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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能走……”眩晕,但仍然嘴硬。
他什么都没说,直视前方,大步流星。
阖上双眸,在宽阔的胸膛前颠簸了一会儿,我听见了法语对话声。
隐约辨出有人在说“发烧”这个词,不是太确定。
接着,我被放在了床上。
铺天盖地的消毒水味儿,令意识更加混乱。
想睁眼,眼皮却不听话地紧阖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被抱了起来。
然后,消毒药水的气味渐渐淡了,直至彻底消失。
又在温暖的怀抱中起起伏伏了好一会,终于再度躺在了床上。
闻得出,这是我的枕头我的床。
眼睛还是睁不开,打着哆嗦,冷得要命。
我听见了陆非烟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好像在说什么帮忙之类的话。
之后清晰地听见五叔在说“不用了,我自己能照顾好她”。
不,不要你照顾我,不能再跟你有瓜葛了,不可以对不起非烟姑姑……
想把这一连串的话都说给他听,可是嘴巴动了动,声音没出来。
好像有关门声响过,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俄而,我身上的被子被掀开,寒意席卷而来。
紧接着,衣服也被解开了。
就在我惶恐不安想要挣扎的时候,闻到了酒精的味道。
随即,一只炙热的大手,蘸了凉凉的液体,温柔搓按着我的皮肤。
冷,伴随着似火烧的感受,开始呓语。
“求求你,不要让我做小三……”
“我不能对不起非烟姑姑,她那么好……”
“就做我叔叔吧,求求你了……”
记不清都说了什么,左不过翻来覆去都是这几个意思。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寒意褪去了不少。
在大手的按揉之下,我睡着了。
刚睡沉,就开始做梦。
梦里,五叔亲吻我的额头,呢喃着对我说,“丫头,我会让你好过起来的。”
很简短的一句话,搞不懂其中含义。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房间里只有我自己。
忽然有了个不厚道的想法,——昨夜,不知道非烟姑姑睡在谁的房间。
可就算她跟五叔睡一个房间,也是无可厚非的。
我没有立场更没有资格介意这种事情!
望着窗外的阳光,恍若隔世。
这半年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
一桩桩,一件件,都在考验我的心理素质。
还好,从小跟着彩姐摆摊混日子,有钟冶那样的地痞相伴,我还不算是玻璃心。
若非如此,可能早就向现实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