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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愁和小龙女一起盯着尹治平,都没说话。
尹治平在她们两人间来回瞧了几眼,忍不住心中一动,问道:“我两个都选,行不行?”
李莫愁怒道:“你想得美,不行。”
小龙女没有说话,但目光中所表达的意思,明显也是不愿。
尹治平生气道:“那我两个都不选了行不行,我以后专心在全真教做我出家的道士去。”
李莫愁急道:“不行。”忍不住红着脸有些吞吞吐吐地道:“你,你都对我,做了那许多羞人之事了,便打算始乱终弃吗!”
小龙女未经人事,而李莫愁又说得不清不楚,她也不明白李莫愁具体说的是什么事。可她终究已是成年女子,生理方面早已成熟,又从书中到过一些对男女之事的隐晦所指,却也有些半懂不懂地略略明白。闻言心中胡乱猜测了一番,也是不禁有些脸红。
尹治平叹道:“莫愁,你干吗非要现在逼我,咱们一起把你师妹治好了,之后再说不成吗?”
李莫愁摇摇头,道:“我就是要现在知道。”
小龙女忽然轻叹了一声,着尹治平道:“你也别为难了,你选我师姐罢。你心中本来也就是更喜欢她的,不然为何跟她在一起,对我却不肯理睬?你也不用杀我了,反正我功力散无后也是要死的,你就留着我自己等死罢!”
尹治平心中不禁叹了一声,暗叹小龙女善解人意。而且这么明显的事。小龙女都已出来了,偏偏李莫愁却不自知。或者她知道,却还是非要逼着他亲口说出来。可他却不想在小龙女的面前说,再往她伤口上撒盐。而且无论如何,他也决不允许小龙女死,着小龙女道:“你胡什么呢,我绝不许你死。”
李莫愁道:“那你说很欢喜她,很爱她,她定然就肯让你治伤了。你说啊!”
尹治平皱着眉头瞧向李莫愁,这话他也决不能轻易去说。更不能当着李莫愁的面来说。李莫愁虽要他这般说,但那绝对是反话。再又瞧向小龙女,但见她目光黯淡,可眼底却又有些隐隐地期许之意,似乎期盼他真会说出那番话来。
又来回瞧了两人一眼,尹治平目光转作坚定地道:“你们别逼我。我再问你们最后一遍。”向李莫愁问道:“莫愁,你肯不肯跟我一起帮你师妹治伤?”又转向小龙女问道:“小龙女,你肯不肯让我帮你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