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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都是自己走的,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早就应该有心里准备才是了。
“好的,你反映的情况我会如实的向组织上汇报,同时组织上也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的。”王泽荣点了点头。之后他又从身边拿出了几张相片递了过去,“冯思哲同志,有关这些相片你怎么去解释?还有这位女同志手中曾有你与她在一起时不小心丢掉的毛发,这一点你又怎么解释。”
王泽荣开始说重点了。
如果说之前左晓蕾的事情的确漏洞太大,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话,那左安然提供的证据明显就要扎实许多了,尤其是那毛发,很难让人可以说的清楚。
冯思哲之前倒还真是没有准备,更没有想到会有人拿他和左安然说事,一来这个女人的岁数有些大了,二来她还是管登贵同志的干女儿,就凭着这一层关系,他也不可能会去做什么呀。在者说,左安然虽然也有几分姿色,但相比于天天在省长面前幌的那些年轻女孩相比,实在是差上太远了。
拿起了相片,看到这竟然是左安然趴在自己怀里哭的一景,冯思哲也先是一愣,接着脑瓜仔细一想,就想起了那天晚上人家约自己的事情。
还记得当初冯思哲问过左安然,为什么选择在这样的地方见面,可人家的回答确是黑暗之中才有安全感,现在想来,原来人家早就计划好了的呀。
冯思哲想明白了这些事情之后,便摇了摇头,“王副书记,这相片的确是真的,我不否认。当初左安然同志打电话约我,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我便按着她约定的地点去了,可是谁想到她一见到我就哭,还向我怀里钻,说是因为干爸管登贵同志的事情,她有些害怕了。我也仅仅就是出于同志友情安慰了她罢了,其它的什么也没有做。还有,这次事情与我同去的还有我身边的陈虎,李爽,他们都是可以做证的,这一点也请组织上调查清楚。”
听着冯思哲的回答,王泽荣点了点头,这一套解释还是说的过去的,至少有证人,有原因,是属于可以去调查的范围之内。只是那个毛发实在有些不好解释了,他便在一次问道,“那有关这毛发上的事情,你要怎么解释?”
“解释不了。”没有想到冯思哲竟然是给予的这种答案。
的确,冯思哲是想不到要怎么样解释有关这毛发的事情,按说左安然是不会得到这种东西的,那就一定是欧阳凌等人想办法弄到的吧。可是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哦,解释不了。”王泽荣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是太满意,他希望冯思哲可以有一个好的借口,如此他在向上面说几句好话,问题就自然的好解决了。
“是的,说实话,这种事情只要和我生活在一起的人留意,也并不是不可能找的到,比如说那左晓蕾同志天天收拾我的床铺,很可能就会碰触到这些,然后她拿给别人,别人在利用这事情说事也并不是不可能的。”冯思哲想了想后,便有了这个回答。
实际上,冯思哲在这方面还是很小心的,可以说他的内衣除了爱人可以去冼外,大多都是他自己动手,那左晓蕾根本就没有什么接触的机会。只是现在事情发生了,他需要一个借口,所以便推了过去,相信这个借口也可以让大多数人去接受的。
“嗯,这件事情组织上会调查清楚的。”王泽荣点了点头,显然他也是认可了冯思哲的这个理由。然后又道,“好,下面说一说你的经济问题,原都城省副省长夏宇说他曾给你送过几盒茶叶,还说在茶叶的夹层内有银行卡,这一点请冯思哲同志解释一下。”
“呵呵,银行卡简单呀,他的卡号是多少,去银行查一下就可以了吗?在说,我的身份组织上也是清楚的,如果我需要钱还用下面的人送吗?”冯思哲笑呵呵的回答着,有人竟然找这们的借口来对付自己,这种手段还真是让他看不上。
如果说共和国的干部,一定要有人不会收钱的话,那冯思哲一定是其中之一了,他如果喜欢钱的话,早就可以去英国继承母亲的那些财产了,还用的着在这里死拼吗?
接下来的时间,王泽荣又就用人失察(夏宇毕竟是冯思哲上任后任用的干部)扰乱社会稳定(西川人民广场差点闹事)乱用职权,浪费国家财产(强令都城省交通厅在西川修辅路)还有,私自提拔干部,无视干部组织考察程序等等询问了冯思哲。
冯思哲也是一一的做了回答,而就他的这些回答与解释,接下来调查组会一一去核实。
这种调查的事情一做就是几天。时间到了五月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