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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隆看着盖亚的目光不断闪烁,呼吸也越来越重。那握着成拳状的手边不时有一道细细的电火游离,那是索隆情绪波动太大控制不住力量所至。盖亚只是把手放在剑柄上,一动末动,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索隆。他连力量也没提升,在这么近的距离下,让索隆生出举手可达之感。
可最后,索隆眼中光芒暗淡了下去,握着的手也松了开来。他心中长叹,知道自己以后休想生出反抗盖亚的心思。在这场意志的比拼里,他已经输得十分彻底。
“你做了个明智的选择。”
明明坐在前面,可盖亚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索隆惊出一身冷汗,知道刚才若贸然动手必定中了盖亚的计。心里不由暗喜,庆幸自己的英明决定。可他却忘了,若是十五年前的他,哪会顾及许多。可现在,他却已经连放手一搏的勇气都没有了。
索隆下意识地回避这个问题,他垂下头恭敬道:“我和大人的距离难以逾越,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很好,为了奖励你的‘忠诚’,就让我送给你两个九阶吧。”盖亚的声音终从前方传来:“好像你有两个团长参加了会议吧,把他们叫进来,我会赠给他们力量。”
索隆顿时眼中射出炽热的光,道:“大人,我......”
“放心,我不会忘记你的。只要你把那个男人带回来,我会让你晋级到十阶。”盖亚懒洋洋道。
索隆只得低下头,应了声“是”然后退出了行宫。在外头,他叫来威瑟尔去把李奥两人叫来。没过多久,李奥和弗兰克两名军团长便到了。在行宫外看到索隆时,两人显然有些意外,当下便要鞠躬施礼。
索隆看着他们说:“你们跟我来,呆会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惊讶。有些秘密现在应该让你们也知道。我所能说的是,当你们重新走出来时,便是和我同个层次的强者了。”
李奥两人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索隆。和他同阶,亦既九阶强者。随便进一趟行宫就能晋升九阶。这简直像是天方夜谭。可索隆的样子不似开玩笑,于是李奥看了弗兰克一眼,后者犹豫了下,然后点点头。无论如何,能够晋阶都是一件好事。
只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两人隐隐感觉到,这次晋阶恐怕得付出一些代价。
可到了他们这种等级的强者。能够再晋一阶都是毕生的梦想,付出一些代价又算得了什么?对力量的渴求,让他们跟着索隆走进犹如恶魔巢穴般的行宫里。
当大门合上的时候,威瑟尔有些羡慕。也有些嫉妒。他自己已经是七阶的能力者,只往再往前一步就能晋入高阶的门槛。跟在索隆身边的他,早知道行宫已经易主,可没曾想那里面的神秘人物竟然有提升能力者位阶的威能。现在这种好事落在李奥和弗兰克身上,威瑟尔心里既羡慕又嫉妒。想着得找个机会让索隆替他说情,看那位大人能否破例一回,把他的能力也提上去一阶。
可当威瑟尔隐隐听到行宫里传来李奥两人的惨叫声,亲卫统领脸都绿了。听上去,为了晋阶李奥两人付出的代价可不少。至少威瑟尔不知道得多大的痛苦。才能让两名高阶叫得跟杀猪似的。反正,这种痛苦估计是他承受不起的。威瑟尔想了想,连忙低着头退了出去。
有多远走多远。
今天的罗马城很热闹,在北面的小广场那举行着一场演讲。演讲者是现任的年轻教皇,保罗六世最近对演讲似乎十分热衷,每个月总会举行那么一两次。教皇殿下在演讲的时候,总会有免费的酒水招待,这吸引了大批民众,特别是中下阶级的市民。
小广场已经给围得水泄不通,于是一辆没有任何标记的汽车只能在街角的地方停下。车门打开,一个浑身罩在斗蓬里的人悄悄地下了车,并低调地垂首而行。像这样的人,很少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何况不远处教皇那还带着青涩的声音正大声疾呼着,吸引了过往市民的注意,又有谁会去留意这样一个人。
这个人拐进了一条小巷子里,又从真理大街走了出去。径直横过大街,最后走进街上一家酒吧里。还是白天,酒吧刚刚营业。里面客人很少,有侍者迎了上来。还没说话,斗蓬人伸出手。手指上溢出点点乳白色的光芒。他手指飞快划动着,乳白色的光芒随着他指尖的移动勾勒出了一个树冠的图案。
侍者立刻会意,伸手在吧台上轻敲三记。两长一短的声音传出后,他就走了开去。斗蓬人随手挥散了残留在空气里的白光,便径直向厨房的方向走去。厨房的门已经开着,里面有一个厨房正在准备着面包和食物。斗蓬人进来,厨师看也没看他一眼,权当他是透明的。
于是斗蓬人得以直接穿过厨房来到后头的仓库,进入仓库后他移开一个壁橱,后面则是扇隐蔽的门扉。斗蓬人推开门,门里是个房间。房间不大,二十来平方的样子。摆着一张桌子和三四张椅子,一盏电灯亮着,房间里已经坐着个人。同样也身披着斗蓬,只是在斗蓬下隐隐可以看到银色甲胃的样子。
刚进门,掀开斗蓬,露出一张中年人的脸孔。这张脸孔上透着长居高位的威严,以及岁月浸淫后的沧桑感。他是门德里萨,哈贝斯的父亲,教皇厅几位红衣主教之一。
门德里萨坐到其中一张椅子上,从怀里掏出一袋金币丢在那人手边。包裹在斗蓬里的人呼吸明显变得粗重,他伸手飞快把袋子捞了过来。打开袋子累累看了眼,那在兜帽中的双眼透出贪婪的光。随即把袋子收起来,跟着急急道:“蓝博尼斯和其它人在进入索隆的行宫后就再也没出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只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那行宫里藏着另外一个人,一个连索隆也不敢得罪的人。”
门德里萨听罢,点头,说:“你可以走了。”
那人立刻站起来,开门离去。
“竟然连蓝博尼斯也杀害了。索隆,我还真是小看你了。”门德里萨喃喃道。
有一个声音传进来:“没什么比挣脱项圈的疯狗更危险的东西了。”
门又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灯光下。依旧是一个斗蓬人。他掀开的帽子,露出一个独眼老人的脸孔。他有着花白的胡须。看样子比门德里萨还要老上许多。老人走到门德里萨的旁边坐下,从桌上的盘子里自己拿出一个杯子,然后倒了杯水。
“门德里萨,或许我们应该另外寻找新的投资人了。”
“老约瑟夫,我很好奇,除了索隆外我们还有更好的选择吗?”门德里萨闭着眼睛淡淡道:“现在还有谁值得我们投资?那整个只会演说骑马的保罗殿下?还是已经被索隆打残的伊斯塔?”
约瑟夫也既是老人的名字,这个名字放在罗马城里也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因为这是当代欧德森家族当家人的名字。可现在,新罗马城两大豪门的家主却齐聚一间简陋得无以复加的房间里,看上去是多少荒谬的一件事,然而却真实发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