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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铁卫之中,宗从云透过间隙远远地看了一眼风彩之后转头和钱牧话:“钱叔,那应该就是剑玄门这一代最杰出的天才风彩吧?”
“这个年龄,又是一个女孩,还带着这么多的人,除了她不做第二人想。”钱叔肯定宗从云的猜测。
“不过十来分钟时间,能把谷口布成这样,我以前还真的是太看轻她了。”宗从云检讨以前的错误。
“现在重视也不迟!”钱叔这样回宗从云的话,接着问道,“你准备怎么进攻?拒马阵加地刺,还有陷马坑,好像只能下马步战!”
“确实没有什么选择,先下马步战。”宗从云非常干脆,拒马阵、地刺、陷马坑挡路,加上谷口就那么宽度,步战确实是唯一的选择。
不过,步战的选择也许是唯一的,但如何步战,在步战之后就有不同方法。
在双方双方距离不会五十米的时候,部分铁卫在宗从云的命令下下马集结。
“慢慢推进,稳扎稳打,把拒马、地刺、陷马坑都给清理干净。”从鹞鹰那里得到消息,再看到风彩的预备队夺取谷口,宗从云就知道风彩和府兵打的是什么主意。
无疑,他们想用风彩的预备队把他们堵在谷内。
只要风彩和她的坚持到府兵来援,宗从云和他的铁卫营就变成了瓮中之鳖。
很明显,他现在的时间非常宝贵,一定要在府兵到来之前冲出谷口,否则等待他们的将是全军覆没。
即便如此,宗从云也没有失去冷静。他很清楚焦急并不能帮他冲开谷口,相反盲目的进攻却有可能让他损失惨重,而且还是做无用功。
铁卫们开始缓缓推进,距离拒马阵也越来越近。
三十米、二十米,拒马阵前面的陷马坑首先被铁卫们踩在脚下。几个含着内力的顿脚,陷马坑就被踩成了平地,众铁卫继续前进。
双方都没有太有效的远程攻击手段,马贼一方虽然有弓箭,但数量太少,形成不了威胁,被弃置了,而风彩这边则干脆就是没有。
至于暗器,在双方严阵以待的情况下,除非是暗器大师,否则真的没有什么用处。
很快,铁卫们就推进到拒马阵前铺满地刺地域。
这些地刺埋得不深,只露出不长的尖角,对人的效果不佳,但对付高速冲刺的马匹非常有效——能伤到它们的马蹄,导致失蹄。
铁卫门都是一流武者,轻功不凡,身轻如燕的就是他们,即便是踩在上面,也毫发无伤。
前方的铁卫们继续稳步前进,眼睛盯着前方的敌人,手中武器已是严阵以待。在他们的身后,铁卫门俯身把地刺捡起,扔到谷口两边。
他们是步战,但随时可能转为马战。把路清理出来,为后面铁卫的骑兵冲阵做准备。
至此,拒马阵前方的地刺也失去了效果。
风彩手握凤鸣竹笛站在拒马阵后方,看着缓缓推进的马贼,看着地刺被一清除,并没有做出其他的指示。
在这种情况下,她也没有其他有效的手段阻止马贼的动作。
其实她从未担心过,也没有必要去阻止马贼们的动作,拒马阵前的地刺只不过是他们制作得太多之后随意撒的,本来就没有指望能发挥什么作用,真正能发挥最用的都留在了拒马阵内。
此时,双方只有十米。武者的五感都很好,双方早就已经看清彼此而且也能彼此的呼吸声了!
铁卫门如果愿意,这不到十米的距离,他们一个疾步飞跃很就能直接飞过,进而直接进入拒马阵。
之所以没有,只是因为他他们都知道,在两只队伍正面交锋的战场之上,脚踏实地才是最好的战斗方式。
那种动不动就在空中飞来飞去的,那都是愚蠢的找死行为。
首先,目标太明显,成为敌人首要的目标,完全是众矢之的,可以是找死的行为。
其次,人在空中绝对没有脚踏实地来得灵活,这很不利于战斗。除了特殊情况,在战场之上,没有人会跃到空中去打人。
最后,人一旦到了空中,就极难形成配合,其结果就是孤军奋战。在两只队伍结阵交战的情况下呈匹夫之勇,智者所不为也。
铁卫门还在稳步前进,十米的距离还在缩短。
这时,风彩终于动了,手中的凤鸣竹笛横在了她嫣红的嘴边,犹如天籁一般的笛声缓缓流淌开来,从谷口拒马阵一直传入山谷。
没有亲耳听过风彩笛乐的人永远也不会知道她的笛乐有多么动听,那就不应该是人所能奏出的音乐,也不是人间所该有的音乐。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将是风彩笛乐最恰当的形容。
凡是第一次听到风彩笛乐的人莫不被它的优美、动听所打动,莫不产生“天籁就是如此”的感觉,进而沉湎其中。
而在听过之后,很多人是“三月不知肉味”,更对其他的音乐完几乎失去了兴趣。
由此可知,风彩的笛乐有多大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