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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大象(上)
做了好多的梦,乱七八糟,醒来的时候脖子和肩膀有些困疼,伸了一下手,发现有什么东西在牵绊,挣开眼,旁边爬在自己身边睡觉的人是吴秋月。
我一直以为那是个梦,可是当阳光透过窗子打进来,看着蜷缩在地面上的女子,以及牵着的手,我知道那不是梦,这个人不是鬼,因为她能在阳光下生存。
那么,这个人就是我的妹妹,虽然我很不想承认,可是法律上,我们成了兄妹。
眼光下,白皙的脸庞,微微有些发红,闭着的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在光的照射下留下剪影,嘴角出的含水,正在阳光下发着诱人的光亮。
我试着抽了抽手,她却拉的很紧。
昨晚在她熟睡后,自己出来便躺在沙发上睡觉,她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完全没有映像。
我又抽了抽手,她似乎感觉到了,慢慢睁开眼,迷糊地看着我,然后糯糯地叫了声哥哥。
“你怎么出来了?”
“嗯…我起来发现哥哥不在了,就出来找哥哥了。”
我看着这个孩子般的女子,笑着摇头。
“好了,回屋里睡觉。”
她攀着沙发站起来,然后看着我,我明白她的意思,也站起来,准备送她会我的卧室,然后我发现她的手不似昨晚的冰凉,带着异乎寻常的高温。我伸手摸了她的额头,很烫——感冒了。
“小月,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这里疼。”
她指着自己的脑袋说,我确定她应该感冒了,先是洗澡,后来是李充他们充进来,可能着凉了。
“来,你先躺会床上,我给你热点水啊。”
“我要哥哥陪。”
我想让她睡到床上,然后再热水,看看有没有药,可是我完全低估了她的腻歪程度,睡到床上,这次手还死死地握着,我试图抽了几次,只要出来,她便会醒,喊着叫哥哥,语气有些恐慌和害怕,似乎只要我不在了,她便不安全。完全没有办法热水和找药,于是在一次抽开手后,给刘珂打了电话,希望他能过来帮忙,结果这个家伙昨晚肯定宿醉不醒,此刻如没气的人说:“没有时间”然后关机。
我想,我再给谁打电话,老杨吗,算了吧,他是个模范丈夫,早晨的时间劈成两份都不够用,又是送孩子上学,又是做早饭的。
好吧,人缘果然很差,到了这个节骨眼,想到人真的就两个,仔细想了想,能过来帮忙的,好像、貌似还有——大象了。
大象,名叫罗小小,但是我们从来没有叫过这个名字,都叫她大象,因为她的身体看起来真的很想大象。如果你能想到一个1米7,近300斤的女胖子的话,你就能理解我们叫她的原因,当然至于他名字里的那个“小小”实在是想都不敢想。
大象其实是我朋友圈里最富有的一个,虽然好像我的朋友只有两个。大象的年龄不小了,由于只是白富,没有美,所以一直嫁不出去。他老爹是当年最早做皮鞋的,后来做成了小名气的品牌,曾豪言说谁要是娶他的女儿,按一百斤算,多一斤给十万,我们算了算,大概近两千万的陪嫁,可依旧没有把她推销出去。
这个世界很奇妙,男人高富丑、胖富丑、矮富丑、搓富丑,老富丑,只有富,就能抱的女神归,可是女的为何白富,不美就没人要呢?大象喝酒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的答案是男人有坚定立场的,你们女人是择富不择食的。不论她多麽的不情愿,她依旧成了剩女,有可能剩到海枯石烂,因为鉴于她家这么有钱的情况下,我曾建议她去整一下容,去一趟棒子国,回来绝对万人迷。可是她高傲地说:“老娘就这身肉,谁想要谁要!”。作为一个有情操的青年,我对她这种质朴的情怀,真实的性情感到佩服。但是作为一个男人,好吧,我还是希望她去整一下容,虽不能祸害熟悉的人,但是祸害那些不知情的少男还是可以的。
我和大象的认识属于那种奇葩的。
刘珂酒吧员工聚会上,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我华丽地被点到,然后在真心话和大冒险之间,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大冒险,因为他们问是不是处男,这个问题吗….
酒吧的调酒师大壮让过去亲一下大象,我说没问题,就问是那一个,然后他们指给我看,我当时毫不犹豫的冲过去,然后看到她那堆肉,忍不住跑了回来,因为我真的下不了嘴。直到现在,我都在想,敢亲她的人,得多重口味。
我华丽败退,遭到他们的嬉笑,我也是酒精上头,豪气干云地说:“亲她算什么,老子敢上她,你们信不信?”
那帮没有节操的家伙听到这么举世无双的豪言壮语,纷纷叫好,大壮更是叫嚣着说:“若果你敢睡她,以后你来酒吧的酒水钱,哥全包了。”
我说出去有点后悔,赶忙说:“切,谁知道你在这里待几天,我才不信呢。”
“是啊,大壮,你这点付出谁信呢。”
要说还是好朋友呢,从小到大的哥们,紧要关头总是帮自己人一把的,刘珂的一句话,让我心情放松了许多。
“这样吧,只要你敢睡她,你以后来这里的酒水,我帮你免了。”
我看着刘珂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大壮这帮瞎起哄的人,我是想要退都没的退。
“刘珂,你可想好了啊,我以后每天来你这里,喝到你倒闭为止。”
刘珂伸了伸手,笑着说:“欢迎啊。”
嘴真切啊,我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可是我是那种说话不算话,食言而肥得人吗?不是,于是我鼓起勇气,走过去,对着大象说:“嗯,我觉的我在哪里见过你,方不方便出来聊一下天。”
大象娇羞地点了点头,然后我把她带到了大壮他们的宿舍。
“脱衣服!”
大象略作害羞了一下,然后真的开始脱衣服,我一把拉住她,在她耳边说:“不好意思啊,我们剧组在拍戏,需要你客串一下。”
她脱衣服的动作僵住,满脸的失望——你这是这么个意思。
“要敬业啊,听我说,爬到床上。”
大象狐疑地爬在了床上,我又低声说:“来,摇晃床,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