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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白少清明白了伊寒的意思，“我觉得更适合当过路费，万一要过河，万一要路费...”
有人赞同，伊寒便把钱直接丢了下去，也没想太多。
“其实你可以只丢一个的，不用全部丢下去。”天耀见伊寒已经把钱丢了下去，只能叹气，十分心疼那贯古钱，他甚至想留几个当古董收藏起来。
丢下去后没多久，远远的就听到了一曲怪异的歌谣...
“你听到了吗？”白少清问道。她担心自己产生了幻听，这个声音实在是太诡异了。
令人毛骨悚然，背后发凉，浑身起鸡皮疙瘩。
是有人在哼唱，只是没有歌词，令人不舒服的旋律...
两个女生因为声音的影响，捂着耳朵，蹲在地上，离河有一段距离。而天耀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站在河边。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河里，面无表情，目光却在河里搜寻。
铜钱碰撞的声音。
他清楚的看见，河底下有一个女人的脑袋，咬住了铜钱游走了。
在她咬住铜钱的一刻，歌谣也停止了。
与此同时，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生灵?入鬼族领地何事?”
说话的人声音很好听，可是见不到人影。
“找人。”天耀对着空气说话，就好像他眼前真的有个人一样。
“怎么只有声音没有人?”伊寒问。
那人沉默了一会：“他还和我挺像的，我出来了，两人的造型就撞了。”
天耀其实没听懂，只能理解为自己和声音的主人很像，为了让他出来，天耀只得退让。
他变回了十二三岁的体型。
装神弄鬼的人见状，赶紧解释：“误会了误会了，我没有让你变身的意思。”
他也觉得不好意思，便显了形。
这打扮，和林汐莯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这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凤澧。
凤澧看着天耀，问：“你叫什么名字？”
“天耀。”
“好。”
凤澧一挥手，又把他变了回来：“刚刚不是那个意思，在下表达能力有点问题，本来只是找个借口不想出现而已。”
“你知道是...”伊寒话还没说话，凤澧就做了个手势打住。
“是来找我的。汐儿要你们来的对吗。”
伊寒傻傻地看着凤澧，挤出了一个字：“是。”
“带着亡魂渡河，持续了千年，可何人来渡我。为了她，我选择在这里为亡魂引路...她从来没有想过来看我吗？”说到这，凤澧的心情有点低落。
“你告诉了她那代价吗？”伊寒一听，听出了毛病。
“你们知道了？”他眉头一挑，“没有告诉过她...”
“那她怎么会来看你?况且...”白少清突然就不说下去了。
凤澧好奇了，问：“怎么了？”
“她的活动范围只有不死树。”白少清又接到。
凤澧瞪大眼睛，责怪自己道：“我...我忘了这事...这么多年还一直为她不来看我而难过。”
伊寒说道：“其实她一直都知道你在哪里，哪怕你没有告诉她...我们这次来彼岸，就是她给我们的地图。”
凤澧觉得自己气量太小，赶紧道歉：“刚刚对不起了，差点害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