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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阵恶寒,这得冻成什么样。丛舒雅毫无顾忌的扒下尸体身上的衣服扔到我怀里“穿上,你身上的衣服有些单薄。”
我看看手里的衣服,觉得晦气,可现实告诉我由不得我任性,原本我就失血过多,比别人更容易感到冷,这时候多穿上一件确实会好上很多。
我忍者难受把衣服套上,强哥就招呼我们过去。业老头说“我们得顺着雪洞向下走,虽然这里面没风也相对温暖一些,不过千万记得降低声音以及震动,不然上面的雪崩开,我们可就成冻鱼了。”
小溪不大,两尺来宽。我伸手摸了一下,还有点温热,其实不过是我的手太凉,捧起水喝了两口。
起初进入雪洞还可以从头顶的雪层看到一丝光亮,随着不断的往下走,整个城了黑漆漆的一片。我的眼皮已经开始打架,时不时的粘到一起“我们停下睡会吧,我坚持不住了。”
强哥跟业老头还好,丛舒雅跟吴帝同样疲累的很。可我们的睡袋只剩下三个,我们也只能轮番睡觉。
我断断续续睡了三觉,再次醒来的时候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疼。抬头看看头顶的雪,也只能叹口气跟着队伍继续向前走。
这条路还真是安稳快捷,又走了两个多小时,强哥露出一口白牙“业天那兔崽子就是从这出去的。”
我走到跟前,业老头已经把头钻进一个雪洞里。学洞不大,只能够一个人爬进去,可随即就传来外面业老头的声音。
外面依然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只有狂劲的大风在呼啸。我问丛舒雅时间,这时候正好是午夜。
几个人想要在这样环境下交流基本需要用吼,而且一张嘴,风雪全都灌进喉咙里。
方向完全是由强哥跟业老头掌控,强哥指着远处吼道“估计再走一个小时就到山口,你看那里,我们先去避避风头,等天亮了或者风小了再走。”
在雪地里行走原本就是一个遭罪的事,而现在我们正迎着狂风向山口走,雪粒打在脸上像是刀子扎在上面,没过多久整张脸已经没了知觉。
眼睛里没有温度神经,是没有温度反应,使劲炸一下眼就有种温热的感觉。眼睫毛上,还有许久没有刮过的胡子茬上都挂满了白雪,由于当时出发的时候没有考虑到会在大雪天里穿越戈壁滩,我们身上只有冲锋衣自带的简陋帽子。
在大雪里能见度很低,目光所及也只不过是三十五十米的距离。脚下踩出的雪坑一抬脚立即就会被风雪覆盖。
我已经冷得浑身颤抖,整个后背的肌肉紧在一起,时间长了非常酸痛。我翻过身倒着向后走,回过身正巧看到吴帝反着身手里在摆弄什么东西。只见他扔了一个包装袋,双腿岔开两手伸在身前。丛舒雅向我连连摆手,我顿时明白他在做什么。心里没有什么猥琐的念头,倒是担心起他的身体,女人这时候是最容易受凉惹上什么病根。
强哥吼了一句,让我们跑上几步,尽快到达背风口。可迎着风走原本就艰难的很,没跑几步又是一阵难受。干脆背过身一点点的向后挪。
可能是背过身走有点走偏,脚下一松咯吱一声我整个人掉进雪窟窿里。头顶的风雪呜呜怒吼,转瞬间就将我身上的雪窟窿盖住。
我完全被大雪盖住,除了脸上冰凉刺骨,没了狂风倒觉得在雪粒更暖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