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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这个佳佳倒没跟我明说,只说要回乡下,好像说是家里哪个亲戚受了伤,她。”薄安安顺水推舟,没有显出一丝慌乱。
这时薄启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佳佳乡下确实有个表亲。”
薄安安懒得再与他们周旋,按了按额角,只说自己这两天出去是为了工作,然后说累了,便上了楼。
回到房间,反复纠结之下,还是给勒森发了信息,“纪时谦脱离危险了吗?”
另一边威尼斯城中心的医院病房内,勒森看了一眼短信内容,便将手机按灭,接了杯水,转身走到病床前,将水递给了床上的男人。
纪时谦靠在床边,面色惨白,脸色微沉,一双狭长的黑眸,静默而冰冷。他半裸着上身,左胸口绑了一圈绷带,绷带外的肌肤肌理流畅,泛着蜜色的光。
骨骼雅致的手接过水杯,递到干涩的唇瓣边,微微抿了一口,哑着嗓子问了一句,“那个女人什么信息都没留下就跑了?”
勒森眸光闪了闪,“是,她说有急事要回国。”
黑眸一闭,再睁开时,眼眸如寒冰三尺,冷冽萧寒。
薄唇微动,暗哑着嗓子,“你先出去吧。”
“boss?”
“出去。”
等到勒森带上门,攥着玻璃杯的大掌,剧烈的颤抖了两下,然后往下狠狠一摔,啪的一声,玻璃碎成渣。
狼心狗肺的女人!养不熟的白眼狼!
而薄安安见勒森一直没回短信,又发了两条过去,一直等着,等着等着,便趴在床上睡着了。
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