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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暮凉有好听的嗓音,他低声说话的时候总是玉润珠圆,余音袅袅,如烈日下细细凉凉的风自心上拂过。睍莼璩晓
尤其是叫“细细”的时候,似有说不尽的无限心事,像隔了千里万里,朦胧呜咽,娓娓而动听。
细细揉了揉眼睛,惺忪看他,有些撒娇。
“忙完了?我还没好好看看凤栖梧呢?”
“脚都肿成这样了还看什么看,以后有的是机会。”
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属于她的卧室。
本该放床的位置悬着一大一小两方吊铺,小的压根不能称作铺,就是一个竹篮,点缀了些许细细柔柔的物什。
“哇,真的有按我的想法布置哎~”
细细显然有些激动,从苏暮凉怀里下来,轻轻将老猫放进小竹篮里,满心欢喜的抚着吊铺,一直笑。
“可是低了点。”
她葱白的纤手点点,数了数一侧竖着的白色梯子,一、二、三、四、五,显然没有达到心中所想的高度。
“好了,先坐在沙发给你上点药,然后好好休息。”
苏暮凉取来了医药箱,有条不紊的准备着。
脚踝依旧肿着,却不像之前那么严重,只擦了专治跌打的药水,并没有用到别的。
“凉子,你说会不会有一天这张脸皮肤也开始脱落,我做不成芙蓉也做不成风细细?”
细细看着他的动作,轻轻地抚了抚自己的脸,无限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