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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本想说没什么。
但话到嘴边，化作一声叹息：“如果你发现你的敌人，实际上比你预想的还要强大，甚至有点让你无力和绝望。你会怎么办？”
今晚他情绪不高，就是卓琳说的那些，给他无形中增强了压力。
姜家很强。
结果后面还有两家跟姜家一样强，甚至比姜家强。
并且三家还相守相助。
这意味着，和姜家真硬干的话，到最后对上的绝对不止姜家。
张如洁撅起小嘴：“是强大到一点胜算，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如果没有达到这种程度，我觉得没有什么好绝望和无力的。”
“努力一下，针对性让自己强大，总有办法吧？”
林凡再次睁开眼睛：“针对性让自己强大？”
张如洁点头：“是啊，凡事都有一物降一物的说法。也许，那些让自己绝望和无力的，他们也有绝望和无力的事情呢？”
“我们是不是可以朝着他们绝望和无力的方向去做呢？做到反克制？”
听了张如洁的话，林凡发现自己心头的烦闷竟然有所消散。
是啊！
那春秋一门三家联合起来的确很强，可不代表他们是不可战胜的吧？
再想到卓琳说的一句话。
只要一位老先生不倒，姜家他们就跳不起来。
那老先生肯定就是老家伙吧？
想及此处，林凡眼中亮色更甚。
猛的翻转过身就坐起来，一把拉住张如洁的手：“小洁，你说的没错。凡事都讲究一物降一物，没有什么是战胜不了的！”
可张如洁却好像入定了一般一动不动。
脸蛋更是红的几乎要滴血。
林凡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小洁？”
张如洁轻咬嘴唇，声如蚊蝇：“你这样不好吧？你是想对我开枪吗？”
开枪？
林凡下意识低头，老脸涨红。
自己翻身时毛巾掉了，此刻真的是正对张如洁。
“我……”
但林凡刚开口，张如洁突然手指一弹。惹得林凡激灵时快速起身：“我今天亲戚来了不方便。你自己躺一会，把精油洗掉就行了。”
开门关门，张如洁面红耳赤的离去。
林凡苦笑：“这妖精，肯定是故意的。”
不过和张如洁聊了那么一会，林凡心情也不似刚才了。
起身走入卫生间清洗一下，出来关灯躺下：“看来真要把找老家伙提上日程了。”
与此同时，远在金陵。
主动登门的姜荆涛从夏家一座略显古旧的宅邸中走出。
带着夏栀等候在外的夏辛立马上前：“姜神医，怎么样了？”
姜荆涛揉了揉眉心缓解下疲惫：“经过我的治疗，再按照我开的药方服用半个月，千刃前辈就能恢复如常。”顿了顿道：“只是，这一切真是林凡所为？”
夏辛掠过一抹尴尬：“既然是姜神医问起，我就直说了。”
而后，夏辛把当初他们暗中派人屠了帝都吕家夺药，结果自食其果的事情说了出来。
姜荆涛听后嗤笑一声：“原来如此。那你们夏家还真的只能是吃这个哑巴亏，否则帝都必然问责你们屠人满门的事情。”
不过，姜荆涛对此并不感兴趣。
转而意味深长的问道：“另外我此行用意，夏三爷应该有数吧？”
夏辛左右看了下，点点头压低声音：“自然有数，只是我有个小小的请求。”
“只要姜神医答应，之前你家族渗透之事一笔勾销。”
“我还能保证，夏家和你，永远都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