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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下午,一辆宾利停在我和彩姐租住的平房门口。
名叫傅湛的二十多岁男人递给彩姐一纸袋钞票,随后把我带上了车。
当妈的哭成了泪人儿,说实话,记忆中她很少这么哭。
我没有恋恋不舍,因为我知道自己将要做什么。
而彩姐怀里抱着的那笔钱,足够她衣食无忧地生活一段时间。
等她把钱花光了,我也就有能力让她过上好日子了。
车子在街道上疾驰,无聊之下,我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坐在身旁的傅湛。
看他长手长脚的样子,大概有一米八的身高。
隔着合身的水蓝色衬衫,隐约可见胸肌和腹肌的轮廓,身材还算不错。
再看他的脸,五官棱角分明、比例无可挑剔,蛮帅,皮肤很白,是那种不太健康的白。
哪儿都挺好,美中不足的是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典型的死人脸。
联想到他和凌伯年的关系,可爱度骤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