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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郁森看着她眼底的流动的笑意，心口一窒，有些艰难的开口。
“身体很不好吗？”
秦欢目光平和的看着他，眼底看不出任何起伏的情绪。
“之前的确很不好……”说完她自顾自的笑了笑，微微偏了偏头，“不过现在好多了，放心吧，我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傅郁森目光幽深的看着她，将她重新拥到怀里，目光复杂，晦暗难辨。
“你会的。”
秦欢的内心非常平静，稍稍眯了眯眼眸轻声道：“那我们进去吧？”
“嗯。”
两人牵着手进来，顿时收到莫夫人打趣的目光。
“不是说要帮忙包饺子，你们两个跑去哪了？是不是说悄悄话去了？”
傅郁森侧目看着身旁的人，而秦欢却是一脸大方的承认，点了点头，“是呀，在说悄悄话，不能被你们听见。”
说完她转头看着身边的人，指尖挠了挠他的掌心，“你喜欢吃什么馅的？有素三鲜，牛肉大葱，还有猪肉芹菜，也有羊肉的……”
“素三鲜。”
秦欢点了点头，然后扬了扬被他牵住的手，“那你放开我，我去给你包饺子，不然晚上可没得吃。”
傅郁森轻轻攥了攥她的手后才放她走向厨房，定眸看了好一会才渐渐收回目光，侧身与莫言的目光相对，两人都只是交错了一秒钟后便移开视线。
晚餐，除了饺子还有汤圆，年糕和元宵，一一俱全，想吃什么都可以，又做了一些鸡鸭鱼肉，还有一些当地餐，一整条长桌都摆满的菜色。
今天大年三十，虽然欧洲人并不过中国年，但莫家还是给那些佣人放假，允许她们回家休息三天，这似乎已经是一种习惯，即便在欧洲生活了几十年也从未改变过。
“还有最后一道菜，红酒炖猪蹄，然后就可以开饭了。”
“是不是买烟花了，出去放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