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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娘子,都说上门是客。你怎么还赶人呢?先把刀放下,一时失手伤了自己,疼在你身,痛在我心啊。”
说话的人,却是一个年轻人,生的一表人才,看衣着,都是上等料子,不是寻常人家能穿得起的。
身后还跟着两个下人,好一副富家公子哥,出街游玩的架势。
只是这人白生得一副好皮囊,说起话来却带着几分轻薄浮夸。
柳幼娘闻言,气的不轻,冷冰冰的说道:“当不起张公子挂念,有什么事请说,若是无事,请你快快离开。”
这张公子尚未开口,身后的下人却是不干了,上前道:“柳娘子,你怎么能这么跟我家公子说话?我家公子也是仰慕你,担心你,这才来看你。你不待见,也不用这般态度对待我家公子吧!更何况,你还欠了我张家不少钱,就是这样对待有恩于你的人吗?啧啧,这年头,还真是欠钱是大爷啊。”
这下人话音一落,张公子却板起脸,喝道:“多嘴!胡说八道什么!柳娘子的事就是我的事,那些小钱,你提起来做什么?不像话,还不快给柳娘子道歉!”
下人闻言,连忙向柳幼娘道歉。
陆老在一旁,看在眼中,听到耳中,却是看出来了,这主仆二人,分明是在唱双簧,拿话来点这柳姑娘。
“这人是谁?怎么听起来,这位柳姑娘好像是欠他们家的钱吗?”
陆老低声问那妇人。
这妇人叹了口气,说道:“可不是。说起来,还都怪柳姑娘父亲生的这场怪病。”
长耳好奇道:“什么怪病,治不好吗?”
这妇人说道:“这病症,说来才奇怪呢。这柳屠户,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身上就长起了白毛。这白毛,长了一身,不但散发臭气,让人忍受不了,而且还奇痒无比!无论用什么法子,痒不止,这一痒,人就什么事都做不了,饭吃不下。觉睡不着,谁能受得了?这些ri子,都快把柳屠户折腾死了,看了好多郎中,都无人能医。见都没见过这种病。
后来还是一位从东洲来的名医,开了一个药方,才勉强缓解了一些。不然这柳屠户,只怕会被活活的痒死。”
说完,这妇人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陆老和两小一听,都感到毛骨悚然。
有人病死,有人受刀兵之祸而死。有人失足落水而死。再离奇一点,被水呛死,被饭噎死。但只是痛苦一时,随后就命尽归天去了。
但是这痒死。是一种什么死法?听起来简直就是折磨,比什么刑罚来的都要可怕。还不如一死百了。
&n ren样,连自杀都做不到了。
后来幸亏那名医开了药方。这才缓解了不少,但那药方里面有一味药,只有在山上陡峭之处才有,一般人上不去,所以价格极高。这柳姑娘,为了给父亲买药,可是借了不少钱。”
陆老点了点头,问道:“其中就有这位张公子的?”
这妇人点头道:“是。这张公子,家里是做丝绸生意的,家境殷实。却不知怎么,就看上了幼娘。在幼娘四处借钱无门的时候,这张公子就借机上前,主动相借,当时幼娘也没多想,以为自己是遇见了好人,千恩万谢,就收下了钱,立了字据。谁知道这人却是别有用心,天天来缠着幼娘,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想幼娘跟他。”
陆老说道:“年轻人仰慕少艾,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手段略微过了一些。”
这妇人冷笑一声,说道:“若这人是想要娶幼娘为妻,这也算不上什么。好女怕郎缠,这也是求妻的手段。ri后真成了两口子,反倒是一番美事。只是此人早就成了家,这般缠着幼娘,是想收她入房做妾哩。”
陆老闻言,愣了一愣,也忍不住说道:“这的确是有些过分了。”
柳幼娘清清白白女儿家,哪有给人做妾的道理?
这时,柳幼娘听着张公子主仆二人在自己面前做戏,哪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忍不住说道:“张公子。欠你的钱,一笔一笔,我柳幼娘都记得。绝对会还的!”
张公子闻言,连忙说道:“柳娘子,这说的是什么话。当时借钱的时候我就说了,这些钱,都算是我送给柳屠户的,不用还的。都是下人胡说,你别介意。我也是担心,过来看看,见你安好,我就放心了。若还需要钱,尽管开口,我绝不含糊。”
啧,听听,这人多会说话。
我不是来要钱的,钱是送你的,你若还缺钱,尽管跟我开口。
只是无功不受禄,柳幼娘与他非亲非故,如何能够白拿人家的钱?
欠人钱财易还,人情债却是难偿。
这张公子,口口声声说不欠钱,暗地里却是要柳幼娘欠他人情。
柳幼娘家中如今父亲卧病在床,每ri花去的钱财却是不少,一时半会儿,能偿清吗?
人情债越欠越多,如何能偿还的清?这张公子也是看出了这一点,心中虽仰慕这柳姑娘的美se,想要收入房中,却不好强逼,便用这种手段,让你ri后自己心甘情愿的入张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