平静。
低了脑袋她小小的声音问道:“可以不去吗?我和他并不熟悉,见面会很尴尬。”
凌楚伸手握上她的手,劝道:“可你这次平安回来和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于情于理,我们还是应该去感激一下人家。”
咬唇,她将自己的手从他掌心抽回:“你是我丈夫,你去也一样的,不见得非得我亲自去。”
闻言凌楚的眉头皱了下,他有些不明白她这么排斥去见姚长生的原因。
难道她已经知道了什么?可转念一想,她似乎还没机会知道那些事。
无奈叹息一声他道:“就见一面,顶多也就是吃个饭,不会逗留太久。你只需要坐在我身旁即可,其他的交给我。”
乐姗依旧低着脑袋没说话,凌楚握着她的手温和的语气一遍遍商量着。
整个路程里乐她都没再开口说一个字,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
车子开进别墅的时候,临开门前她才开口道:“容我想想。”
凌楚没再强求,只道:“好。”
一下车,张妈立即出来扶着凌正然进去,向阳拎着包跟在后面。
送了凌正然会房间,向阳嘱咐了几句便告辞回去了。
乐姗给凌正然倒了一杯水放在该床头,感叹道:“向医生好像是全能的,二姐,他对你真好。果然是亲梅竹马的情谊,就是不一样。”
凌正然喝了一口水笑道:“姗姗,亲梅竹马这个词可不能乱用,我和他只是好朋友。”
帮她理了理身上的被子,乐姗笑道:“我知道,开玩笑的。”
末了她又嘀咕一句:“不过,向医生真的很好。”
乐姗似乎能够隐隐猜测出向阳对凌正然,恐怕远不住朋友那么简单。
可她也清楚凌正然好像并没有往别处想,襄王有梦,神女无心罢了。
凌正然放下杯子,故意问道:“他是很好,可好得过我弟弟凌楚吗?”
闻言乐姗红着脸嗔道:“二姐,你取笑我!”
凌正然笑笑道:“没有,你说的没错向阳是很好,只是可惜他不开窍。”
“啊?”乐姗有些错愕的叫了声,不太理解她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楞了好半晌她才有些反应过来她这话的意思,勾唇一笑道:“不开窍也有不开窍的好处,他要是开窍早就娶妻生子,现在哪有空来照顾你?我很感激他,凌楚也很感激他!”
凌正然佯怒的瞪她一眼道:“感激他什么,感激他帮忙照顾我,让你们落得清闲?”
说着她躺了下去,乐姗帮她拉了拉被子道:“不和你说了,向医生说了你现在得多休息,我出去了。”
乐姗一出去,房间内安静的吓人。
一翻身她便看见林佳新曾经睡过的那张沙发,静静的躺在那里,她似乎还能看见他仿佛静静的注视着她。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在这里的每个夜晚他都睡在那张沙发上,忽然间那张沙发就空了…
也许空掉的不仅仅是那张沙发,还有她的心。
闭目,她强迫自己不去想。
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没有必要再去想,都过去了,真的已经过去。
隔壁房间内,乐姗推门走进卧室凌楚正握着电话不知和谁在通话。
见她走进去,他忽然神色紧张的握着电话去了洗手间。
他这幅样子直觉让她以为是在避着她,气恼的一嘟唇她开门去了书房,打算去找上次在书柜抽屉看见的那张化验单。
和凌楚通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姚长生。
见他迟迟不带人去见他,他不免有些着急,打电话过来问问情况。
电话那端,姚长生有些失落的语气问道:“她不肯见我?”
凌楚沉默了一下,终究不忍说出实话,只道:“没有,她只是说还要想想。”
应了声他又吞吞吐吐的问道:“哦,那她知道…”
“不知道,我只告诉她这次是因为你帮忙所以才能顺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