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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妈妈会这么直白的问谢方臣的事，楚婉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她咬着筷子，低下了头。
“你喜欢他吗？”
“……喜欢。”
“那他呢，喜欢你吗？”
“喜欢！”
楚婉儿脸都臊红了，在楚妍与李菲的注视下，她结结巴巴的说：“妈妈，我真的很喜欢他，我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喜欢一个人，他真的很好，特别好。”
“这辈子……”楚妍叹了口气，“婉儿，你才活了多大年纪，就不要说这辈子这样的话了，一辈子很长的，往后你会遇见更多的人。”
“不，不可能的，往后我不管是遇见谁，都不会像喜欢他一样去喜欢了。妈妈你以前不是也跟我说，初恋是最刻骨铭心的吗。”
楚妍避开楚婉儿的视线，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是的，初恋是最刻骨铭心的，但同时也是最伤人的。
“可是，你前几天才跟妈妈说，你没有喜欢的人。这才过了几天，你就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了。”
“那是我没好意思跟你说，其实我喜欢谢方臣很久了，我们一起相处也很久了，只不过我最近才确定了她的心意而已。”
楚妍怀疑的笑：“行了吧，你们认识才多久，婉儿，很久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可是我们是朝夕相处的啊！妈妈，谢方臣真的很好，你见了他也会喜欢他的。”楚婉儿伸手拽住楚妍的胳膊，“妈妈，你就成全我跟他吧。”
楚妍轻轻摇头：“妈妈也想成全你，可是，你跟谢一衡已经有婚约了，妈妈不能……”
“婚约还是有效的啊！”楚婉儿激动起来：“就算是我不嫁给谢一衡，我跟谢方臣在一起，也不会让妈妈你没法对谢家交代啊。”
楚妍没明白什么意思，疑惑的看向李菲，李菲也摇了摇头。
“因为谢方臣就是谢家的私生子啊！”
楚妍啊了一声，“婉儿，你说什么？”
“谢方臣是谢一衡的弟弟啊，有亲子鉴定的！”楚婉儿兴奋的不行，这个巧合加深了她认为自己与谢方臣是天作之合的想法，“妈妈你不是说与谢家定了娃娃亲吗，那我只要跟谢家人结婚就行，跟谁无所谓吧！”
这个消息实在过于劲丨爆，是楚妍完全没有想到的。
她愣了一会，才皱着眉头说：“婉儿，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我怎么不知道谢家有个私生子叫谢方臣的，你不会是编出来糊弄我的吧。”
“绝对不是！谢方臣真的是谢明山的私生子，我看到亲子鉴定报告了，还有谢明山好多年前的照片。”
楚妍还是不相信，“婉儿，这不是一件小事，私生子这种存在对于普通家庭而言都是很难接受的，对于偌大的谢家来说，估计更会是一场腥风血雨，再没有百分百确定之前，你还是不要乱说，以免引起混乱，也给谢方臣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没有……”被母亲犀利的眼神一扫，楚婉儿要说的话憋了回去。
她求助的看向李菲，李菲耸了耸肩，给了她一个无能为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