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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给太子扎针这种事,想想也就算了,阿福可不敢实施。
而且要想要玻璃针筒,她还得跑到宁古塔去,显然不太现实,太子压根就不可能放她走。
这简直就是死循环。
“殿下若非要这么说,民女也不敢反驳。”阿福学着燕京的礼仪给太子福身,黑白分明的眼弯成月牙,笑着道,“您若是想看,就看吧,看完了,民女要去给殿下解题,不然民女的脑袋没有了,担心那些有的没的也没什么用。”
李承宴的视线只在小翠竹的伤口上停留了一秒,就被阿福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他那双让人迷醉的眼眸散着淡淡的、冷冷的情绪。
“既如此,你就解题吧。”
阿福呆了呆,她本意是想用解题打发太子赶紧走,熟料他看起来竟像是要在这里看着她解题?
她对眼前这个人简直是深恶痛绝,可又毫无办法:“那个,殿下,打个商量,您在这里看着民女解题,民女紧张,怕解不出来...”
“花灯节上,本太子也在你旁边。”
言下之意,当时他在,她就解出来了,眼下怎么可能解不出来。
呵,女人,借口。
这是阿福幻象中太子的心理活动。
她真想求求他不要再做个霸道总裁了,他这张脸做个暖男,多合适呀。
阿福又微笑又叹气:“那好吧。”
字里行间,都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