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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成甄医慈的模样,本身就事一件极具挑战的事。
首先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身高问题。
她这具还没长开的小身板,要扮成甄医慈,便还需要做其他机关,增高身体,其次是身体轮廓,都要完美复制。
经过三天的紧赶慢赶,白月宴总算先弄好身体架子。
那是一具人形的机关身体,中间有个门一样的东西,一打开,白月宴便钻了进去,和那机关木偶合为一体,外型便初具甄医慈的体型了。
接下来便是人皮面具的制造。
这对于白月宴这种深谙易容的高手来说,算不上什么难题,不到半天的时间,便弄好了甄医慈的面具。
然后白月宴钻进机关人偶里面,戴上甄医慈的人皮面具,换上他的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
甄医慈被彻底震惊住了!
望着眼前易容的白月宴,他仿佛站在一面镜子面前!
母家家族,他很少回去,一年一次那种。
那边的人恐怕都记不住他的模样。
甄医慈心想,让白月宴随便扮地和他有五分相似就可以了,但是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厉害,竟然将自己扮地十足相似!
连他都挑不出一点错来!
他忍不住感叹白月宴这易容装扮本领之高强,“小月宴,你这些本事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
白月宴便道,“我爷爷教的。”
这个世界里,白月宴不知道谁是自己的爷爷。
但是自己这一身本领的确是爷爷教她的——前世那个爷爷。
正说着,只见院门外,余雾茫半个脑袋探出院墙,往大门这边移动的。
甄医慈忽然玩心顿起,对白月宴道,“小月宴,你大师父来了,咱们逗逗他?”
话音刚落,大门便叫人一脚踹开了。
余雾茫拎着一个酒壶,一身酒气从外面走进来。
一进门,便看到院子里有两个甄医慈,两个人一模一样的身形,一模一样的长相。
甄医慈笑嘻嘻道,“雾茫,快来猜猜我们哪个是真的?”
余雾茫拿着酒壶,径直走到白月宴面前,盯着她看了好久。
随后转身在甄医慈腿上踢了一脚,后者疼得哎呀连天,抱着双脚坐在地上,“你是怎么认出来的?明明小月宴装扮地那么像我!“
“就你最聒噪。“余雾茫从屋里拉出一把竹椅放到院子,舒服地躺了上去。
白月宴摘下面具,道,“师父,你家母族那边的人,我也不认识,万一露馅了怎么办?”
甄医慈正要说,余雾茫已经开口了,“放心,你师父在他母族那边是个人模狗样,不苟言笑的伪君子形象,你不必说话,只需要板着脸就是。”
甄医慈呸了一下,转头对白月宴道,“别听你大师父瞎说,你到天澜国帝都之后,先去一个驿站找一个人,那个人会帮你认人,比赛很短,只有两三天的时间,其间你也不必和谁说话,若有人找你搭话,你便装成一副懒得搭理他们的模样…”
白月宴默默地看着甄医慈,“二师父,你以前在你母族那边的时候,就是那副德性么?”
甄医慈颇为尴尬地咳嗽一声,随后拍了拍白月宴的肩膀,“…没事没事,反正那帮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你就随意应付吧!”
因为甄医慈的事情,白月宴耽误了足足三天。。
第四天的时候才准备出发。
天澜国是苍穹国的邻国,属于一个二等帝国。
之前白月宴从那几个农民哪里打听到那个坟墓的所在地也在天澜国。
她便准备先去那个墓地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随后再去天澜国。
那个墓地所在的地方正处在两国交界之处的一个小村子,墓穴里面的人似乎是天澜皇室的某个公主,那三个农民盗取了墓穴里的宝物,也不敢在天澜国销赃,便索性跑到苍穹国销赃来了。
赶了一天的路后,白月宴来到了那个名为圣医村的地方。
一听名字,会让人产生一种这里一定是个量产圣医的村子,但是结果却叫人十分失望。
那不过一个小小的村子,整个村子人口目测加起来还不到一百人,且都是世代为农,民风淳朴,那装扮就和白月宴见到的三人一模一样。
上次和那三人分开的时候,白月宴便与他们约定好,到了这里,他们带她去那个坟墓。
村子里虽然人不多,但是都零星地分布在山岭间。那三人住在什么地方,她还真不知道。
白月宴便准备去找个人问问,正这么想的时候,迎面正好走来一个杵着拐杖、佝偻着身子的老太太。
白月宴便忙上前去问路。
“老婆婆。你知道李荣住哪里吗?”
那老太婆抬眼看一眼白月宴,忽然面露凶光,扬起手里的拐杖便往白月宴身上狠狠打去!
两人所在的是一道狭窄的石板路,避无可避,想着老太太一把年纪,也没什么力气,硬生生受一下也没什么,然而那一拐杖抽到白月宴身上的时候,还是挺疼的。
“灾星!你你们这些灾星来这里做什么?!都给我滚出去!不准再到这里来!”老太婆还要打白月宴。
白月宴知道这老太太劲儿大,这回不敢和她硬挨上去,侧身从她身边飘过,远远离开了。
老太婆还在后面跺脚咒骂着。“灾星!蠢货!跑这里来什么!”言语之间,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白月宴顿了顿,回头老太太依旧破口大骂,“都是断子绝孙,不是什么好东西的人!”
她漠然转过脸,前面一个人小跑着朝她跑来,男人在她面前站稳脚跟,“白姑娘,你可总算来了,我们在这里等你好几天了啊!”
“在那边耽误了一点事。”
“好了,先不说这些了,你赶这么久的路了一定很累了,走,先去我家歇歇脚,明天我就带你去那边…”
白月宴点头,跟在李荣后面。
一路上遇到不少村民,他们看着白月宴的目光除了冷漠呆滞之外,只有一点点打量,总之便是眼睛里没有一点光。
路过一家院子的时候,一阵女人哭天喊地的嚎叫声从院子里传来,院墙矮小,白月宴便看到院子里,一个男人拿着赶牛的鞭子在狠狠抽打一个女人,那女人身上被抽出好几条血淋淋的伤口,凌乱如杂草般的头发遮盖住半张脸。