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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元宝叔顶在墙上想要先把他控制一下,这期间元宝叔又变成了狐头人身的怪物,但我已经知道这是幻觉了,自然也就不会害怕。
恍惚间我突然闻到一股异味,正是这股异味让我头脑为之一清,感觉整个人好像都舒坦了许多。顺着这个味道我往前看,这才意识到整个峡谷的山体都是红色的,这些墙上的石头都并非和花岗岩一样坚硬,大部分的更像是某种泥膏,用手轻轻一捏就能捏碎。
本草纲目中有记载,古时候的观音土在荒年可以充饥,在盛年可以治病。这说明土也是一种药,只不过不经常被用到而已。
我下意识地看了眼脚下的土地,总算知道我们是怎么中的毒了。
脚是人之根,阳从足下起。
这句话说的是一个人最重要的部位就是两条腿。如果把人比作一棵树,那么人的两条腿就是树根。而人这棵树除了需要用嘴来进食吸取能量,还需要用脚从大地中吸取阳气,滋养自身。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在医院里躺着的病人,在病快要治好的时候,只要你能动弹,医生就会要求你下床多走动走动。
这人一走动,阳气就源源不绝,整个人就算是盘活了。
既然是从大地里吸取阳气,那如果这个气不纯,那我们就算不吃东西不闻什么,中毒也就很正常了。
之前狡狐死在一线天里的时候,血肉顷刻间就被脚下的土地给吸收了。这就说明脚下的这些土不简单。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之所以会中毒,就是因为脚下的这些土。
碰巧的是,毒蛇生活的周围必定有解毒的草药,而能够解这不纯之气毒素的解药,正是一线天两侧的这些红岩泥膏。
我顺手掰了些泥膏下来塞进嘴里咀嚼,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土。本来昏昏沉沉的头脑一下子就清醒了。
确定这玩意儿是真的解药,我也把这泥膏塞进了元宝叔的嘴里。本来还挣扎的元宝叔慢慢地平静了下来,他把嘴里的土吐掉,一脸疑惑地看着我,“玄清?怎么会是你,刚才的那只狐狸呢?”
“狐狸个屁啊狐狸,赶紧拿土救人,这墙上的泥膏就是解药。”元宝叔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我这么简略一提他就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学着我的样子把泥膏拿手上想要喂给孔令军吃,但这个当兵的反应不是盖的。元宝叔才刚刚靠近他,孔令军整个人一动就是一套擒拿把孔令军给拿住了。
也是孔令军克制没有下死手,要不然元宝叔现在肯定已经躺地上挺尸了。我也是有两把刷子的,趁着元宝叔被擒孔令军空不出手来,我绕到他的背后一脚踩住孔令军的腿弯,一手掐住他的嘴巴泥膏塞进孔令军的嘴里。
清醒过来的孔令军显得比元宝叔都还淡定,他用手抹了下嘴里的泥土,皱着眉头淡淡地问我,“这是解药?”
“是啊,赶紧救人!”
提着猎刀还在对砍的潘家兄弟是最难处理的。这两人是猎户,在山林里混迹讨生活的历练让他们两个发起疯来就和野兽一样危险。
我这个身经百战的人拿着泥膏一时半会儿竟然还近不了两兄弟的身,感觉只要靠过去就会先被砍成肉酱。
好在孔令军也是个老手,既然靠不过去,那就用绳子套。
他用尼龙绳拴出一个捆猪扣,往潘寿头上一丢,绳子落下来将潘寿的手给套了个严严实实。
看准时机的孔令军往后猛地一扯,潘寿顿时被套牢扯了过来。我把泥膏塞进潘寿的嘴里,刚准备去管潘奎,后背的汗毛突然根根竖起,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