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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久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男人做得下去,却始终无法爱上男人。
也许正应了身体与爱无关。
以往徐渺淼总在他眼前蹦跶,举着小黄书,问他,“哥哥,这书上写着的话,是真的吗?”总是懒洋洋半睁的眼睛,也在问话的时候,睁得又圆又大。
特地用荧光笔标记过的段落,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所以他们的爱和欲往往可以分得很开。」
这让自诩好哥哥的他,不知道该积极配合她的问话,还是该东扯西拉绕过话题。
他迎着看上去十分温暖的夕阳,慢慢的行走。脑中全是有关徐渺淼的或傻或劲爆的问题。
不知道她和魏朗的初次约会是否顺利?也许她今天会晚回家吧。老佛爷他们也去参加同事女儿的生日宴,家里应该是空荡荡冰冷冷的一片。
于是,他特地绕了远路,回到曾经居住过的地方。
破败的墙体上印着一个大大的“拆”字,在橙红的光晕里,显得那样老旧安详。
徐久阳静静的伫立在楼前,心里模糊不清的疼痛。
“小姨,最近经常梦到你,你是不是想苗苗了?”徐久阳轻轻叹息。
他知道天堂路远,他也知道死亡不可逆转。可他还是忍不住幻想,有一天,常佛语会穿着最爱的白裙,袅袅婷婷的出现在老房门前,轻轻唤他一声,“阳阳。”
小姨,她长得越来越像你,已经有小男生为她要死要活,我赶跑了她身边那么多爱慕者,你怪我吗?
小姨,我答应过你,要保护她,可是还是让她挨了打,你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