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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三折的早朝结束,众大臣们鱼贯而出,而那些碰了一鼻子灰的文臣们三三两两结伴而行,一身白色国师袍的时尧被孤立的可谓是十分明显了。
虽说原主的人缘就不怎么样,但是,时尧的武力值摆在那,这些人哪怕心里不满也会远远绕开,这也就导致时尧成了人群中最好辨认的崽,毕他的身边自带一大片真空地带。
行吧,他们不来打扰时尧,时尧也乐得清静,到是后出来的穆忱看到这幅景象,眉头一皱,冷冽的视线从那些道貌岸然的文臣身上扫过,眼神渐冷。
脚步也不受控制地向着形单影只的国师而去,时尧耳朵动了动,听到背后的脚步声,还在想着是谁这时候还敢往自己身边走,也不怕被牵连,谁知一侧头就对上了那双深邃的眼眸。
时尧一愣,随即露出了个欣喜的笑容率先打招呼道:“穆将军。”
穆忱看着时尧的笑容,眉头也缓缓舒展开,颔首回礼:“国师大人。”
时尧是真的没想到穆忱会主动来和自己打招呼,开心的情绪不自觉的带到了脸上,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弯起,带着笑意的邀请:“既然同路,不若同行?”
穆忱手指轻轻摩挲了两下,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自己落在时尧身上的视线,沉声道:“好。”
且不说这两人结伴而行的组合在那些文官心底掀起怎样的滔天巨浪,又被他们脑补出了多少阴谋诡计。
只说这两人一人是久经沙场的将军,一人拥有武功傍身高手,伸手不知能够吊打多少文官,可偏偏两人的步伐都极慢,一个个文臣武将从两人身边路过,两人却落到了一群朝官的最后。
而仿佛是心照不宣般,竟没有一人对这样不正常的行进速度提出质疑。他们就这样默契地并肩而行,太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某一个时刻还会亲密的碰撞。
时尧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深,可哪怕在长的路也都终有尽头,等在皇宫外的两驾马车终于等来了他们的主人,道别之后,时尧率先上车,穆忱站在原地目送国师府的车子离开。
谁知国师府的马车刚行了两步突然又停了下来,车帘被拉开,时尧探出半个身子对穆忱眨了眨眼:“穆将军,尧尚有一事方才忘与将军探讨,不知将军可够赐教?”
穆忱深深看了时尧一眼,薄唇轻启:“荣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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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马车内,两人靠的极近,甚至能听到对方微弱的呼吸之声,穆忱不自然地侧了侧身子,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脸则崩的更紧了,冷峻的神情仿佛是要指挥什么重大的战争。
偏偏此时时尧还略带促狭地问道:“将军,昨夜匆匆离开,可是府中有美人等待?”
美人自然是不存在的,穆忱几代忠良,更是在穆忱的父亲手上成为了大庆国的一枚定海神针,穆忱的父亲在穆忱十六岁时去世,届时穆忱并未婚配。
而穆忱父亲离世后,穆忱身为将军之子毅然接替了父亲的职务,成了少年将军,而这些年来穆忱常年处于边疆,捍卫山河,这一耽误,就造成了穆忱直到现下的二十五岁依然孤身一人。
穆忱听到时尧的问话,当即皱了皱眉头,语气快速地反驳道:“并无!”急切的模样仿佛一个被登徒子占了便宜的大姑娘。
说罢,穆忱才觉察自己的语气太过生硬,抿抿唇,看着时尧认真又郑重地解释道:
“我从未有过那等情爱之事。”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连忙侧而了面庞垂眸抿唇,身体绷直,神情则更冷酷了几分。
只不过那抹爬上脸庞的红晕却出卖了他此刻真正的心思。
时尧眼睁睁看着穆忱一番行云流水的动作,直到看到穆忱快速蔓延上脖颈脸颊的红晕,终是忍不住轻笑出声。
笑声传到穆忱的耳中,穆忱的睫毛颤了颤,抬眼看向时尧,脸上更红,瞳孔深处似乎还有三分羞涩七分无奈。
恰在此时,马车剧烈颠簸,时尧一个不稳撞到穆忱的怀里,而穆忱也下意识地抬手扶住了时尧,时尧稍稍抬眼就看到了穆忱的喉结。
在他的注视下,穆忱的喉结动了动,缓缓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片刻的沉默后,马车外响起了车夫的声音:“国师大人,将军大人,将军府到了。”
穆忱连忙扶起时尧,低声道了句:“失礼了。”
就连忙撑身动作有些狼狈地从车上跳了下去,时尧明显感觉到那一刻穆忱徒然加重的呼吸和身下隆起紧绷的肌肉。
时尧理了理衣服,掀起车帘对着穆忱高声道:“穆将军,今日酉时湖中凉亭摆酒等候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