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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此时,雷声炸响,时尧条件反射地颤抖着动了动身子。
白一臣察觉到怀里人儿不安分地乱动,眼里血色更浓,仿佛一只急于挣脱牢笼择人而噬的猛兽。
手臂更是用力将时尧按在怀里,给人一种想要将怀中之人揉进骨髓的错觉。
神色狰狞中却又透露着极度的隐忍,白一臣狠狠闭眼,意图调整呼吸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他不能放纵自己的欲望,不可以强迫怀中之人,更不能再一次伤害阿尧。
至于为什么是再一次,白一臣已经无暇思虑。
时尧此刻眼睛被冰凉的手掌覆盖,眼前一片漆黑,身体更是被人揽在怀里,哪怕不是因为害怕雷鸣,这会儿也本能地想要挣脱这个逼仄到近乎令人窒息的怀抱。
白一臣微微侧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到时尧的颈间耳畔,带起了一阵战栗,就在时尧忍不住要开始大力挣扎之时,白一臣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
“阿尧,别动。”
阿尧,我不想伤害你。
男人的声音似带着隐忍又似带着哀求。
时尧愣了愣,眨眨眼,到是渐渐乖顺了下来,不在挣扎动作。
一时间只能耳边只能听到白一臣比平时急促了许多的呼吸。
时尧心里叹了口气,男主呼吸的这么快,显然是被雷声吓得狠了,现在蒙住自己的眼睛又将自己抱在怀里,估计又是自尊心发作,害怕又不肯让自己知道,这才想了个法子。
虽然这样显得有些欲盖弥彰,自欺欺人之意,但好在男主遇到的是自己这般心善之人,既然白一臣不想让自己知道,那自己就也装做一无所知好了。
一时间整个房间内,只有两人的呼吸声相互交错,半晌,白一臣终是战胜了欲望,呼吸渐渐平复下来。
这会,因被抱着,白一臣的心跳声在时尧的耳边响起,竟有些取代了窗外的风雨交加之声,时尧的精神渐渐放松,困意也再一次涌了上来。
白一臣发现了时尧打着瞌睡一点一点的额头,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柔和,轻轻扶着时尧的后脑放到了枕头上,手指拂过时尧的发丝然后绕到床头柜旁的按钮上轻轻一按,室内霎时再次陷入了黑暗。
侧身躺倒时尧身旁,白一臣并没有钻入被子,而是再一次将时尧和被子一起拥入怀中,低低地耳语在时尧耳边响起:
“睡吧,不怕,我在这里陪着你。”
睡梦中的时尧仿佛感受到了骚扰般,偏了偏头,似是要躲过这扰人清梦的骚扰。
白一臣低笑了一声,觉得这样的阿尧也甚是可爱,不过倒是不曾在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细细体会这独属于二人的踏实安定。
————
第二天一早,闹钟响起,时尧和白一臣双双睁开了眼睛,时尧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好似被什么东西束缚了般无法动弹。
睁开眼睛一看,这会他被被子裹成了一个蚕宝宝,而白一臣隔着被子锢在他身上的手臂则成了二次封印。
时尧转了转头,对上了白一臣一双收敛了锋芒的黑沉双眸,白一臣的手臂并没有松开,而是微不可查地扬了扬唇角,用晨起时沙哑却又莫名磁性地声音低低道:“早安,阿尧。”
一睁眼就看到另一个男人放大的俊脸,其实对于时尧来说还是很不适的,好在他很快想起了昨晚的事情,白一臣是他主动留下的。
虽说后来他莫名其妙地睡着了,但也因为时尧想起了事情的因由,这才没有像几天前一般将人踹下床。
当然而有可能是他现在被包裹的太紧,无法动作,这才没踹。
清了清嗓子,时尧礼貌地回道:“早安。”
然后等着白一臣的动作,但是半分钟过去了,白一臣依旧将自己抱在怀里动作丝毫未变,那双眼还是那样含情脉脉地注视自己?
时尧晃了晃脑子,晃出脑海里那令人恶寒的不恰当比喻,试探性地动了动:“那个一臣哥,我该起床了,一会经纪人还要来借接我进组。”
白一臣目光柔和地注视着时尧,话锋一转却换了个问题:“还怕吗?”
“啊?”
“雷声,还怕吗?”
时尧心说男主这还挺敬业,一晚上过去了还记得演戏呢,嘴上却附和道:“谢谢一臣哥,你来了之后倒是不怕了。”
白一臣眼里闪过一抹笑意,较常人略显苍白的脸上好似也浮现了一丝血色,低头再次贴进了两分,薄唇对着时尧的耳朵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