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援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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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师兄弟纷纷议论起来,均指责方少强和李目等人太不仗义了,大难临头各自飞。洪七官心感惭愧,由于这事发生也有几日,胸中正一筹莫展,凭借自己的能力又无从照顾周全大家,徒弟们伤得伤、分得分、散得散,闹得不可开交;也只得任其发展,说不定能够保全自己。但在此时,心头闷哼了几声道:“有用吗?只怕也会遭人伏击。”严学志难以掩盖住心中的不忿,大声地说道:“方师弟好干净啊,你这样一走不是干干净净吗?既不用担忧本门的安危,又把这一切远远地抛在脑后;干干净净。”方少强说道:“兄弟,别说那些没有用的鸟话刺激人,保全自己,只有逃出去。难道这也有错吗?”严学志抑制住心中的不快,说道:“方师弟,说句实话吧,难道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一句实话?”方少强接口说道:“我说得句句是实话,眼下要活命只有逃出去,有谁愿意留下来等着受伤?保全自己,只有这一个法子了。”严学志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心中像怒火一样喷发出来,说道:“贪生怕死,哪是英雄好汉的行径,自私自利,岂能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临阵脱逃,不能是我辈的行为。”方少强略动了动颜色,道:“难道……难道你要拔剑阻止不成?要不怎样?”严学志哈哈几声大笑,道:“笑话,我岂是你看得那样下流、无赖,只有流氓会阻止你们;如果你坚持出逃,请便!”方少强抢着说道:“告辞!”方少强和李目等人打马扬鞭去了。

洪师傅此时寻到了严学志,对他说道:“他们去了,如果真的能够躲得过,也未必不是好事一件,只怕难;但愿他们此去有用。为师的能耐的确有限,目前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除非……除非眼下能够得到别人的帮助,如果真的可以,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严学志听说了此番话,精神立刻振奋起来,道:“对呀,我们可以求救啊,这未尝不是一种好的方法。可我们该向谁求救呢?”洪师傅立即说道:“少林,眼下只有向少林求得支援,兴许他们能够有办法应付。”严学志说道:“难道是智通大师?”洪师傅回道:“如果智通大师得知此事,一定前来施救,只怕……”严学志问道:“只怕什么?”洪七官正色道:“我们如何通知过去,是一个问题,眼下只怕谁出了这个大门半步,都会遭到不测。”

严学志不再说话了,如何能够有个法子,平平安安地来去,那才是正事。洪师傅已不能等待了,他清楚等待的结果是什么。只要能够走出去,带领着大家冲出大门,打破像死一般沉寂的防线;求得朋友的援助,才有希望。他心里已计议好了,和大家一道去寻求救援。为了照顾伤者;洪师傅支派了邵东阳、马伍德等人留下来日夜防守;并增加了整整一倍力量的护院与打更人员。

傍晚时分,洪师傅一行人趁着暮色从后门悄悄地离开了。他们精装简阵,又化了妆,从外表上看像是普普通通的一干人马,并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一路向北直奔而去,转而折回往西北方向前行。到了中午时分,行至一山野村店处吃饭,洪师傅一行人在店外面的一张桌子旁坐下,严学志直呼店小二,道:“小二,我们的饭菜怎么还没有来,快点。”半响没有应答,一看店老板也不在,小二也不知去了哪里,做菜的伙计也不见了。

严学志站起来,向店里走去,发现店主倒在地上死了,小二不知踪迹,做饭的伙计也躺在那里,动也不动一下,身上还是热乎的,想必也是给人害死了。严学志立刻慌了神,拔出手中的长剑,来向师傅回报,洪七官大喝一声,道:“好崽子,这么阴毒,看样子是敌人来了。”正在此时,有三个青衣长衫人手握长剑忽然出现在面前,其中一人道:“几个毛头小子往哪里去,快快道来,免得在下麻烦手中的剑!嘿嘿…”

