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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这么高兴，林柠只能被她拉着出去。
马戏团的戏真就这么好看？
包机包场的砸钱，真阔气。
林柠不喜欢看动物表演，不喜欢海洋馆里的海豚互动，也不喜欢西班牙的斗牛。
她觉得残忍，也欣赏不了西方美学里的血腥美感。
都是在这个会所里，同一层楼上，东西可多了。
尽头是一扇红色的门，透着诡异的美感，上面挂着红色的丝巾，像办喜事的样子。
而在中间有个金黄色的门，不起眼的，推门进去，一个偌大的会场就在眼前。
会场内的空间十足，舞台很大，有一种粗犷的野外生存既视感。
马戏团早就准备好了，经理在一旁候着，笑着看向林柠：
“莺丹夫人，可以开始了吗？”
林柠点了点头。
花姐找了个位置拉着她坐下。
很快，一声哨响，一个可爱的小猴子从后面跑了出来。
它小的只到人的腿弯处，跟着母猴子出来后，却不正经营业，母猴子跳火圈的时候，它不跳，它挠着头跳下了舞台。
林柠不知道这是无意的，还是舞台效果。
只觉得好笑。
母猴子在舞台上抓耳挠腮的伸手招呼它，小猴子就是不回去。
花姐笑得花枝乱颤。
驯兽师继续让母猴子跳圈，跳完了圈，母猴子开始跳舞。
而下个跳圈的人成了一匹小马。
小马很矮，这个品种的马长不大，它跳的艰难。
小猴子高兴的跳在了小马的背上，还朝着观众席挥手。
母猴子在一旁气的跳脚。
小猴子高兴的从舞台上跳下来，径直到了林柠和花姐跟前，眨了眨眼睛，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根香蕉，塞到了林柠的手里。
林柠微微一惊。
驯兽师迅速地跑过来，笑着说道：
“这是它喜欢您呢，这猴子皮的很，一般演出不让它上场，它不听话，上次也给了老板一根香蕉，老板喜欢它，发了话不让我们揍它。
它现在嚣张得很，不过它不会伤害人的，它就是皮的不受控制。”
林柠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没关系，把香蕉又还给小猴子。
小猴子挠挠头，不要。
林柠拨开了香蕉，递到了小猴子的嘴边。
小猴子闻到了味道，忍不住拿过来，几口就吃了个干净。
花姐看着喜欢的不得了。
小猴子高兴的蹲在林柠对面的座位上，拉了拉她的衣袖，指着外面。
驯兽师一边要顾着这里，一边要顾着舞台上，有些分身乏术。
林柠笑着站起来：
“你回去接着演吧，我倒是想看看，它想去哪儿？”
她看了眼花姐，花姐笑着道：
“也好，你去吧，我看完了这段母猴子跳舞就过去找你。”
林柠点头。
小猴子高兴的跟着她亦步亦趋，时不时地抬头看看她，跳几步又折返回来等等她，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后来距离林柠越来越近，它的小手试探着去碰她的手。
林柠高兴的甩了甩手，小猴子高兴的拉了上去。
最后干脆挂在她的手上荡秋千。
它的确很皮。
出了门。
它径直往红门的地方去蹦，想去那里面。
林柠不知道这扇门后面是什么，不过小猴子似乎来过，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