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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府,夜已经深了,欧月月还没有入睡,因为候宝伍还没有回来,她怎么能睡得着呢。
欧月月心里很清楚,候三被当众砍头对候宝伍的打击是很大的,多少次她都想把真像告诉候宝伍,可是候宝伍的年轻还小,候三这一次执行的任务又非常的危险,她实在是不敢枝外生枝,只能让候宝伍受点委屈了。
“怎么还没有回来呢?、,欧月月看看月色,又看看那紧紧闭着的大门。候宝伍这段时间受的委屈她是知道的,儿子能坚强的挺过来也让她很欣慰,可是她多少还是有些不能放心,毕竟要候宝伍那么小的年纪就承受这样的事,她这个做母亲的心里总像是有一块大石头那样。
做父母的,总是习惯性的把孩子想像得很孱弱,同时的事如果让他们是面对,他们不会有任何的退缩,可要是换到孩子的身上,那就不一样了,如果可以他们宁愿为孩子挡住一切风雨,让他们像暖室里的小hua那样,不需要经受任何的风雪,就可以成长。
其实那并不是以孩子最好的,更多的实例都已经正实的这一点,可在面对同样选择的时候,父母依然会选择去保护孩子而不是让他们去独自面对,可惜天下父母心呀。
“咣当咣
……”
门那边终于是传来了动静,欧月月脸上的紧张也隐薅了回去,快步的向门那边走。
回来的正是候宝伍,因为候三的事,他得到了特许可以不需要住在军营之中,事实上也正是因为候三的事,候宝伍虽然没有被降级或是除名,但是他在童子军里已对被各级的官员冷藏,他的部队现在基本上已经接不到什么重要的任务,比起以前的风光真是差了很多。
“咦母亲,你还没睡?”候宝伍和齐齐在酒楼里究竟偷到的姿料因为太过入神,完全忘记了时间,要不是酒楼打烊把他们给请了出来,他们怕是今天晚上就在那里过夜了。
欧月月吸吸鼻子,一阵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la:“你喝酒了?”
“嗯,喝了一些。”候宝伍老实的回答,不过并没有说是和齐齐一起喝酒。
欧月月心疼的看了候宝伍一眼,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忍住了,轻轻叹息一声道:“天色不早了快去休息吧。”
欧月月的犹豫看在候宝伍的眼里,却变成了一种伤心。父亲被砍头他很伤心,母亲不也同样那么伤心呀。
“母亲。”候宝伍忍不住扑进了欧月月的怀里,因为得到欧月月良好的基因遗传,才十三、四岁的他,已经长得和欧月月差不多高了,但是他在欧月月的心里,依然还只不过是一个孩子。
“母亲,你不用怕,从今以后就由我来保护你。我一定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的。”
“好孩子好孩子。
欧月月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她这是高兴的泪水,她的孩子终于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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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资料上看,候三叔叔收金币那天应该是十七号,那天你在什么地方?”皇宫后院,齐齐和候宝伍又凑到了一块。从张江良那里偷回来的资料他们已经看了无数次可是能得到的东西比他们想像中的少很多。大多的资料都是已经公布过的,只有一些有关细节的问题,还说得很模糊,要想弄清楚,他们必须得自己再查过。
好在至少有了一个可以查证的方向而不用像之前那样什么都不知道,像个无头苍蝇那样乱撞。
候宝伍回忆道:“那天我应该在军中,没错是在军中。”“那月月阿姨呢?”因为欧月月不时会进宫和红叶她们聊天,齐齐和欧月月也很熟悉见面的时候都是叫阿姨。
“娘亲她那天好像也不在家。我记得她说过是去上香了。”
听候宝伍这么说,齐齐也想起来红叶那天也是去上香了,她和欧月月应该是一块去的。
“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你不在家,月月阿姨也不在家,然后就有人送金币来。而那个送金币的人,候三叔叔怎么都不肯说是谁,最奇怪的是张江良那边却收到了举报,指明了是这天这个时候有人给候三叔叔送金币。”
候宝伍道:“那意味着什么?”
齐齐看了候宝伍一眼,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候宝伍面色凝重的说道:“看来这是一个局,一个专门针对爹爹的局。可为什么爹爹却怎么都不愿意说出那人的名字呢。那个人会是谁,举报的人又是谁呢?”齐齐道:“这就是我们需要去查的地方了。送金币的,举报的,我们都要查到,才可以知道整个事情的真像。只要有足够的证据,我们就可以给候三叔叔翻案,给他和你们一家一个公道。”
齐齐这时候已经是热血上涌,他完全没有想过如果事情真如他们猜的那样,他们的翻案会给胡忧带来怎么样的影响。
“可是我们应该从什么地方查起?
候宝伍这会心很乱,他很想知道是谁害的候三,却又有些怕知道,因为齐齐也许没有想到那个可能,他却是想到了。
候宝伍想到的是这事会不会和胡忧有关系,因为只有胡忧才可以让候三就算是吃怎么大的亏都不会说出来。除了胡忧,他想不出还有谁都让候三那么做。
“不会的,肯定不会是那样的。父亲是陛下的手下大将,陛下没有理由害父亲。”
候宝伍为自己的猜想而感到害怕,他宁愿是任何的可能,都不愿意是这个可能,那真是太可怕了。
“1小伍子,你在发什么呆?”齐齐看候宝伍整个人傻在那里脸色发白,不由担心的推了他一把。
“哦,你刚才在说什么?”候宝伍收回了思绪,他已经在心里做了决定,无论真像是怎么样的,他都一定要查个清清楚楚,如果真是胡忧做的……那也要查清楚再说!
齐齐道:“我说我们应该从你家查起。那天那和你母亲虽然都不在家,可你家一定有其他人看到了来送金币的人,我们就从他的身上开始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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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叔,那天来的人你真看清楚是一个女人?”
几经暗查,齐齐和候宝伍终于有了一些发现,看门的全叔那天看到了来送金币的人,并回忆说那是一个女人。
全叔道:“少爷,我活了那么一大把年纪了,男人女人我也分不出来吗。那女人长得很漂亮,就算比夫人都不会差呢。”
齐齐看候宝伍总在那纠结男人女人的问题,不由推了他一把,问全叔道:“那你以前有没有见过那么女人,或是有听到她叫什么名字?”
“她和老爷说话的时候我不在场,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叫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
“别急,让我想想,你这么一问,我似乎隐隐的感觉她长得有些像谁。”齐齐和候宝伍一听这话顿时大喜,如果全叔能想起这个人是谁,那一切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