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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忠盯着那个少尉问道:“你只有一次机会,告诉我这里的坦克数量,整个西伯利亚军区的坦克数量!”
那个少尉凶狠的盯着刘忠,闭口不语。
“听不懂?”
刘忠挥手叫来虎牙里专门学过俄语的战士,让其翻译。
那名少尉听完,不屑的昂起了头说道:“你们别妄想战胜联邦,我们的大军不是你们黄皮猴子可以抵挡的!”
刘忠听完翻译,摇了摇头,闪电的一伸手,咔嚓卸下这名少尉的下巴,随即说道:“告诉他,想回答问题了就点头。”
待翻译说完,刘忠手里的匕首轻轻的在这名少尉被按在树上的手掌划过,最后定位在小拇指上,抬头盯着那名少尉。
这名苏俄的少尉毫无惧色,怒目而视,丝毫没有要招供的意思。
咔嚓!
刘忠的匕首按下,随之,少尉的身体剧烈的痉挛,疼痛让他的脸憎狞的扭曲变形,却因下巴被卸而无法发声。
刘忠紧盯着少尉的表情,他见没有效果,随即一摆头,一名虎牙战士上前将少尉的断指处撒上了药粉。
剧烈的疼痛让这名少尉的心直揪,一抽一抽的,但这个粉末撒上的一刻,他却意外的感觉到了伤口不再那么疼痛,血止住了不说,疼痛的感觉也没有那么强烈了,起码能够忍受。
正当他不知何意呢,刘忠的匕首又按在了他无名指上。
他这才明白,对方并非要缓解自己的痛苦,而是要不断的刺激自己的神经。他明白的一刻,昂然无惧,依旧怒目而视。
咔嚓!
一节手指掉落的同时。那名少尉身体剧烈的一挺,喉间发出野兽般的赫赫声,眼睛瞪的快要离开了眼眶的束缚。
可任凭脸部肌肉扭曲盘结,这名少尉还是依然如故,没有开口的意思。
吗的!
刘忠心里暗骂,随之一挥手。一名虎牙战士再次给他的伤口敷上了药,让这名少尉剧烈颤抖的身子,在虎牙队员手底下按着,颤抖的轻了些。
刘忠也不废话了,他盯着少尉,手中的匕首再次按在了中指上,短短两秒,见少尉没反应,随之按下。
恩!!
那名少尉一声闷哼。豆大的汗珠顺着扭曲颤抖的脸流淌了下来,两眼随之充血,但还是那个表情,对着刘忠怒目而视。
刘忠收起匕首,在他衣服上蹭了下血迹,随即笑了,一挥手。
两名虎牙战士随着手势,拖着一个士兵走了过来。那名士兵的嘴被堵着。但惊恐的眼神已经毫不掩饰自己的畏惧,他奋力的挣扎。不愿意靠近,可还是被两名虎牙队员拖到了给少尉行刑的那棵大树前。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刘忠非常平和的问道,手里摆弄着还带有血迹的匕首,连看也没看一眼那名士兵。
旁边的虎牙战士随即做出了翻译。
当虎牙战士翻译完的一刻,那名少尉忽然明白了。自己,只是为审讯士兵准备的一只鸡……
果然,那名浑身颤抖的士兵哆哆嗦嗦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突破了防线,说一句也是说,说十句也是讲。这名士兵在那名少尉喷火吃人的眼神下,一点点的将所知道的的情况说了一遍。
刘忠待要问的都问完,笑着拍了拍那名士兵的肩膀,挥手示意。
两名虎牙战士随即松开了那名士兵。
得到自由的士兵惊恐的四顾,看是让他离去,遂慢慢的移动身子,直到离开六中他们十几米,这才掉头发了疯般的狂奔而去。
刘忠在那名士兵身影消失的一刻,挥手让带另一名士兵。.
那名士兵目睹了全过程,在嘴上的布被掏出的一刻,非常配合的将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
刘忠根据两人的供述整合了下信息,随即,一摆头。
那名士兵脸露狂喜,以为自己可以活命了,殊不知,一名虎牙战士伸手抱住他的头,两手一错,咔嚓,就拧断了他的脖子,让他满眼的不可思议和不甘,就这么停止了呼吸。
紧接着,远处树木后面闪出两个人影,他们一人拖着之前逃走的苏俄士兵一条腿,哗啦啦的书页响动中,走了回来。
“呜!!呜!!”
那名少尉剧烈的挣扎着,怒火已经烧得他眼睛血红。
刘忠轻蔑的笑了笑说道:“知道你有骨气,知道你是苏维埃党员,知道在你这问不出什么,只是想让你看完整个游戏而已。”
“呜!呜!!!”
那名少尉奋力挣扎,浑然不顾及自己的胳膊已经被拧的变形。
刘忠没在看他,一摆头,自己则站起身来。
按着少尉的两个虎牙战士在得到指示后,一人松开了按着的手,不等那少尉挣扎,已经抱住了他的头,咔嚓声中,拧断了这个暴怒要拼命的家伙的脖子。
“清理痕迹,带走子弹和手雷!”
刘忠在咔嚓声中,在耳麦里吩咐道。
树林,在半个多小时后恢复了平静,那些苏俄士兵的尸体都被掩埋,喷洒的血迹也被处理干净,并撒上了走马芹干粉,就算有猎犬,也不会嗅到气味。
子弹,全部被带走,两挺德普也被队员背上。他们,或许会用上。
两个士兵的供述里,这里的坦克数量仅有几十辆,机场他们没去过,但那里在头一个月的时候,一直有飞机轰鸣,直到最近才消停了。至于油料库,他们也并不知道在哪。
但俩人的信息里都提到了一点,那就是一个地方,托木斯克,一个距离新西伯利亚机场有六十余公里的地方,一个在山窝里的城镇。
那里,每年都要有大批的卡车通往那里。防卫也是极为的森严,他们在这里两年了,就不曾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