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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之上,异域女子翩翩起舞,台下看客双目呆滞,似乎陷入了一种漩涡之中,无论台上女子舞的再好,不见有人拍手叫好,仿佛时间定格在某一刻。
“两位客官,进门即是客,何不入座,随小女子赶往下一个场子!”
那软糯酥骨的声音见一老一少并未应话,再次响起,依旧虚无缥缈,让人捉摸不定。
“既是如此,何不出来见客?”
老道倚在门框之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出言调侃一句。
“不曾想一个道士也懂风花雪月?”
随着声音逐渐清晰明了,舞台上异域女子动作皆是停止,转头看向门口处的一老一少。
此时,秦墨才看的清楚,台上异域女子眼眸中尽是黑色,分辨不出眼白与瞳孔,嘴唇上朱红抹的格外刺眼,像极了猴子的屁股,煞白的俏脸,仿佛涂抹了石灰粉一般,不见丝毫血色。
“两位客官,既然不愿,小女子便不强留!”
话音刚落,台上异域女子打头,台下看客齐齐起身,跟在异域女子身后,朝着后台走去,脑袋诡异扭曲,盯着一老一少。
秦墨看到这一幕时,只觉后背发凉,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扭头看向身旁老道。
“即便要走,给老夫留个说法!”
老道厉喝一声,声音具有极强的穿透力,仿佛要穿透这九天十地,这声音于秦墨脑海中炸响,令秦墨感到舒服不少!
然,异域女子与看客并未受到任何影响,以诡异的姿势,继续迈步朝着后台走去。
老道飞身上前,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柄桃木剑,桃木剑直指打头异域女子,异域女子不躲不闪,桃木剑刺入咽喉之中,漆黑的血液顺着桃木剑淌了出来。
“滋啦……滋啦……”
或许因漆黑血液沾染过多魔气,与桃木剑接触瞬间,宛若腐蚀一般发出的响声,骇人听闻。
“全部斩杀!”
老道说话间,杀意滔天,秦墨在一旁被杀意侵入身体,感到体内一阵刺骨冰凉,与道观之内那名和善道人有着天壤之别。
“他们……”
秦墨之前斩杀尽是妖魔,眼下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说实话有些下不去手。
老道回眸看向秦墨,似乎看出秦墨心中所想,厉声喝道:“他们已经半魔化,若是出了这屋子,势必有更多普通民众受害,只有将他们全部留在这里,才能保证大多数人的安全!”
秦墨闻声,依旧未动,秦墨明白其中道理,以小部分人的利益,换取大多数人的利益,这再正常不过。
但,秦墨作为一个人,拥有七情六欲,眼前的这帮看客与异域女子跟自己毫不相识,并无仇怨,若是错杀定会形成心魔!
正当秦墨纠结之时,老道被红色绸缎缠绕坚实,包的像个木乃伊一般,这红色绸缎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味,香味令人陶醉,闻到仿佛会上瘾一般。
秦墨见老道吃瘪,欲要上前帮忙,却被老道开口制止。
“先去斩杀已经魔化之人,我能应付!”
秦墨闻声咬牙,转身挡在异域女子之前,异域女子仿佛没有看到眼前秦墨的存在,径直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