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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振英离开了,现场瞬间变得很安静,气氛也更加怪异。
今天朴振英的出现的确出乎丫头们的预料之外,起初的时候,她们见到朴振英很是有些忐忑不安,因为朴振英的身份,气势,资历.......无论从哪方面说,都能轻易压得一众人喘不过气来。更何况人气大发的也站在一边,两厢一比较,在聂子润的面前难免就有些自惭形秽。
但是聂子润的言行给了她们强烈的底气和自豪,尤其是见到他和朴振英侃侃而谈,表现出来的气度和风采丝毫不落下风,仿若和朴振英身处同一层次般随意的时候,她们心中不知道有多么的骄傲和高兴。
只是朴振英接下来的提议立刻给九个丫头心里添堵了,最关键的是,聂子润似乎已经同意了朴振英的提议,这就让她们更加有些难以接受。和合作《》,那她们算什么?怒火上涌之际,丫头们下意识就忽略了聂子润也是被迫赶鸭子上架的事实。
此刻,郁闷到家的聂子润习惯性地摸着鼻梁,瞧了瞧右手边的,又看了看左手边的少女时代,当他发现丫头个个眼神不善,特别是郑秀妍俏脸正冒着丝丝的寒气,顿时后背冷汗直冒。
交往了两个月,如果到现在还分辨不出郑秀妍是惯性的清冷,还是因为生气而变得俏面寒霜,他真的可以买块豆腐拍死自己算了。只是一眼,他就读出了郑秀妍眸中掩藏的讯息——她很不高兴。
他知道这段时间。少女时代和的碰撞极为频繁,电视台的打歌节目就不用说了。连在首尔的一些商演活动也时常会相遇,一个星期少说要见面两三次,自然而然的,两个女团就会被人拿来比较。
同样是聂子润的作曲作词,《再次重逢的世界》的号召力明显要比《》差上两个档次,在人气上,一个仅仅是新人女团,一个却已经隐隐有了韩国第一女团的气势,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在如此巨大的落差之下。郑秀妍等人心中难免会憋着一股怨气,谁让你是聂子润呢?不谈那些深厚的感情和特殊的关系,至少还是同公司的前辈吧?在这之前,她们还能理智得看待聂子润的“偏心”,但是今天被朴振英这么一搅,一直压在心底的种种委屈立刻爆发了出来。
郑秀妍等人的心理活动,聂子润稍稍一想就全明白了,只是他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无论如何。总要顾忌到五女的心里感受和颜面,估计朴振英也是吃准了这一点,笃定他不会当众拒绝才会这么提议的。
“死朴黑子!”
聂子润暗暗诅咒着朴振英的绰号,恨得牙痒痒。心中已经担心着郑秀妍回去后找他算账了。
别看他有时会表现得很霸道,但实际上却遗传了聂国涛性格中隐藏的一丝“惧内”基因,听起来很矛盾。却是事实。
聂国涛平时表面上一贯维持着强硬,可是争执到最后。多数都会用比较隐晦的方式顺着女方的心意去妥协。钱茹萍也是结婚好几年后才发现的,用钱茹萍的话说。“这是聂家男人疼爱老婆的特有方式,一切都看女人能否驾驭得住了”。
这一次,郑秀妍主观上已经很明显认为过错在聂子润这方,他心中也确实有些愧疚,所以无论如何,他必须得想办法先灭火,然后才能慢慢开解。
“瑜斌姐姐,这就是子润oppa!”最为四次元的宣美见没人说话,把握住机会拉着金瑜斌凑到聂子润跟前道:“子润oppa,这位是我们的新成员金瑜斌姐姐,舞蹈实力和rap实力都很厉害哦!”以她的思维,根本不会去多想刚才的事情。
“聂子润前辈,初次见面,以后请多多关照!”金瑜斌谨守着后辈的礼仪,连忙鞠躬问候。
聂子润轻舒了口气,宣美无意间帮了一个大忙,他正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打开局面呢,接住话题就打趣道:“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在电视上!”逗得几女展露笑颜后,又接着道:“跟宣美她们一样就好,随意些,下次请你们吃饭!”
“真的?”宣美听说聂子润又要请吃饭,高兴地不自觉搂着他的胳膊,娇声诉苦道:“子润oppa,我们最近好苦,每天忙的连吃饭时间都没有,只能在车上啃冷冰冰的紫菜包饭!”
“呵呵,难怪小兔子的包子脸都变尖了呢!”聂子润轻笑着又看向誉恩玩笑道:“誉恩,你怎么反而胖了?”
“子润oppa~~”誉恩不满地眼睛一瞪,慌忙捂着自己的脸道:“我这是浮肿啊,刚才在车上睡着了!”最近铺天盖地的行程压得她们连休息时间都没有,即使舞台妆也遮掩不住浓重的黑眼圈。
“汪汪......汪汪汪.......”
先艺笑着刚要搭话茬,只见一身雪白的脆骨飞快地从聂子润和五女间蹿过,亲昵地扑到了郑秀妍的怀中拱着脑袋,郑秀妍喜悦地搂住脆骨,双眸却一瞥聂子润,微不可查地冷哼了一声。
宣美被脆骨一吓,双手不由松开了聂子润的胳膊。
“对不起对不起,脆骨力气太大,我没拉住链子!”
人群的另一边,侑莉一副慌神的样子,和允儿两人一起连连道歉,听得聂子润嘴角直抽抽,这群丫头,出道后鬼心眼是一天比一天多了。
“大发,好漂亮的狗狗,西卡姐姐。它是叫脆骨吗?是不是很喜欢吃脆骨?”回过神来的宣美两眼直冒小星星,欢喜地就要上去摸脆骨。她可不是真的怕狗,刚才只是猝不及防吓到了而已。
其他四女的眼神也一起紧盯着脆骨。脚下不自觉地挪向郑秀妍,变得跃跃欲试起来。
“小心!”
郑秀妍连忙伸手拦住了宣美,学着聂子润一手按住脆骨的嘴巴,一手拽紧狗链后,这才柔和地点头笑道:“现在可以摸了,脆骨性子暴躁,一般不让陌生人碰它的!”
“它真的很凶吗?不像啊?”宣美谨慎地抚摸着脆骨的脑袋,见脆骨低着头很柔顺,有些不太相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