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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渺淼对我的疑问也无法做出回答,她说这个世界上最容易变的就是人心。而她跟荆于轩接触不多,所以完全没有办法评判我跟他之间的感情。
我对于徐渺淼一直有一种固执盲目的信仰,尽管她无法评判,我依然希望她能给我意见,因为她的任何话都能给我力量,无论这力量是用语放弃还是坚持。
我说:“那你给我寓言一下吧。”
徐渺淼听到我的话,似乎有点惊讶,然后我听到电话里传来她连绵不绝的笑声。尽管她的声音并不似银铃,也不像什么山间的清泉,但我依旧能被她的快乐感染。
然后我听到她说:“你想听好话就直说呗,那我祝福你们能白头到老好不好?”
我听到她这类似婚宴上才会出现的祝福用语,微微窘道:“我们才大一呢,说结婚还太早了吧。”
“那好吧,我祝福你们少生优生,幸福一生。”
“淼,这是多少年前老街墙上粉刷的词句,你到现在还记得啊。”
“当然记得,因为我要献给我亲爱的挚友嘛。”
“淼,你又开始调皮了。”
……
那时候,我以为冬天冷不冷,完全取决于在无声的雪夜里,有没有人愿意放弃睡眠时间,陪你煲长长的电话粥。
但后来我发现有更多可以温暖冬天的美好。
这一次的温暖与大姨妈有关。
很难想象一个人会因为痛经连路都走不了,还需要人背回寝室的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