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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顾云瑶，戚锦年依旧忍不住唏嘘，结果，陆慎行却是沉默。
戚锦年抬起头：“恩，怎么了，说话啊，云瑶没跟你一起回来了吗？”
“没有。”陆慎行回答她。
戚锦年哦了一声：“那她现在怎么样了，身体恢复了吗？你们过得可好？”
“我们，。”淡淡的五个字，道尽多年世态炎凉。
戚锦年闻言，倒吸了一口气：“你们，？”
眼底掩饰不住的震惊。
陆慎行平静的点了下头：“一言难尽，不说也罢，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戚锦年是真的有些晕了，想问的问题很多，但好像无论问什么都是在揭他的伤疤，所以只好作罢。
餐厅内灯光迷离，折射在墙砖和地砖上，更能让人产生晕眩之感。
戚锦年给罗静发了个短信，表示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让她不用担心。
陆慎行扶着戚锦年到餐厅门口，戚锦年便推开了他的手：“陆老师，我真的没事，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才来这么一会儿，现在就这么走了多扫兴啊，你还是回去里面吧。”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回去。”陆慎行皱眉，看着这些年也成熟不少的戚锦年，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眼波流转间，有动人的风韵，他心口忍不住一阵阵生疼。
跟顾云瑶的婚姻，就像一开始就注定好的，最后还是落得两败俱伤的结果。
离婚对他们来说，其实算是一种解脱。
“我真的没事。”两人就在餐厅门口，拉扯了起来。
突然，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他们身边，贴着黑膜的车窗缓缓下降，露出窗后这张摄人心魂的脸来，看着戚锦年淡淡开口：“上车。”
戚锦年一愣，望着不知为何出现在这里的顾天擎，接触到我他眼底的不悦，便垂眸，跟陆慎行道了别：“谢谢你，陆老师，那我先走了。”
陆慎行眸色沉静，不见喜怒，顾天擎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他，往里坐了一个位置，等戚锦年上车后，便吩咐司机开车。
车内的气氛，沉默的有些诡异。
戚锦年也不知道顾天擎现在究竟在想什么，但就刚才她和陆慎行那事儿，她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于是对顾天擎道：“陆老师是突然出现的，我事先也不知道他会来，他看我喝醉了，所以才想送我回去的，不过我也没打算让他送。”
顾天擎沉默着。
戚锦年等了好一会儿，见他依旧没有动静，便自觉没趣，不再开口，他看着压根就不在意，倒是她想多了。
车子一路平稳，她的头靠在车窗上，难免颠簸，渐渐生出了一些睡意。
顾天擎也是等了许久，见戚锦年这么长时间没有动静，一扭头，却发现她已经靠在车窗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