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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苏曼的脑子里,蹦出了萧北声在律所露台对她说的话:
「本来还以为,你有点骨气,会稍微反抗一下。毕竟,性子烈的野马驯起来,有趣一些。但是像你这样,主动送上来的女人,跟自己下跪没什么两样,寡淡,无趣。」
这不就是萧北声吗?
整垮别人,对他而言,也就只是动动手指头、消遣取乐的事。
越往细了想,苏曼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合理。
就拿乔时晏律所的丑闻来说。
整个丑闻事件里,萧北声的名字,被完美抹去,只用“好兄弟”代替。
而苏曼的大名则是明晃晃挂在上面。
当初苏曼嫁给萧北声,事情十分低调,两个人没有办婚礼,连一场像样的酒席都没有。至于亲近的亲人、朋友,知道这件事。
没人知道,苏曼曾经跟萧北声有过婚姻。
丑闻事件,也不会有人往萧北声身上想。
这不就是萧北声把自己完美地从这件事隐去了吗?
没人嘲笑萧北声被戴绿帽。
民众的口枪唇剑,只会对准乔时晏和苏曼,这对“奸夫银妇”,千夫所指。
桩桩件件,细节都指向萧北声,让苏曼细思极恐。
萧北声想做什么?
就是想慢慢地绞杀她和乔时晏,让他们无路可逃,只能回到萧北声面前,痛哭流涕,跪地求饶吗?
苏曼情绪激动,思想激烈地冲撞,胸口有股无名火,她急需发泄出来。
车子来到曼园门口,“刺——”地急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