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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文远比家里其他人来得都要早,正如前面所说的,爷爷nainai对这个头炮孙子的感情非同一般,他又何尝不是如此。高铁到了京城,他即刻去了一趟商城,老两口现在也不缺什么,到商城里买礼物,图的就是个心意。
最后,他选了几样瓶装口服保健品,然后找了一个僻静点的地方,把标签都撕掉,里面的液体全部都倒得干干净净,把自己带的一个瓷瓶里面的小丸子放入保健品的瓶子里,灌入纯净水,摇匀了,再重新包装好。
说起他随身所带的瓷瓶,这还是天浪大学赵教授的研究成果,某次靳文远出勤,穿梭到唐代贞观年间,特意跑到东北的深山老林中,寻觅了一个多月,终于被他找到几株上百年的野山参。回来之后,他把野山参交给赵教授,赵教授把这些野山参一化验一分析,当即如获至宝,谓之这些野山人参的益寿效果是现在市面上野山人参的百倍以上。
靳文远就把这几株野山人参全部委托赵教授进行加工,赵教授也不负重望,他辅之以现代工艺,把这些野山人参加工成药丸状,据赵教授所说,只需一颗,便即有延年二至三年的功效。这话真假不得而知,不过,靳文远可以感觉得到,自从爷爷nainai服用了他背地里调制的“保健品”,健康状况的确大大改善,甚至于,老爷子满头银发,最近一两年来,居然由白转黑,不知底细的人还以为是染发的效果,只有老爷子自己知道,不免有些啧啧称奇。
爷爷nainai的身体一天天变得硬朗,这其中的变化,他们自然都归功于孙子在逢年过节送来的补品,这些无标签、无厂家、无保质期的三无产品,效果却好得惊人。老两口有心多要一些,在自己的小圈子充一回续命大仙,奈何这几年下来,靳文远的存货也不多了,与其拿来送人做好人,还不如留在自己服用,只要老人家身体健健康康,不比什么都好?
配制完了两瓶“三无”口服液,靳文远看了看时间还早,来到了东长安街上。除了天浪大学保卫处副处长的明面身份之外,靳文远还有另一个不为人知的隐秘身份,那就是东长安街xx号九局的高级特工。在与沈柔以及李文龙第一次见面之际,靳文远就能一口道破对方的身份,就是得益于九局内部只有高级特工才能够拥有的身份芯片。该芯片储藏了全国十几亿人口的身份信息,只要通过特制的扫描仪扫描虹膜,这个人的年龄、xing别、出生年月、有无犯罪记录等一系列身份信息便能一目了然。
靳文远所使用的芯片当然也是特制的,连同微型扫描仪一块儿安装在打火机外壳之内,别看他没事总爱拿打火机出来玩弄,看上去总让人觉得他有点吊儿郎当的,实际上,出于特工本能,他总是会用打火机把周围的生人面孔一一扫描,以判断周围有无危险xing人物存在。久而久之,手里摆弄着个打火机,或竖立、或平放,或打滚、或飞旋,已经成了靳文远的招牌动作,有时候,连他自己搞不清楚,手里是不是有必要二十四小时拿着个打火机。
身份芯片一般都有适用期限,有人在不断地成年,有人在老去、故世,到了一定的时候,必须要更换新的身份芯片,以免在执行任务过程中,由于芯片陈旧的缘故,而让人发生误判、错判。靳文远现在所使用的芯片是去年录入的信息,说起来,早该在三个多月前就应该更换新一代芯片,拖了这么久,连他都觉得要不好意思了。
东长安街xx号只是九局的行政办公机关所在地,真正的职能以及所拱卫的地点乃是整个炎黄共和国最核心的所在地。别看靳文远平时没事总爱拿打火机扫描可疑人员的虹膜,真正回到他所效力的秘密机关,他也只能老老实实接受仪器的扫描。
总的来说,更换身份芯片并没有出什么岔子,身份验证信息一切完毕之后,他就被安排到了会客室,等待领导的召见。靳文远等候召见的时间并没有耽搁太久,大约一刻钟左右,他就接到jing卫员通知,首长有请。
首长只不过是例行接见,靳文远的身份有点特殊,类似于暗桩似的,没事的时候轻易不会使用,而一旦有事,九局内部又人才济济,不一定会想得起他,时间久了,有点被边缘化的意思。不过,靳文远也乐得如此,一个人在天浪市,毕竟要zi you自在得多,大学里的工作也清闲,应当说,他很满意现在的生活。
例行接见完毕之后,他就办理了手续,上交旧的身份识别芯片,换取新一代的芯片。整个过程波澜不惊,离开长安街的时候,太阳才稍稍有些西斜,离入夜还早着呢。
走在路上的时候,他打了个电话给家里,施施接的电话,告诉他,她已经守在电话机旁边很久了。
“施施啊,哥哥后天就回来。”靳文远掐指算了算时间,后天吃完晚饭,坐飞机的话,应该能够在午夜十二点之前回家。
施施显得很不开心,来到了新家,习惯了每天能和哥哥见面,一下子分开三天时间,一时之间有点接受不了哥哥不在的ri子。
听着施施诉说对他的思念,靳文远脸se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正在这个时候,一位老妇人在他身上挤了一下。出于对老人的尊重,靳文远连忙让过一旁,并连声说着道歉。施施在电话里听得清清楚楚,还以为靳文远是在和她说“对不起”,倒是不好意思起来,及至听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是哥哥在和别人道歉。
靳文远还打算和施施说些什么,却不料,老人家在他身上一靠,然后就歪歪斜斜往地上摔倒。靳文远被吓了一跳,匆匆与施施道别,收起手机,然后蹲下身子,把了把脉,心里顿时一片亮堂,这是碰上恶意敲诈的了。现在还不知道这位老人是主动还是被迫,还有,究竟是生活所迫无奈为之、还是分工严密的团伙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