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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这个时候,她的心中已经下了一个决定。她在这监狱收到的羞辱是难以想象的,甚至能够让一个人放弃对于未来的希望。而在这个情况下,她已经从奈亚那里换取了一种技巧,并非巫术的技巧……
士兵给所有的巫师的铁盆里填上了屎一样的炒面,然后推着车转身离开,还不忘往另一个巫师的脸上撒了一泡尿,然后死死地关上了那扇大门,这地牢当中又恢复了一片黑暗。
就在这时,一只白鼠跑到了少女的面前,少女借着昏暗的光线察觉到,这只老鼠的背后似乎有着用不知道什么颜料写下的符。
伴随着符上闪烁着一阵暗淡的光芒,一个小小的小绅士样的稻草人出现在了原地。那小绅士看着少女的面庞歪了歪脑袋,然后说道:“小姐姐,你是不是孙笋?”
孙笋微微晃了晃头,她感觉自己出现了幻觉,就像云贵人吃多了见手青之后所出现的幻觉一样,那些人为了押解自己去刑场,给自己的饭食里面加了神经毒素?
再看过去的时候,那小人和老鼠果然已经消失。她苦笑一声,自己这是想救援想疯了,都已经开始满脑子幻觉了。既然死亡必将来临,来生没了记忆还不知我还是不是我,那倒不如干脆豁出去,同归于尽。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十几分钟,那扇大门又一次打开。不过大门在同一天打开两次绝不是一件好事,这意味着又有一个人要惨死了。
士兵们一言不发,他们的脸上都带着面罩和头盔,看不清面孔。他们走进来,走到了孙笋的牢房前,把浑身伤痕累累的孙笋连带着铁链从牢房当中拖了出来扔在地上。
孙笋一言不发,她那历经拷打折磨的身体已经不差这一点两点的疼痛。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她所禁受的折磨都已经到达了极限,已经很少有什么能够让她更加痛苦。
铁链被松开,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大枷,枷锁是纯粹的钢铁铸造而成,至少有三十公斤,架在这个弱女子的肩上,让她几乎无法站起身形。
脚下的铁链被换成了一副十六公斤的死镣,冰冷的铁环磨得她那本身已经充斥着茧子的脚腕上流淌出了更多的血液。
一个狱卒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把,但是她对此早已麻木。比这恐怖百倍千倍的侵犯都已经尝试过,这种程度的揩油已经不会再打动她分毫。
走在最前面的看上去仿佛刽子手一般的男人看着少女被重枷压弯的腰,轻轻叹了口气,厚重的大手拍在了少女的头顶:“……做什么不好,非要去作巫师。算了,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
孙笋那被碰头乱发遮盖的面孔上露出一丝冷笑,两只眼睛当中没有丝毫的神采。一了百了?是的,一了百了,她今天要让这里所有的人一了百了!
走出水牢,上了一层楼,那里就是行刑室了。孙笋微微抬头,能够看到一架绞刑架端正的摆在那里。看样子,对于巫师他们并不打算用快速的枪毙,而是最为惨烈的绞刑。
少女身上的枷锁被褪去,然而一根尖锐的针已经扎进了她的后心,送进了一针石粉。那是巫术力量的结晶,能够扰乱少女体内的巫术力量,让她无法使用巫术。
少女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胴体被人看了个精光,因为在场的那个人,没有在这幅躯体上……过的呢?她只是冷眼看着这些人,仿佛在看死人一般。
粗糙的绞索套在了她的脖子上,她的双手被死死地绑在身后,脚踩在一张凳子上。行刑人念完了判决书,一脚踹飞了椅子,她的身体就这么悬挂在了空中。
窒息感,但是比窒息感更严重的,是颈椎的疼痛感。是的,大部分上吊死的人,死亡方式都是颈压过大而不是窒息。
下面的人,看着她一双白嫩的脚四处乱蹬,似乎觉得很可笑。虽然在刑场这种地方不方便大声说笑,但是还是对着她指指点点。
当她感觉到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括约肌,尿液顺着腿部流到脚尖然后滴下,眼睛模糊不清的时候,她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的希望,她知道自己之前所看到的全都是幻觉。
“这个世界不需要仁慈,这个世界不需要善良……看来是这样,奈亚说的没错。我不会再次来到这个世界上,即使是灵魂,我会将这一切全都摧毁,伴随着我的憎恨,我的愤怒!”
“发动吧,镇魂曲!”
监牢的大门在那一刻被打开,那是阿兰珈托和叶寸茵。但是当他们打开大门的一瞬间,他们猛地后退不及,因为一股庞大到令人感到恐惧的力量在那间房间当中爆发开来,那充满了死亡和不详的气息。
远方的唐骥身边的奈亚脸色微微变化:“天呐,有人释放了镇魂曲这种禁术吗……”
唐骥也看到了那股不祥的力量,黑色的气流近乎于直冲天际,仿佛章鱼一样蔓延到了整座城市。那股力量,甚至能够与新神媲美。
“那是什么?”唐骥问道。
“镇魂曲,一种十万年前由永恒一族发明的禁术……效果是,燃烧自己的灵魂,彻底断绝自己六道轮回的可能性,让自己的灵魂永远不存在于过去、现在和未来,彻底消失。但是借着这股力量,能够爆发出死前的最后一击。”
“可惜只是个普通巫师,甚至是个弱小的巫师……不过也是,如果是个足够强甚至能够调动的巫师释放镇魂曲,恐怕这个世界都会消失吧。也不知道是我的哪个分身这么疯狂,竟然把镇魂曲交给了巫师?”
唐骥笑着挑了挑眉毛:“你给我也教教,镇魂曲该怎么用啊?”
奈亚猛地一巴掌拍在了唐骥的肩膀上:“唐骥,唐骥!你想都不要想,我是绝对不会把这种危险的禁术交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