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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晚陶晓东没能回得去家,被汤索言直接拉来了医院,去急诊拍了个片。晚上医院人少,不像白天那么人满为患的,汤索言走他左边,护着他左胳膊。陶晓东还在说:“我感觉真没什么事,言哥。”
“是吗,”汤索言脸上有点无奈地道,“我感觉你是骨折了。”
陶晓东还挺肯定地说不会:“刚磕完我都没疼,估计就是挫着筋了。”
“手端着,别控。”急诊这边的值班医生虽然汤索言不认识,但是他们知道汤索言,看见他来会跟他打声招呼,汤索言就回应着点点头。
取了片,汤索言先看了看,陶晓东还问他:“折了吗?”
问的时候还笑呢,一直觉得就是挫筋肿了,过两天就能消。汤索言看他一眼,说折了。
陶晓东还当他说着玩,一边疼一边还想笑。直到汤索言叹了口气,跟他说:“长没长心,别笑了。”
骨科这边急诊值班的医生汤索言认识,直接领着陶晓东进去了。拍片之前就来过了,汤索言把片子递过去,跟那医生说:“骨折了。”
陶晓东这才有点信了,问汤索言:“真的啊?”
汤索言站他旁边,没心思跟他说话,只看了他一眼。
无名指和小指骨折,中指软骨损伤。
陶晓东有点蒙,他就磕了一下,当时也没觉得有那么大劲啊。
俩人在医院折腾好几个小时,出来的时候都半夜了。中间陶淮南给陶晓东打过一个电话,问他怎么还没回去。
陶晓东没说在医院,只说不一定几点回。
陶淮南问他什么事,陶晓东没什么说的,最后只说是跟汤医生在一起。陶淮南一听这个就不问了,笑着说那你别回来了也行。
陶晓东左手整个都固定上了,因为时间有点长了,超过24小时都没处理,肿得太厉害。复位上夹板的过程把陶晓东弄出了一身汗,疼了也不吭声。汤索言站他旁边,手搭在他肩膀上,能感觉到他每次疼得厉害浑身的肌肉都绷起来。
汤索言拧着眉,在他肩膀后面抚了抚。
这只手暂时是用不了了,三四个月内没法正常用。陶晓东直到坐进车里仍然觉得迷幻,安全带一只手都扣不了了。
“走的时候好好的,回来还弄个骨折。”汤索言帮他扣上,“疼了吧?”
“还行。”陶晓东说,“你明天还得上班呢,这一晚上都搭我身上了。”
汤索言启动了车,说:“我倒宁愿今天没用我搭这半宿,你回来好好的,吃个饭我送你回家。”
“那怎么整?都已经这样了。”陶晓东脸色都疼得不好看了,还能笑出来,说,“让你操心了言哥。”
汤索言没搭理他,太不省心了。
陶晓东疼得迷迷糊糊,靠在座椅上眯了个盹。车停在汤索言家地库里的时候,陶晓东坐起来问:“这哪儿啊?”
汤索言帮他按开安全带:“我家。”
“不用,我回家就行……”陶晓东不想麻烦汤索言,“你明天还得上班呢,哪有空操心我。”
汤索言不跟他多话,下车开了他这边车门:“下来。”
到都到这了,陶晓东再坚持说要走,太也显得太计较了。陶晓东于是下了车,汤索言托着他左胳膊,边走边说:“这么晚你要往哪回。”
陶晓东没让人这么托着走过,一时间还有点别扭,想笑:“言哥我自己能走,你这样我感觉好像半身不遂了。”
他这用词又让汤索言皱了下眉:“乱说话。”
再次踏进这个门,关于那晚的记忆猛地在陶晓东脑子里闪了一下。一进门这股淡淡的香把陶晓东这些天刻意想忘掉的那些画面全勾了起来。
他穿的那双拖鞋没收起来,陶晓东换了鞋,站在门口还有点拘谨。
“你这手得疼一段时间,”汤索言也换了鞋进来,很自然地推着陶晓东走,“晚上你要疼得睡不着就跟我说,吃片药。明天我上班你跟我一起,你得打几天针。”
“我给你弄点东西吃,你坐着歇会儿。”汤索言又说。
陶晓东单手脱了外套,汤索言帮他挂门口了,陶晓东其实一直憋着尿,在医院那会儿也没倒出空去。
“言哥。”他叫汤索言,清了下嗓子说,“我得……洗个澡。”
这一天又火车飞机又医院的,不洗个澡今晚这觉没法睡。汤索言看看他左手,想了想说:“洗吧。”
陶晓东又问:“上次那套衣服再给我穿穿?”
那套衣服汤索言已经给他洗过了,进去从衣柜里给他拿出来放进浴室,回头问他:“你自己能洗……”
没等他问完陶晓东就已经抢着答了:“能!能能能能。”
汤索言失笑,看了他两眼。陶晓东还是不自在,这个房子给他的记忆太深了。汤索言说:“行,那你洗吧,注意点,有事叫我。”
陶晓东点头说好。
他进了浴室,汤索言替他关上了门。陶晓东单手脱衣服折腾了半天,里面衣服刚脱完,汤索言敲了门:“晓东?”
陶晓东一个激灵,问:“怎么了言哥?”
汤索言说:“给你拿了条新的内裤,放门口了。”
作者有话要说:东,你可能不知道,在咱们家会喊疼的才是攻,能扛的都不是。
感恩支持。这几天收到不少雷,感谢大家,但是不要破费了,留着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