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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陀罗帝国统一了,秦明军团并入不死鸟军团,不死鸟军团成为了曼陀罗唯一的军事力量。这一结果来得是那么的突然,当所有人都在等着胡忧和秦明之间的双雄对决时,这么一个消息,突然如惊雷一般,炸响在无数人的心头。
浪天主城,不死鸟军团总部。胡忧正在抚头思沉。曼陀罗统一之后,胡忧把军团总部迁到了浪天,帝都虽好,却不是胡忧喜欢的地方,浪天才是不死鸟军团的基本所在。
统一,也有统一的烦怕。
随着不死鸟军团成为曼陀罗帝国唯一的军事力量,胡忧这个不死鸟军团之主,身上的压力骤然间大了不少,再不成像以前那样轻松了。
一个国家要怎么管理,胡忧没有上过学,更没有老师教过他。而不死鸟军团的各级主将,也多是苦出生,不懂呀!
不懂可以慢慢学,现在胡权头痛的是另一个事。随着不死鸟军团成为曼陀罗帝国的唯一军事力量,让他自立为王的呼声是随来随大。
无论是外界,还是军团内部人士,都殷切的希望胡忧能封王,就连红叶、西门玉凤这五个夫人,都不时说起这个事。
封王,这是胡忧来到天风大陆立的志向,那时候,什么都没有的他,很轻狂的认为自己一定能在这片土地上封王。但是现在,梦想随时都能变成现实的现在,他又犹豫了。
究竟要不要封王,胡忧自己也拿不定这个主意。
头痛,真的很头痛。
“爹爹。”丫丫推门进来,一下跑到胡愎的身边。
“嗯,宝贝,有事吗?”胡忧把丫丫抱过来,放坐到面前的桌台上。
丫丫一双大眼,一眨一眨的看着胡忧问道:“你要当皇帝了吗?”
胡忧眉头微微一皱,这个事居然连丫丫都知道了。
“现在还不知道,丫丫觉得呢?”胡忧在丫丫的小脸上捏了一下,问道:“你想不想我当皇帝?”
丫丫摇摇头道:“丫丫也不知道呢。”
小丫头一脸苦恼的样子。
胡忧笑了,这个话题他只有在和丫丫聊的时候,才会觉得轻松一些。
关于要不要封王的事,军方至少有七成将领希望胡忧封王。胡忧明白他们的心里,打了那么久的仗,不就是为了最后的分封吗。胡忧封了王,他们就是开国元老。一世荣华富贵,身份显赫。
当是现在,真是封王的时候吗?
胡忧摇了摇头,他一向自恃聪明,这一次他也没有了主意。皇帝,一国之主呀,天下有多少人,可以经得起这样的诱惑?为了这个位子,兄弟可以相残,父子可以反目,夫妻可以同床异梦。有权就能有一切,而皇帝正是集万千权力于一身,梦想的终极体现!
为什么要犹豫?
胡忧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打从心里隐隐的,他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每一想到封王之事,他就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脑袋,自己的头,真能戴得下那么大的帽子吗?
换了身衣服,胡忧出了帅府。现在他真的很想找一个人好好聊聊,秦明是一个不错的人选,不过他已经无法开口了。秦明最终选择了冰封,给自己一个机会。此时他已经被冰封在大雪山之颠,除非胡忧真能找到解药,不然他就再也没有开口的可能了。
战事已经结束三个月,浪天的街头也恢复了人气。有人说老百姓都是健忘的,战争结束他们就会忘记战争的地面,回归原来的生活。其实这哪里是他们见忘,这本就是他们的生活,不这样,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随意的走进一家小酒馆,胡忧要了两壶烧刀子。此酒性烈,正是胡忧需要的。灌了一大口,火辣辣的,顺着嗓子眼,直落胃中,说不出是舒爽还是痛苦。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你失恋了?”一个老头,坐在了胡忧的对面,乐呵呵的说道:“请我老人家喝一杯,我给你解红尘烦恼。”
胡忧笑笑:“我的烦恼,你没有办法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胡忧还是把其中一瓶酒,推到了老头的面前。
老头也不客气,抓过去咕嘟咕嘟的一气全喝干了。
“好酒,烧刀子,果然是我的最爱。”老头丢下瓶壶,喝出酒气大笑道。不少酒客投来诧异的目光,他连理都没有理。
“好了,酒也喝了,那就说说事吧。”老头上下打量了胡忧一遍,道:“看你眉头紧锁,想必是有什么心事。”
胡忧笑笑,没有言语。他也在江湖上混了十三年,知道老头这是了在套话。胡忧以前也经常干这样的事,发挥到极致之时,可以在不知不觉之中,把对方心里的事,全都套个干干净净,然后再下一步,就是怎么利用话点话,从对方的口袋里套钱了。
“难道我说得不对?”老头扯了扯身上的破布衣,自信道:“我老人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
“喝酒。”胡忧把另一个酒瓶推到老头的面前。这种类似的话,
他真是不愿意再听了。
老头也看出来胡忧不是合主。拿过瓶酒小口的喝着,不理多话。今天混了两瓶酒。也算是不错了。
“要不要再来点牛肉?”胡忧随意的问道。
“那感情好。”老头毫不客气。现在曼陀罗粮物短缺,牛肉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了。
胡忧叫来伙计,又要了几个小菜和两壶酒。
老头这会眼睛都亮了,手里的刀子舞得飞快如刀。
“最近的生意怎么样?”胡忧喝了。酒问老头。
“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老头奇怪道。
“相面的。”胡忧像不用细想,这老头坐下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
“有两手。”老头竖竖大姆指,吃喝的动作,却是没有慢下来。
“这没什么,咱们曾经是同行。”胡忧笑道。
“这到没看出来。”老头道:“至少你现在肯定不是。”
“那不一定,也许马上又是了呢。”胡忧回道。这老头让他又想起了那无良师父。师父虽然对他算不得好,不过十三年他们相依为命,不是亲人,却真有几分亲情。
“这怎么说?”老头问道。
“那还不容易,你收我为徒,我不是马上又入行了吗?”
“哈哈哈,有意思,喝游,喝酒。,…
天南地北的一通乱聊,这酒也吃得差不多了。老头嘴一抹走了。
胡忧看着老头在桌上留下的四个字,有些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