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chongshengxs.com,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醒了过来。
颈后闷呼呼地痛,摸了一下,指头没有黏腻感,说明并未出血,只是稍微发肿。
四周黑漆漆的,温度不太低,没有风丝,应该是在室内。
心头蒙上一层恐惧,我费力坐起,颤抖着掏出随时都有可能关机的手机,点亮屏幕,打开手电筒,迅速在半空中划了一圈。
不甚明亮的光线下,可以看到周围的空间不是很大,三面都是没有窗户的墙壁,剩下那面是一整扇关得严严实实的老式卷帘门。
从地面和墙壁上陈旧的油渍印子可以判断出,这里应该是一个废旧车库。
凌家大宅的院子里是没有类似建筑的,这让我有些心慌。
定了定神,我关了手电筒,只亮着手机屏,然后小心翼翼地靠近卷帘门,矮下身子,试着往上拉起。
结果是徒劳的,它纹丝不动地关合着,很显然是从外面给锁死了。
无奈地站了起来,我举拳砸了几下铁门,老旧的铁帘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有人吗?外面有人吗?”一只手捂着胀痛的后颈,我扯着嗓子问道。
无人应答。
想了想,我换了个口吻,“我知道你在跟我开玩笑,别闹了,赶紧把我放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