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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萨拉,不是我想说丧气话,”希克拉德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如果你再不想个好办法,我们可能真得灰溜溜地逃出去了!”
“我知道!”森林之灵的巨手掀起滔天的尘土风暴,我很快就变得灰头土脸,“该死的拉戈提拉!”我在心底骂道,这个森林之灵表现出来的样子完全不像拉戈提拉所说的那样。
它的语言水平绝对不是“五岁的人类孩童”的水平!虽然也并没有像正常的人类那样聪慧,但绝不是五岁孩童能够拥有的水平。
拉戈提拉没必要,也没可能在这种事情上欺骗我和希克拉德,那么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这该死的家伙一直在欺骗拉戈提拉!
该死的,我早该想到的!拉戈提拉根本没办法和它交手,也就没办法得知它真实的智慧水平和实力,换句话说,拉戈提拉做出的所有判断,都是基于当年被他封印住的那个“刚刚”被腐化的森林之灵!
那么究竟是谁……
我的大脑开始飞速转动,就连时间也似乎在我的面前变得缓慢,我不知道这是错觉还是确有其事,但朝我挥来的木头巨手突然变得无比迟缓,哪怕我用走的,也可以轻易地躲开。
我明白了!大脑的飞速转动很快给了我答案,拉戈提拉肯定不至于诓骗我和希克拉德,也就是说着森林之灵绝无自己增长智力的可能。
剩下的可能只有两种,第一种就是它在和这些所谓的虫子的战斗中得到了磨炼,变得聪明了起来,但从它说的话来看,这可能性显然不大你天天踩死蚂蚁,捏死虫子,也不会变得聪明。
那么剩下的可能性就只有一种了,有人在背后教导它!而拉戈提拉甚至不知道这件事!
作为一个半神,他太相信自己手上的力量了,却忘记了很重要的一点强大的力量也许能轻易地摧垮山脉,截断河流,但留下的漏洞也会比那些精细的能量多得多。
他以为自己的封印足以挡住一切外来的威胁,顺便困住这个可怜的腐化之灵,但他忽略了一种人那些恶魔的信徒。
比如我自己,如果我是施特拉德的信徒,那道封印也好,拉戈提拉的神力也好,都没能认出我的真实身份。这就是他这防御上最大的漏洞。
但幸好,这封印里的空间只有这么大,不论那个教导者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都不可能在里面逗留太久,所以他能交给这腐化之灵的东西一定有限。
我脑中的思路开始慢慢变得清晰,如果是这样,那最重要的当然是弄清楚那个该死的家伙教会了它什么。
只要知道它会些什么,对付它就不会是一件困难的事。
但首先,我必须先和希克拉德会合,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希克拉德!我觉得我们应该先集合起来!”我高声喊道,“你知道的,我的情况!”
“我明白了,萨拉,”希克拉德的喊声迟疑了两秒,然后从不远处传来,“该死的,我要是会火系的符文术有多好!”
“那就试试看吧!看看你能不能获得火焰的青睐!”我苦笑了一声,希克拉德的水系符文术,还有我的自然系符文术在这种情况下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什么!?”希克拉德一定被我的提议吓坏了,以至于他的声音都变了调,“你的意思是,要我现在在这儿感悟火焰的力量!?”
“没错!”我高声喊道,“试试看吧,小伙子!你能做到的!”
“你一定是疯了,萨拉,”希克拉德继续高声喊道,“但是我喜欢这个主意!”
“嘿!”他扯着已经有些嘶哑的喉咙继续叫喊道,“当初,你是怎么感悟到火焰之名的?”
“我吗?”我用力朝前一跃,整个人趴在地上,森林之灵的手臂就擦着我的头皮呼地扫过,“我做了一件只有疯子才会做的事情,我把自己和火焰捆在了一起!”
“哦……好吧,”希克拉德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狂呼,“那就这样吧!如果我死了,那我一定是变成了一地的骨灰,记得把我的残留部分带回帝国,洒在我家的庄园里!”
他那视死如归的声音让我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我握住断钢,一剑削掉森林之灵的两根手指,哪怕剑身上传来的力量让我一个瞬间就吐了一地的鲜血。
来不及调整呼吸,也来不及检视自己的伤势,我加快脚步,朝着希克拉德所在的方向跑去。这个白痴,我在心底骂道,他恐怕不知道,这样真的会害死他自己的!
现在我倒是相信这个森林之灵是个智力不高的傻子了,换作一般的敌人,早就应该开始对希克拉德发动猛烈的攻击,而不是继续在我的身后穷追猛打。
从它那气急败坏的咆哮声里,我能感觉到很多的情绪,这个森林之灵的确就像是野兽那般它不知道谁对它的威胁更大,它只知道一个劲地追杀给它造成最大伤害的人,也就是我。
这样就好办了,我猛地停下脚步,靴子在草地上拉出一道长长的沟壑,如果它的目标是我,那我就决不能把它吸引到希克拉德的身边去。
虽然他那边一样危险,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选择相信他了。
“别担心我,萨拉!”希克拉德充满痛苦的声音传了过来,他显然已经开始了感悟火焰的过程,“我点燃了一颗大树,顺便把自己和旁边的小河捆在了一起!”
“好样的,希克拉德!”我出了一口气,有着一整条的小河替他分摊热量,希克拉德在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危险,除非热量传导的速度太快,他没办法把它们迅速地分摊给河水。
希克拉德这边的问题解决,意味着我可以专心应付这个庞然大物了,这株大树,这个森林之灵,自然的宠儿已经被狂躁的情绪深深的腐化,它现在看起来就如同一只怒气冲天的野猪,脑海中剩下的恐怕只有撕碎我这一个简单的念头。
“来吧,你这蠢货!”我跳上一块巨岩,用力地用断钢拍打我脚下的岩石,以发出足以吸引它的巨响,“我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