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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时间没见到陈韵了,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确实是给了我不小的震撼。
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
李茜是陈韵的闺蜜,而我不过只是她认识的一个人而已,所以,她怎么会替我隐瞒拆迁的事儿。
毕竟,这可关系到她闺蜜的切身利益。
见我不说话,陈韵一扬眉:“沈江淮,你说话啊,你哑巴了!?”
我点点头:“没错,是听说有这么个事儿,但具体是什么情况,现在谁也说不清楚,要等正式下文才知道会不会拆迁!”
陈韵一听,急了:“沈江淮,你有没有脑子啊?等正式下文?等正式下文,那可就一切都晚了!”
我很纳闷地看着陈韵。
顿了半天后,我正要开口,这时儿子在房间里叫了一声妈妈。
陈韵赶紧进去把小冰抱了出来。
盯着妻子怀疑的孩子,我的心情很复杂。
今天上午,我通过邓娜的介绍,联系上了亲自鉴定中心的工作人员。那人告诉我,做这个其实很简单,只需要带上小孩过来,就行了。
而且,三个钟头就能出结果。
那人还说,既然我是邓娜的朋友,那么有需要的时候,直接带着孩子去过就行了,不需要预约,价格还能享受八折优惠。
挂了电话后,我的心情一直很沉重。
我的脑子里,一直浮现着儿子的脸,想起他一声声叫我爸爸。
我无法想象,当我看到妻子鉴定结果的时候,如果那上面表明我跟小冰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我应该怎么才能面对这一切。
还有我妈,她一直视小冰为全部。
如果得知了鉴定结果,我妈估计整个人生活的根基都会被全部打消掉。
陈韵瞪了我一眼:“沈江淮,你有点儿眼力界没有,孩子哭得这么厉害,你就不能去给他倒杯水吗?”
我哦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
来到厨房,我看着里面的一起打扫得井井有条。
陈韵是个爱干净的女人,所有的家务活,都是她一个人在干,平心而论,这个家她确实是付出了不少。
以前我上班很忙,每天早出晚归的。
陈韵曾经打趣说,这个家就是我的临时旅馆。很多时候我加班回家,她跟孩子都已经休息了,所以时间长,她连我长什么样子,都快忘记了。
扪心自我,因为我忙着工作,在生活上确实对陈韵关心得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