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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
晨曦时分,自太平的榻上起,漫步在曲曲折折的楼阁廊道间,一路所见,仆侍女婢,皆向元郎君行着礼。
虽然已是浔国公,但在公主府中,所有的侍者,还是习惯性地称呼其为“驸马”。元徽虽不在意,但心里始终有种“上门女婿”的感觉,有些挂碍。
这些时日以来,元郎君是深居公主府中,足不出户,控制往来,做着韬光养晦的事。每日与贵妇公主谈情说爱,你侬我侬,偶尔小心翼翼地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日子还算逍遥。
公主府的花苑很大,一处湖塘便占地数亩,正是盛夏,湖中遍布莲叶,盛开着各色的荷花。精神很好,一下子来了兴致,元徽飞身而起,秀一波轻功,踏波踩叶而行,轻盈地掠上湖中心的一片假山石,站在最高处,双手迎风张开,微闭目,装了一个“法自然”的x。
“元徽!”很快,一道十分不客气的喝声打断了元郎君。
不过,闻其声,元郎君脸上并无不愉之色,反倒露出了点玩味。松弛下身体,睁眼顺着声音望去,在苑湖另一侧的一大片草坪上,薛崇训正冷漠地望着他。
薛崇训又长壮实不少,此时一身劲装,手持利剑,却是个英武少年。草地上另摆着一个兵器架,旁边候着几名仆侍,看起来,这小子是在晨练。
纵身一跃而出,双腿轻松摆动,踏过湖岸一颗茂盛的夏柳,以一个飘逸的身姿落至薛崇训面前,双手抱怀,瞥着这小子:“你,叫我什么?”
眼见着元郎君的身手,薛崇训两眼眯了一下,很是瞧不惯他那腔调,没有说话,薛崇训将手中宝剑连着剑鞘掷插于元郎君面前。从这手看得出,这小子武艺确有长进。
而后,薛崇训又自兵器架上拔出了一把剑,死死地注视着元郎君,就差说一句:拔剑吧。
见状,元郎君顺手拔出了面前的剑,动作很慢,剑、鞘摩擦声有些刺耳。舞了个剑花之后,元郎君看着薛崇训,淡淡然地说道:“没大没小,吾今日心情好,便教教你。何为父,何为子!”
“哼!”元徽的话似乎触及了薛崇训敏感处,只见其冷着脸,目露凶光,持剑便朝元郎君刺来。
元徽自是举剑相迎,对了一击,两个人交错而过。很快,两者比斗声音便聒响于湖岸。薛崇训这小子,是在同元郎君玩真的,几度侵攻,毫不留余地,似乎料定元郎君不敢伤他一般。交手间的凶险,看得旁边的仆侍们心惊胆颤的。
不过,以其区区武功,元徽应对起来,自是游刃有余,然十余招过后,心中便生出了火气,趁着一招变化之际,施了重手......
“呃......”伴着一身闷哼,薛崇训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嘴角溢出了血,脖子间显出一条浅浅的剑伤。爬都爬不起来,至于他的剑,已被元郎君磕飞到了湖里。
几名仆人口呼“大郎”,仓皇上前将之扶起。
元郎君注视着薛崇训,神色淡漠,手指轻轻地拂过剑刃上了些许血痕,冷冽道:“为父提醒你一句,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还有,做事之前,最好考虑清楚,不要不自量力!”
说完,元郎君折断手中宝剑,撂于薛崇训面前,转身便去。
至于薛崇训,双目喷火,望着元郎君的背影,话都说不出来,吐了口血之后,直接晕了过去。
“大郎......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