突然洪师傅摘去头顶上的斗笠,用手将两鬓白发捋了捋,站起来向前挺了一步,道:“阁下尊姓大名?还望报个数。”为首的青衣长衫人说道:“原来是八卦门的洪七官洪师傅,我倒是谁;好说好说。”另一个青衣长衫人道:“怎么,藏头露尾的当了逃跑的鼠辈,还配问我们是谁吗?”洪师傅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不当我,我不当你;却不知阁下挡去了我们的去路,又是为何呢?却无缘无故地断送了这么多人的性命。”第三个青衣长衫人说道:“哎哟,还真多管闲事呢!只嘴行,就不知手上功夫行不行。”洪师傅正言道:“少废话,还请阁下赐教尊姓大名。”那个青衣长衫人回答道:“本人姓梅,号仁杰。”

洪师傅大惊道:“原来是黑道三枝梅。”梅仁杰仰着脖子对洪七官说道:“黑道?原来我们在你们的眼中是黑道人物。”说到这里,立刻抖了抖擞精神又道:“请阁下说话注意点,不要把我们扯上黑道就可以了。”洪师傅说道:“黑道就是黑道,红湖帮会难道不是黑道吗?”另一个青衣长衫人说道:“少贫嘴。行,就上;不行,赶快滚蛋!”洪师傅知道此刻来者不善,说不定门中最近发生这么多的事跟他们兴许有点关系,略一沉思,问道:“梅花桩,你们可曾识得?”青衣长衫人听了听,傲然挺胸道:“你们也配问梅花桩?实不相瞒,那可是我们三枝梅的绝活!”洪师傅听到后浑身一震,如遭雷劈,拉长着脸,说道:“原来阁下就是我要找的凶手,嘿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点都不假;只见严学志右手拔出腰间佩剑,横在胸前,左手指着梅仁杰,骂道:“去你娘的王八蛋,我们本来无缘无仇,你们为什么要伤害我们八卦门多人?”青衣长衫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手紧握着剑柄,突然之间向洪师傅奔袭过去;洪师傅立刻侧身闪避,没想到对方却扑了个空。洪师傅右手挺剑,左手握掌,沉住两腰,准备迎敌;高手过招,稍不留神便是粉身碎骨。一十三势八卦连环掌悬剑使开,一招“秋风扫落叶”,直扑对方肩头,梅仁杰侧身移开,用剑尖直点过去,避开了这一击。洪师傅可是个老江湖,久经沙场;而梅仁杰更老奸巨猾,右手一番,稳住剑身,将全身的力量灌注在一起,只道“啪啪啪”一阵剑气如虹,直打对方腰间诸穴。说时迟那时快,洪师傅迎面后仰,一个九十度后翻,躲开了这一击;此时提气运力,悬剑再次离身而发,直击对方的背、腿,接着侧身连掌拍击,又是一招“彩虹贯日”;直指对方的胸膛。

严学志在一旁拔出长剑,向另一个青衣长衫人说道:“阁下怎么称呼?”青衣长衫人回道:“在下梅仁灵。”严学志慢慢地将目光移向第三个青衣长衫人,只听“仓”得一声响,那人拔出长剑说道:“在下梅仁迪。”严学志一字一句地说道:“请了。”严学志向前挺立长剑,突然向梅仁灵刺去,险些着了;一旁的梅仁迪默然说道:“打算以一敌二吗?真不要脸!这是瞧不起我们梅氏兄弟,还是自大狂啊?”严学志无意间轻慢敌人的态度让梅仁灵的攻击速度反而慢了很多。梅仁迪矗在那里并不急着出手。由此,严学志这奋力一击反而占了便宜,十分凑效。二人斗了近二十余招,难分胜负。严学志眼看着师傅快要落败了,仓惶间失了伸手;给对手找到了一个机会,一剑横削过来,急挥掌又击;他匆忙挺剑搁开,但是晚了一步。自己的剑势落了架势,被梅仁灵用长剑架在脖子上。此时洪七官且战且退;突然梅仁迪仗剑杀了过来,前击后堵,将七官死死围住;最终七官体力不支,放下了手中的长剑。

