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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她一鞠躬,优雅的坐在琴凳上,胳膊柔美的线条抬起又落下,黑白键上发出了一个音符。
条顿露出了赞赏的眼神。
姚清晓双手落在键上,动作极尽流畅,行云流水般的音符自纤细的指尖流溢出来,在整个昏暗的酒吧大厅回响。
一曲结束,条顿率先鼓掌,“美丽的姚总果然让我刮目相看,你简直有钢琴家的艺术造诣。”
姚清晓走下来,做了个请的手势,引领着他们往包间走去,“条顿先生过奖了。”
这一次,姚清晓特意远离条顿,坐在了庞远航的另一边,她和条顿之间隔了庞远航。
有服务员倒酒调酒,他们谈些国内外的见闻,谈些旅行,谈些金融。
偶尔聊几句工作。
条顿真的很规矩,没有一点不合时宜的举动,连小动作都不曾有。
这样的应酬也很正常。
可是,有人便开始研究他了。
安念看着屏幕里的画面,说:“这个条顿,还真是个人精啊,我们都查不到他下一步的行动是什么?”
“不是偷阳虎符吗?”梁锦承说。
梁铭峰说:“那是他的目标,但是他要怎么偷?他怎样布局,怎样行动?他是否确定阳虎符到底在哪里?我们都不知道。”
安念道,“爹地啊,你真的遇到对手了。”
梁铭峰点头,“我知道,如果他和什么人联系,连你也查不出蛛丝马迹吗?”
安念说:“真的没有查出来啊,所以我在想,那些人是不是就在他的团队里,他们不会不联络,但是怎样联络才能不留下痕迹?借着文件,用文字传递,的确是非常好的方式,可是昨晚妈咪看过了他摆在房间里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