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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理了理凌乱的秀发，踉踉跄跄站起身。
“你……你这辈子，怎么干了这么多坏事？”
“鄙人对程小姐一片赤诚，自然不敢有丝毫隐瞒。”
韦春脸上带着笑容：
“但还有些细节，没有交代清楚，我还可以补充。”
“不用了，不用了。”
白衣女子连连摆手，后退两步，跌坐在蒲团上。
韦春交代的坏事再多一点，她人就要坏掉了。
窗外，雨渐歇。
这个女子修为比韦春高。
拼了命，使出魔刀，韦春或许可以打败她。
但想做点什么，就不可能了。
大殿内的南宫，更不可能帮他做这种事情。
“那就告辞了。”
韦春拱了拱手，转身走出偏殿，带着大殿内的众人，向寺外走去。
看着韦春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
白衣女子波澜起伏的胸口，逐渐平息下来。
“该死，怎么会这样？”
白衣女子，之前从未被男人接触过身子。
两个时辰前，韦春假意要挟，她也可以用别的方法搪塞过去。
但偏偏鬼使神差的，着了魔般坐到了韦春的腿上。
搞得这一身泥泞……
但白衣女子有一种缺了什么东西，没有拿到手的感觉。
那是自然，她前戏做了足足两个时辰，偏偏没有双修，天心炎体的大道感悟没有拿到。
血亏了属于是。
女子运转真气，平复体内的躁动。
盏茶时间，女子睁开眼，看着韦春离去的方向。
“过往劣迹斑斑，但竟然都交代了。”
程将军发动了全部人脉，调查了韦春过往档案。
没想到今日韦春一件不差的交代了出来。
没有丝毫隐瞒。
“哼。”
白衣女子脸色还残留一丝红晕，皱了皱鼻子，娇哼道：
“真君子不用提了，好在不是伪君子。
算你是个……真小人！”
……
白马寺正门外。
英国公府上的马车，早已等候多时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辆赵国公府，也就是古无忌府上的马车在等待。
萧茉儿的心早已归属韦春，此时当然想维护他。
萧茉儿走出大门，假意冷冷地瞥了一眼韦春。
一甩袖子，高冷地走向自家马车。
能晚一刻被古无忌发现他们俩的事情，就对韦春更有利一些。
韦春带着其余人等，坐上自家马车。
双方马车一前一后，向城中驶去。
马车摇摇晃晃。
车中的韦春，闭目复盘。
白衣女子的身份，可能性最高的，就是程家独女。
其次，便是那女孩的旁支姐妹。
不过，联想到程咬金黑神般的长相，韦春更愿意相信她是独女的旁支姐妹。
前身的荒诞行为，满京城皆知。
此番他没有必要遮掩编造。
至于对方怎么看他，他无法左右。
至少，他收了两个时辰的利息……
与两家马车相对的方向，一辆马车快速驶来。
马车规制虽然没有两家国公府的高，但装饰精致华贵，亦是出自高官之家。
正是与古无忌同为当朝宰相的梁仁杰，梁大人家的马车。
车上坐着的，是对外宣称的梁大人的私生子，梁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