三枝梅擒拿住两人后,又回到了小酒店,道:“等我们吃了饭再走不迟。”把洪师傅和严学志等人押在酒店中,抛在地下。梅仁杰说道:“仁迪,你去做饭。”仁迪道:“是。”梅仁杰对仁灵说道:“防止他们跑了,看好点。”仁灵说道:“等一下,挑断他们的脚经,再串一串琵琶骨,就像串大虾一样,串成一串,看他们会怎么跑?”严学志放声大骂道:“他娘的逼,与其那样活受罪,不如杀了我,从老子下手,怎么样?你们怕了吗?”梅仁杰说道:“再他妈的叽叽歪歪,把他嘴给堵上,等一下找点鸟粪、鸡屎、牛粪塞满他的嘴,看他还说不说?”这招还真灵,果然严学志当即闭起了嘴巴,不说话了。

只见几个人死死地被捆绑起来了,丢在一边地上。突然之间,有个人影一晃而过,躲到洪师傅他们的背后。严学志定睛一看,赫然是柳青青,差点惊呼出声;柳青青手提长剑,蹲着身,蹑手蹑脚地摸了过来,用右手手指贴着嘴唇上,对着学志轻轻地说道:“嘘……,不要开口说话。”不一会儿功夫,她一一地解开了洪师傅和严学志等人;严学志抓起弃在一边的长剑,不解地看着柳青青,说道:“你怎么跑出来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柳青青说道:“你和师傅走了以后,我很着急,想你们了,一个人赶了匹马慢慢地追你们;没想到却在这里追上了。我把那匹马栓在屋子外面一棵树上,离这里只有几步路。”严学志立即说道:“别说了,我知道你一定是跟谁吵架了,否则你是不会跑出来,对不对?”柳青青说道:“不是啊,我没有和谁吵架呀,是我自己要出来,我可以发誓。”

不一会儿功夫梅仁杰提剑赶了出来,大声吼道:“是谁?不好了,他们跑了,果然让他们挣脱了。”仁灵对着厨房中的仁迪大声嚷嚷,道:“让他们跑出来了,赶快回来。”

洪师傅与众人正计议着如何杀出去。如果硬拼,即使多了个柳青青也无济于事;只有巧取,才能顺利脱险。洪师傅略定了定神,说道:“眼下我们只有一边抵抗,一边撤退,分散开来,逃出去,才能有机会寻找到救援;否则前功尽弃了。”大家都道是个好主意,只有柳青青鼓着嘴说道:“好不容易追上你们,这会又要各走各的,真没劲!”

说得正欢时,突然梅仁杰出现在眼前,一剑朝着洪师傅削了过来,洪师傅立即用长剑支开,两人缠斗在一起。洪师傅边打边退,向村店之北逃去,严学志向南,而柳青青向西南方向逃去。柳青青一边走一边嘴里嘟囔不停道:“如果不是想定了这个主意,我定要横剑斩了你们,就像斩猪草一样让你们寸草不生。”

严学志气喘吁吁地逃的远了,来到了一片树林子里歇下来,背靠着一棵大树,手支着长剑,又饿又困又渴,心里想着柳青青和师傅他们,就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顺利地逃出去了。如果柳青青要在这里该有多好,去山上寻几个野果子来吃,也可以充饥。想着想着,他靠着大树似要睡着了,突然间一只惊鸟飞起,吓了他一大跳,把严学志给惊醒了,又继续赶路。上少林去求援,他不得不又向北折回。一路上想着柳青青和师傅他们,担心如果天色晚了,在哪里投宿;恰巧经过一片果子林,伸手便可摘几个果子解渴;但是严学志转念一想,喃喃自语道:“偷东西,就是盗贼,不管是大偷还是小偷,八卦门的门徒如何是盗贼?这说出去如何做人,岂不败坏了道德风尚,不可,一定不可以如此。”于是他忍耐腹中饥饿。他只希望前方能有饭店,等填饱了肚子好赶路。有酒店处就能换得马匹,再买来一匹马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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