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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是今天吗，要不缓缓……”
黎洛试着和黎漾商量。
黎漾瞪他：“怎么，你不敢让我见他吗？”
她觉得黎洛肯定还隐藏了什么事情。
黎洛咬了咬唇，脑子里乱作一团，最后索性破罐破摔了：“那你直接联系他吧，你自己约他。”
反正他不想找程洵。
黎漾像看傻子一样看自家弟弟：“我又没联系方式。”
“有的，”黎洛说，“他就是上次跟你通话的辅导员。”
黎漾：“……？”
看他姐的表情隐隐扭曲，黎洛解释道：“他不是我真正的辅导员，他在b大读书。”
“哦。”黎漾嘴角抽了抽，“你俩可真会玩。”
师生play都玩上了，还要带着她一起玩。
宽敞亮堂的办公室里。
程洵接到黎漾的电话也没有很意外，律师那边透露出的消息是经他允许的，他猜到黎漾大概率今天就会去找黎洛，也猜到黎漾会想见他，所以他推了今晚的一个酒局。
只不过，他以为会是黎洛打电话过来。
“黎女士，你好，我是程洵。”
听见手机里礼貌低磁的男声，黎漾一愣。
她还以为程洵会继续装辅导员，但很明显，程洵是一个聪明人。
和聪明人打交道也不需要绕来绕去，黎漾直接说明了来意。
程洵没有犹豫地应下了今晚的会面。
这通电话结束地很快，黎漾自己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就好像那个人早就料到一样。
黎洛傻兮兮地凑过来，扒拉着黎漾问：“他说什么了？”
“他说，”黎漾停顿了一下，煞有介事道，“他嫁妆都准备好了，今晚就过来见公婆。”
黎洛瞳孔地震，唇瓣颤抖着，脸颊还漫上一抹可疑的红晕。
他结结巴巴的：“真、真的？”
虽然他也知道程洵很喜欢他，爱他爱到不可自拔了，但也没到这么不矜持的地步吧。
黎漾看着黎洛的表情直叹气，目光忧郁哀伤。
她这个傻弟弟已经在坑底了，就这种智商，怎么去跟别人玩？
目前看来程洵没真的玩她弟弟的身子，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黎漾又气又忧，抬手重重拍了一下黎洛的后脑勺，试图把他拍醒：“当然是假的！”
黎洛嗷了一声，捂住脑袋，可怜巴巴地“哦”了一声。
黎漾看他那样又有些后悔，讪讪地收回手。
孩子本来就傻，要是拍得更傻了可咋办啊。
“你那位……辅导员长得帅吗？”黎漾咳了一声问。
黎洛想起黎漾上次这么问时，他说的诋毁程洵的那些话，有些心虚。
待会黎漾就真的跟程洵见面了，黎洛不敢再乱说话了。
便挠挠头说：“还可以。”
“没我帅。”
黎漾：“……”
她又问：“有照片吗？”
“没有。”黎洛说，他怎么可能有程洵的照片呢。
说完后他想到什么，顿了一下，问黎漾：“你要他照片干嘛？”
“好奇。”黎漾回答道，纯粹是好奇什么样的人把他弟弟给掰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